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林溪长得瘦弱秀气的,但也是个有骨气的人。
这不,被周衡气的转身就走,拍照自然也是不可能的。
周衡也没指望林溪真给他拍照,他就是看不惯林溪仗着是为了姜屿好来跟他说这些有的没的,有这时间不想着如何追回姜屿的心,跑到他面前装什么高尚和自尊?
神经病。
周衡目光落在京品阁的饭盒上,静静地注视了半晌,继续吃了下去。
黑蝶看着自家宿主将这次的午饭吃的干干净净,没有剩下一点。
唯一一次。
黑蝶认真道:【你真是饿了。】
周衡蓦地掰断筷子。
他起身,拎起垃圾袋扔入班级后门口的垃圾桶里,拿出手机,边走边拨通一个电话。
“安教授,是我。”
高挑身影渐渐消失在嘈杂的楼道里。
溧阳市—T/N黑市—地下拳击场
昏暗的地下充斥着尖锐又刺耳的吼叫声,汗水与血水混合的腥味在燥热的空气中发酵,闷热又潮湿的环境刺激着所有人的肾上腺素,一个个面红耳赤,目光灼灼的盯着铁笼擂台上相互击打的两名男人。
两人每出一拳都伴随着兴奋的嚎叫或者是愤怒的辱骂,不论男女都会被擂台上那激烈的战斗吸引视线,他们不在擂台上两人是死是活,他们只要刺激、鲜血、暴力、狂欢....
“小狗!干死他!咬死他!”前排的胖子挥舞着双臂,奋力的嘶吼让他看起来面目可憎。
他身后光头男立即反唇相讥:“小狗这次对上的可是陈山,那可是属于藏獒级别的拳击手,陈山是会让小狗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拳击!”
“每次打拳都带着口罩,不让人看,搞神秘,还特么染一头红毛,装什么B啊?这次让他碰到厉害的拳击手,怕是连命都得留在擂台上了。”
话音未落,两人就扭打在一起,周围的观众没有一个阻拦的,大家起哄着,让他们打的更凶。
笼内传来金属碰撞的脆响。
"砰!"
陈山的左勾拳终于击中“小狗”肋部,观众席上顿时炸开声浪。
周衡眼睁睁的看着那染了一头红毛的“小狗”狠狠地摔在地上,眼角的淤青和红肿格外显眼。
旁边的花臂男兴奋地指着笼内:“这小子被打趴了!我押的陈山,这局稳赢哈哈哈..”
观众们的叫骂声突然被一阵惊呼打断。
只见“小狗”借着护栏反弹的力道腾空而起,膝盖狠狠撞在陈生下颌。
众人仿佛听见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陈山捂着倒退几步,撞到护栏上又被反弹回来,勉勉强强站立住。
陈山眼中赫然溢出狠厉的杀意,他转了转拳套,两双三角眼如毒蛇一般注视着“小狗”的脖颈。
陈山用明显变形的下巴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快步冲了上去。
“冲啊——”
“陈山,把这条“癞皮狗”宰了做汤!”
“陈山你一定要赢!老子押了你三个月薪水!"
“小狗”深吸一口气,用力睁开已经肿起来的双眼,目光不敢移开陈山身体半寸。
这是他来到地下拳击场遇到的对手中最厉害的一个拳击手,不论是打拳技巧还是招式都很有自己的特点,在拥有如此强壮又庞大的身体又能将速度提升的很快,“小狗”好几次都差点被陈山击中致命处。
擂台上的空气仿佛凝固,所有观众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陈山身上翻涌的怒意。
那条被称为“小狗”的拳手实在太磨人了,像条滑不溜丢的泥鳅,在拳脚缝隙里闪转腾挪,这是陈山入地下擂台这么长时间里打的最煎熬最持久的一次比赛,陈山胸腔里的怒火几乎要冲破喉咙。
他恨不得现在就拧断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狗的脖子!
“喀嚓——”
一声刺耳的脆响划破喧嚣。
不知从哪个角落飞来的椅子带着呼啸的风声,重重砸在陈山身上。
所有人眼睁睁的看着陈山身形一僵,然后轰然倒地,震得擂台木板嗡嗡作响,连带着台下的欢呼声都跟着抖了三抖。
众人:“....”
小狗:“...?”
数秒死寂后,所有观众的目光像是吸引了,齐刷刷钉在观众席前排那个男人身上。
他戴着半框眼镜,鼻梁挺直,一副年轻英俊的模样,身材高挑挺拔。
不论是他的长相还是周身气质与周遭充斥着汗臭与血腥的环境格格不入。
当他第一次出现在地下拳击场的时候就已经引起别人注意,但碍于比赛太过激烈,没人舍得将视线从擂台上那刺激又暴力的打斗中移开。
可现在,这个气质高雅矜贵的男人,正慢条斯理地拍了拍袖口。
而被他扔出来的那把椅子看起来像是从裁判屁/股下抢来的,因为男人身边的裁判表情看起来跟见鬼了似的。
小狗看清扔椅子的男人,被鲜血和汗珠糊住的双眼骤然睁大,瞳孔剧烈收缩。
他踉跄着后退半步,后背撞在围绳上,那声卡在喉咙里的惊呼混着血腥味咽了回去,只剩下满眼的惊恐与难以置信。
就在这时,人群深处突然炸开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艹!警察来了!快跑——”
如同热油锅里泼进冷水,整个地下拳击场瞬间沸腾。
桌椅翻倒的脆响、女人的尖叫、男人的怒吼搅成一团,众人瞬间如鸟兽散。
那个让小狗惊慌的身影被淹没在人群里。
小狗猛地回过神,顾不上被踹得生疼的肋骨,手脚并用地翻过擂台围绳。
可他的脚尖还没沾稳地面,腰间突然传来一阵巨力,像是被一把烧红的铁钳狠狠箍住。
整个人瞬间腾空,视野天旋地转间,已经被人拦腰抱起,逆着奔逃的人流冲向地下拳击场的后门。
“砰——”
厚重的铁门被狠狠踹开,又在身后重重合上,锁芯“咔哒”一声扣死的瞬间,周遭的喧嚣戛然而止。
狭窄的巷子里弥漫着垃圾桶馊臭的味道,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在黑暗中回荡,震耳欲聋又吵得人心烦意乱。
腰间的桎梏一松,小狗双脚没站稳,连忙伸出手撑住冰冷潮湿的墙壁才稳住身形。
还没等他缓过气来,后颈突然被一只大手攥住,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他的颈椎捏碎,被打得高高肿起的脸颊被狠狠按在粗糙的砖墙上,尖锐的痛感从颧骨蔓延开来,眼角不受控制地沁出几滴生理泪水。
“衡哥,我错了。”
沙哑的嗓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让姜屿的求饶听起来是那么真挚又可怜。
脸上的口罩被粗暴的扯掉,牵动脸上的伤口,疼得姜屿倒抽一口冷气,却死死咬住嘴唇没敢发出一点声音。
后颈的力道却因此更加沉重,指节几乎要嵌进皮肉里,窒息感顺着脊椎爬上来,让他眼前阵阵发黑。
姜屿都不用去看周衡的脸色都知道他现在肯定很生气。
他害怕,他恐慌,他不知所措...
可他见到周衡找到这里,胸膛里那颗跳动的心脏就像是滚烫的喷泉,巨大的热浪蓬勃而出,涌出无与伦比的兴奋和雀跃,甚至让姜屿想要笑出声来。
“衡哥唔..”颈间的力道突然加重,姜屿闷哼一声。
他语气软了下来,带了一丝撒娇的意味,“我真的错了。”
“错哪里了?”
温热的气息突然喷在耳廓,带着清冽的茶香味,与质问的语气截然不同。
那股热气似带着一股强烈的电流,激得姜屿浑身战栗,双腿一软,险些没有顺着墙滑下去。
其实姜屿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错在哪里了,可面对愤怒的周衡,他觉得的还是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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