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走吧走吧,去带那小东西找座山给它。”
“那我走了,哥哥不可以再伤心哦。”
……
翩跹衣摆漫过雪山下冰宫的门口,身后的大门自动合上,怀抱小黑兽的少女垂着眼眸,纤长浓密的眼睫遮住数不清的思绪,
她缓缓蹲下身子,将怀里的小兽放下,外面的风雪裹挟发丝飘旋在她身边,
“饭桶,除了这边的雪山,你自己去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好吗?”
“主人,你呢?”
“我还有点事,会来接你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轻轻的,显露出与她外表气质不符的深晖,饭桶看见那双极美的眼睛里带着明晰的光和执着坚定的情绪,万物逃不脱她那一双眼。
……
几乎是音音走后门合上的那一刻,褚礼就坚持不住脱力跪到地上,双膝重重磕在冰玉的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鲜血止不住地从嘴角溢出,原本人身时他身上从未显露过的黑色生煞又缠上他的身体。
那双古苍茶色的眼睛不时被黑雾笼盖,露出挣扎的猩红,带着上古兽族嗜血的渴望,以及阴湿黏腻的恶欲,
毁灭,食欲,血液,杀戮,淫秽,贪婪……焦灼的气息似在脑海中翻涌挣扎堵住呼吸,黏腻的感觉遏制住喉咙、塞满了心脏,血液沸腾着叫嚣,要让龙炎烧灼一切。
可他一点压抑的闷哼都不敢发出,那朵莲花说不定还没走远,不能让她听见。
他几乎就要忍不住化作原身咬住自己的尾巴。
终于是没控制住,跪在地上笔直修长的大腿变换作银白龙尾的样子,从衣袍中伸出,长长蜿蜒在冰石地板上,上面偶有鲜血淋漓的伤口,
他抬起一截尾巴,紧紧抓在手里,指尖压迫伤口,陷入血肉,冷白的皮肤上青筋暴起,疼痛暂时刺激到神经,换来片刻的清明。
“哥哥,你在吗?我进来了。”
门外又突然响起少女干净的声音,带着关切的询问,让褚礼一瞬间头脑空白,
“不许!”
“……不许进来,烦死了,出去!”
门却缓缓打开,门口的少女婷婷而立,看不清什么神色,语气很平淡,
“哦,烦我。”
然后她走过去,身后的门自动闭合,她伸出一根白皙干净的手指戳戳他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的手掌,
“讨厌我的意思。”
那么小的时候她就记事了,偏偏记住了这件事,是她第一次认识到这个哥哥的嘴硬。
羞恼和痛苦同时充斥着脑海,褚礼下意识想把龙尾收起来,至少躲起来。
他放开手中的龙尾,偏过脸,手掌撑地悄悄往后移动了两下身子,身下的龙尾不听使唤,死活就是不愿意从她面前消失,甚至兴奋地在地面上游弋,他脖子气红了一片,又向后躲了一些,
却被一把拥进略显单薄的怀中,少女身上清灵的先天一气随着淡淡莲花香气笼覆所有痛苦与挣扎,有一只纤白的手遮上破损的龙尾,伤口被清凉覆盖,缓缓愈合,
“你说的话一个字也不可信,笨蛋哥哥,有没有躲起来偷偷哭呀?”
随着伤痛的缓解,原本带伤的地方泛出丝丝麻麻的痒意,心脏好似猛然缓过来,剧烈的泵出鲜活的血液,褚礼拂开她的手,最后抵住她的肩膀。
才没有哭,可他不想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比这更明显的是感官上……被那股清灵之气从苦厄深渊捞出来的感觉。
“别浪费你的灵力了,总归……哥哥能忍,总会好的。”
龙族的躯体自愈力惊人,只要他自己不再添新伤,自愈不是问题。
“可是我想让它早点好,我哥哥会疼,我想帮忙怎么办?”
她总是这样,他的别扭在她面前脆弱如金纸,教她轻易勘破那些笨拙的爱意,然后回馈以直白得心惊的回复。
褚礼抬手摸上她的头发,从来都是自己和心姨给她梳头发的,可能是近几日他和心姨没出门,小姑娘也没心思打理自己,乌密发丝就这样披散着,里面点缀着些许白色莲瓣。
手下的触感毛茸茸的,女孩抬起头,用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看他,满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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