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离:“太子宴上娘娘戴了顶独一无二的花冠,与那话本子里写的一般无二。”
果然被他发现了!!许韵脸色骤变。
陆少离话锋一转,“该是参宴之人才能看到娘娘那顶花冠,故而臣准备一个一个排查。”
行吧,至少没直接怀疑到她头上来。
许韵:“如此就太得罪人了。”
陆少离:“只要将陛下与娘娘交待的案子查清楚,臣不怕得罪人。只是可否让臣仔细瞧瞧那顶花冠?”
彩墨着急道,“那顶花冠已经藏起来了!”
蠢货!许韵不自主地皱眉,陆少离诈她呢!!
许韵:“御赐的花冠贵重,本宫已经命宫人放好了,彩墨,你去取出来给陆卿瞧一瞧。”
待陆少离瞧了花冠离开紫宸殿,许韵感觉心里更慌了。
其实不止花冠,还有其他御赐之物,不是每个宫里都有,只要陆少离一一比对,很快就会水落石出了。
许韵:“彩墨,你偷偷去内务府把册子要出来。就是记录这十多年来陛下赏赐给紫宸殿的物件的册子,要神不知鬼不觉。还有交待内务府的人,若陆少离来要任何记档册子,一律不给。”
下午彩墨慌慌张张从内务府回来,“贵妃娘娘,内务府的人说,陆大人已经要走了册子,说是为了查案。”
啊??!!
彩墨:“我已经命令他们,立即去要回来!”
啊??!!
许韵扶住额头,“别去!要回来不就叫他起疑心了么?!”
打听之下,陆少离还在御书房待了两个时辰。苍天,不会是在向皇帝告她的状吧!!
做贼心虚。
故而夜里她再去养心殿喝药时,整个人都小心谨慎,幻想着皇帝那个老古板将那一叠香艳话本子拍她脸上,质问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事实是皇帝并没有那么做,他依然坐在椅塌前翻阅奏疏,但偶尔看她一眼,许韵都会草木皆兵地战栗一回。
“听闻陆卿去御书房禀告案子的进展,不知他说了些什么呀?”许韵故作从容地问。
皇帝:“陆少离没有去紫宸殿禀告贵妃么?”
许韵:“说了,说什么那话本子里写的花冠与臣妾戴的这顶花冠很像,怀疑写话本子那狂徒也曾在宴上见过臣妾,猜测狂徒可能是皇室中人,臣妾觉得荒谬,没有相信。臣妾想着陛下应该也不会信吧。”
怎么不言语了?!难道皇帝也怀疑到她头上了?。
皇帝批阅完奏疏,抬眸看她一眼,“什么花冠之事?”
许韵顿时抿住了嘴!
皇帝:“陆少离并未讲细枝末节。”
许韵:“......”
皇帝:“药碗是不是还剩下半碗药?”
许韵捧起药碗一口饮尽,“这案子查了也有阵子了,还没有眉目,要不要换个人来查?户部不是还有空缺么?要不要将陆少离调过去?”
皇帝沉默着批阅了几个折子才道,“贵妃不要干涉朝政。况且,陆少离没查好案子还给他升迁?!”
许韵心头火烧似的,她这心病已经不是一贴药能解决的了。皇帝虽然态度很敷衍,但有问有答的,可惜说的都是她不想听的!!
“陆少离在御书房、”
“你来养心殿不过片刻,已经提了几回陆少离了?”皇帝将最后一本奏疏写完往边上一扔后质问她。
许韵:“......”
“这案子朕心中已经有数,年前能缉拿真凶,贵妃就不必过于操心了,还是好好保重身子吧。”
“已经有数了......”
叫她保重身子?皇帝是不是话中有话啊?!已经开始怀疑她了......
“今夜留在养心殿么?”皇帝问她。
啊?
“臣妾留下!”许韵疑神疑鬼,自己觉得真就快疯了!还是多旁敲侧击问问,皇帝心里到底有什么数吧!!可是她说留下,皇帝的神情也很寻常,说不出哪里古怪!!
罢了,还是多讨好讨好皇帝吧,若是将来东窗事发,皇帝还能念念旧情。
确实很古怪,皇帝在龙塌上变着法地纠缠她。他从前不这样,更多时候是温柔的体贴的。
“陆少离在御书房究竟说了什么?”
“朕不记得了。”
许韵几番试探,皇帝仍守口如瓶,她心里更烦躁不安,那把火越烧得更旺!
直至汹涌的情、事带走她所有思绪,缠绵之下她脑子一片空白,那股烦躁竟然就这么渐渐平息下来。
许韵肌肤在龙塌深色床褥映衬之下白若羊脂,她有着一双不掺杂权力欲望的清澈眼眸,愣神时带着点儿不自觉的不谙世事。
“若那凶手真是皇室中人,不,若是后宫之人,陛下如何处置?”许韵小心翼翼地试探。
元辰丝毫不在意那个案子,他沉溺于眼前的活色生香,“单看是谁,朕喜不喜欢。”
若是喜欢,便相安无事,若是厌恶,那抄家的都有。
“若是臣妾呢?”许韵湿漉漉的眼睛瞧着皇帝,男人褪了龙袍,眼前完全是一具成熟男人的躯体,宽肩窄腰,青筋虬结,许韵却无心欣赏。
“吃了你。”男人倾身贴上温软,咬着她的耳坠威胁道。
暧昧的话语传到许韵耳朵里可真不是那么一回事!!吃了她的意思是要杀她?!
一整夜许韵都忐忑不安,她没有办法向男人敞开心扉,又纠结又痛苦,皇帝没了耐心,也不哄她。
直至热、潮带走许韵所有思绪,她心中那烦躁烈火才被浇灭!
清晨浅眠入睡,许韵还做了噩梦,梦见自己真被皇帝吃了。
她是被一声黏腻的轻喃吵醒的,醒来之后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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