“我,我不是,你们认错了!大概是名字相似,下意识就觉得长得也一两分相同……”
师仙俞非常努力的解释,余光刚好瞥见天幕微微扭曲后正渐渐淡去。
他赶忙趁热打铁道:“不信你们再看,其实也就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巴!”
闻言,周围修士迅速抬头看去,就只看到消散前最后一眼扭曲到不太能分辨模样的画卷。
这一打岔,那抚琴男子的模样也真不太清晰。
众人只恨天幕无法用任何手段记录下画面,不然定是要拿出来好好对比!
“可是明明……”天机门的小弟子依旧固执说着,甚至都忘了还被师仙俞踩着的卜算筊杯。
师仙俞抬起脚,蹲下与天机门弟子平视,又递出手帕,语气陈恳道:“对不住了道友,方才天幕着实精彩,这才不慎踩着你的法宝。我也不太懂这方便的禁忌,听闻卜算尤其苛刻,若有冒犯,还请道友直言如何补救。”
一番废话下来,刚好就到比试擂台上的长老再次呼唤‘师仙俞’。
天幕确实影响重大。
但都影响不到他们这场隔着千年的仙门大比。
比试自然是要继续的。
师仙俞在周围修士那依旧带着几分怀疑的目光里,大大方方走上擂台。
接着,对上依旧恍惚的天机门弟子。
第三招便被攻到只能走入死门,死门中的阵法攻击得他吐了满脸血,花了不少时间费尽力气才找到生门,终于险胜!
师仙俞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直到脸庞被血迹模糊得谁都认不出他的模样,才拱手对着天机门被打下擂台的弟子道:“承让承让……”
又紧接着捂住胸口。
再次开口:“林道友若是因那法宝之事寻我,便到庚午院,眼下请恕在下先行疗伤。”
这话一出,就是天机门的这位林道友再想留人,也没办法。
很快,师仙俞就带着一脸血,一瘸一拐退场。
这才刚走进人群里,就被拎住了后衣领。赶忙往后看去,见是掌门师叔才没那么紧张。
“唉,也不用如此拼命,比试而已。来,先擦把脸……”
师仙俞的心再次提到嗓子口。
真擦了脸,他这番努力可不就白费?
他连忙咳嗽几声表示自己还好,现在更需要回去尽快疗伤。
“那我现在就送你回去,你这次可真不错!竟能在天机门的乾坤小阵里找到生路,虽说只是筑基弟子使出来,但也……”
掌门出手相送速度自然是快,才几句话的时间师仙俞就被拎着回到屋里。
然而,他才刚站稳,就迎上了掌门师叔真挚的询问。
“你觉不觉得,方才天幕中的那个抚琴男子很像你?”
……
师仙俞再咳两声:“师伯要不再想想那位的模样?您可不能只听到这么个名,就安上我的脸。”
说着说着,唇角又溢出丝丝鲜血,脉中灵力也紊乱不止。
掌门一看,那还再问,把上好丹药往小辈手里一塞,就赶忙出门去找医修。
难得的好苗子。
可是有六分能在这次比试冲到上游的模样呢!不能出事!
房门一关。
师仙俞深呼一口气,灵力重归正常,人却没有丝毫轻松的模样。
甚至绕着桌子开始踱步。
怎么会如此?
那画卷!那模样!那落款!
依元,依元。
又什么琴有音的。
不就是师父带他去五音门蹭课时,那个嘲笑他弹琴没什么能听声音的小师姐依元吗?
不是吧?
真是他啊?
原来他规划的修行路线真能到化神?还能结识许知澜这样的……
呸,不对不对!
重点是,怎么就和许知澜一起了?甚至儿子厉害得飞升都成异象展示于千年前!
难不成?许知澜是女扮男装的吗?
也不像啊……
那到底怎么还能折腾出个儿子来?
师仙俞继续踱步。
已知许知澜是男的,修为高深,孩子也总不会是许知澜生的。
那谁生的?
他吗?
他能吗就他?
先不提女修也难生育后代,且也不愿以修为停滞的代价生育。
就,两个男的,也生不了啊!
即便能生,未免也太惊世骇俗!
可,哪怕再不愿,仔细回想,那位飞升大能眉眼与许知澜如出一辙,而唇鼻则是有八分似他……
师仙俞头一回觉得记忆力好不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他年少时也幻想过名扬修真界,成为无数仙门座上宾……
万万没想到!
会是这种扬名法!
心情复杂到千言万语归为两个字,焦灼。
眼下暂时是应付过去。
可到底没人是傻子。
修真界可不乏善剥丝抽茧者,更别说,那天幕直接把模样都放了出来。
能躲一时,也躲不了一世。
该怎么办呢?
师仙俞门一上锁,阵法一落。
先躲两天。
第三天。
师仙俞在脸上涂涂抹抹,努力修改自己的模样。
感谢师父常年带他‘游历’各大门派,感谢七岁那年遇到的合欢宗哥哥姐姐们!感谢勤奋好学过目不忘的自己!
他起码有勇气出门比试了。
“要不还是请医修看看吧!脸色实在太差,可莫要勉强啊!输赢真的不重要。”
师仙俞的伪装得到了掌门师叔的肯定。
周围遇到的修士也确实没怎么过多关注他。
但,他就是觉得不对劲!
比试完,再次险胜的他继续以疗伤的名头离开。
这次掌门师叔送得更快了。
大概演得太真,把他往屋里床上一放,留句‘定要让医修看过’,就风一般的离开。
房门被风带上,师仙俞更加紧张起来,他假作不经意打量着四周。
一张芙蓉面,忽然出现在他面前。
那带着温度的手也迅速探向他的丹田。
“怀了?”
师仙俞被吓得半口气不上不下,听到这话,更是气得特意抹灰的脸色都红润两分:“师父!你胡说些什么!”
“那不是抬头看天幕见到小仙有个好儿子给羡慕的呗?”孟红帆很是认真的继续在徒弟丹田处摸索,确认对方伤势的同时开口道:“所以你真能生?”
“师父你醒醒!我是男的!”师仙俞知道自家师父不正经,但也真的承受不住这样的询问。
“对哦,你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
孟红帆把没事装病的徒弟往床里推了推,坐在床上,随手掏出两个仙果。
一个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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