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天旋地转,原宵耳边嗡鸣,他听到有人叫他“宵宵”,说他醉了,可是他明明还能思考,分明没有醉,他还清醒。
为了维护自己的酒量,我嘟囔着反驳:“醉?胡说八道,小爷怎么会醉?在凡间,我可是……可是……”
到最后话也说不清了,思维也停滞不动了,辰之岩喝得少,尚能维持清醒,为了保证二人明日不在寒风中凌乱冻醒,他单手抱起原宵,让他坐在自己的臂弯之中。
是抱孩子的姿势,原宵很舒服,找到舒适的位置一下埋了进去,那里是辰之岩的颈窝和锁骨。
辰之岩摇摇晃晃,好歹是找到一处干净无人的府邸……
金翅大鹏满意于自己整洁的留宿处,正让小妖们把他的东西家具搬进去,猛然想起自己还没有提醒原宵那酒的威力甚是猛烈,万万不能饮太多。
但是愚蠢的小妖磕碰到了自己珍贵的木床,他大为生气,一打岔再次忘记这件事,这回忘得彻彻底底,直到接连三日都没见原宵的身影,他才发现事情不对劲。
且说那日辰之岩意识到两人醉酒后,一把抱起原宵,找了处干净整洁的地方,还在石床上垫了衣服,以免硌得慌。
喝得晕晕乎乎的原宵被辰之岩放在石床上,辰之岩趴在床边,半边脑袋都是涨的,但仍旧有意识,可是连饮几口的原宵浑身冒着热气儿,贴在石床上,冰冰凉凉,虽不惧寒,却也并不舒服,尤其是天气转凉,早就到了仲秋。
那壶仙家酿的酒,早就不知道被原宵收在了哪里,总之辰之岩没再见过了,正趴在冰凉的石板上,等着酒劲缓过,再另寻别处,找个暖和点的地方,把他的宵宵搬走,一只手缓缓伸过,在他面庞上不断摩挲着,辰之岩也不反抗。
宵宵……在摸他……
辰之岩闭上眼睛,用侧脸蹭着原宵的手心,许是感受到掌心上的温度,暖融融的,原宵更不愿意呆在寒凉的破石板子上了,又冷又硬,硌得他骨头疼。
不对,元宵……没有骨头。
十分不清醒的原宵眨眨眼,再也不想委屈自己躺石板了,坐了起来,头重身子轻,摇摇晃晃了两圈儿,收起腿,爬到辰之岩的跟前。
他指着身下,不满得拧着眉,表情嫌弃:“不舒服,你上来!”
辰之岩没见过原宵喝醉的场面,更不知道对方任性起来就是个小炸弹,见他没反应过来,没有动作,原宵嚷嚷着叫他也上床去,当抱枕。
两只手对着辰之岩一通生拉硬拽,他当然扯不动以吨位计数的巨型顽石,奈何辰之岩纵容着他,毕竟宵宵的话,他是要听的。
于是顺杆子往上爬,也仰躺在石床之上,原宵满意极了,身形一晃,面朝辰之岩,砸在他的胸膛上,得亏辰之岩手疾眼快,揽着原宵的肩膀,才不至于让小祖宗摔疼了,再胡闹。
原宵双眼迷离,眼含春水,望着辰之岩,他想,这人怎生得这般好看?长得真标志,反正他原宵小爷看得顺眼,忆起电视剧里霸道总裁和女主调情的剧情,他手搭在那张坚毅的脸上,拂过眉宇、鼻梁、嘴唇……手指点在辰之岩的下巴上,傻笑一声,手指轻轻一勾,像个浪荡子。
可是没有那个浪荡子长着一副乖巧的模样,偏生原宵口中所说的,就是流氓一般的话语。
“嘿嘿,给小爷笑一个!”
说完也不顾辰之岩的反应,自顾自说着:“不笑?看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
他嘴巴撅起,一脸不服气的样子,然后低下头,对准辰之岩的嘴……下巴,他醉得厉害,已经摸不准地方了。
反正如没长牙的小狗咬人,除了弄辰之岩下巴一小块口水,留下一圈牙印,连血丝都没咬出,也怪辰之岩皮糙肉厚。
其实他本身没想咬人,可是身下的人太包容他,躲也不躲,甚至萌生出笑意浮现在面上,原宵以为对方在挑衅他,在对方身上磨了磨牙,不再动作了。
辰之岩也不恼,只是腾出一只手,抚摸着下巴上的牙印,轻笑一声,然后将原宵按牢在怀里,不叫他乱动弹。
原宵似乎是闹够了,也舒服了,身下有辰之岩给他当垫子,比烂石板好受多了,如果没有下面的东西怼着他就更好了。
他耗尽力气,终于睡了过去,可苦了辰之岩。
辰之岩受尽了原宵的挑逗,鼻腔里满是心上人清甜的香气,不仅有了食欲,连下边的东西也少见的苏醒了。
几千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
他也不管挺直的欲望,就用一双让人捉摸不透的眼眸,盯着原宵,一看就是一夜,死死将人环得紧紧的,甚至凌晨时分寒气逼人,他也护着原宵,体温似滚烫的火炉。
可惜一夜的困倦,加上仙酿确实厉害,不到日出,他就和原宵一样,会见周公。
一睡便是三天三夜,这段时间可让金翅大鹏好找。
自从他发现自家手下不见了,差点把狮驼岭翻了个底朝天,也不是他多重感情,主要是他清楚那仙露的厉害。
结果三天了!他都没见原宵人影,怕生出什么事端,才在一个犄角旮旯里,发现呼呼大睡的两人。
两个人叠罗汉一样的姿势,让金翅大鹏大呼成何体统!非礼勿视!
想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只要喝的不多,三天的醒酒时间也足够了,他放出一只打鸣的公鸡。
“咯咯咯!”
一声嘹亮的鸡叫,吓得原宵差点从辰之岩身上滚下来,在他滚下石床的一瞬间,被一只臂膀托着屁股捞了回来,继续趴在辰之岩身上,两腿跨坐在辰之岩小腹上,一脸尴尬得面向金翅大鹏。
金翅大鹏眼皮直跳,两指捏了捏山根,心道,这两个妖怪学人搞什么短袖啊!成何体统?
想他金翅大鹏有一天,嘴里也能蹦出这个词来,可笑可笑。
也许气氛过于诡异,原宵觉得坐在别人身上不太雅,身旁还有金翅大鹏看着,自觉起来站在地上。
原宵:“大王你……您怎么过来了?”
一副心虚的表情,金翅大鹏冷哼。
“哼,某人不知道自己消失了三天三夜,害得我苦苦找寻,结果你倒好,和你……”
瞥了眼正晃晃悠悠直起身子,手掌搭在脖子上活动筋骨的辰之岩。
“啧,和你表哥在这破烂山洞不知羞耻,滚作一起。”
原宵忍不住反驳:“什么叫不知羞耻?我们明明什么也没干?”
“那你还想干点儿什么?”
“我……”
原宵说不过三大王,反省了一下自己,喝酒误事,以后再也不能如此,要喝也得找个安全地方喝个痛快。
在嘴上讨不到好,原宵对着金翅大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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