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了,露〇狂魔也沉默了。
下一秒,露〇狂魔暴怒,上前一步朝我逼近,更用力地顶胯:“你说谁小?”
我默默地盯着他那处三秒,抬眸,嗤笑:“小。”
露〇狂魔:!!!
他怒上加怒,伸手就要来抓我:“你这个——”
“你在跟谁说话呢。”与此同时,身后传来青峰同学一如既往慵懒的声音。
“是遇到熟人……嘎!是变态。”接下来是黄濑同学尖叫鸡一般的喊声。
我眨了眨眼,还没来得及回答,一阵狂风吹过,眼前的露〇狂魔跟安装上马达一样,呲得一声跑了,拐进小巷子里瞬间没了踪影。
还跑得挺快的。
我一把拽住企图去追的青峰同学:“算了吧,追不到的。”
他烦躁地骂了一声“可恶”,转头劈头盖脸地质问我:“你这家伙不会喊人吗?”
对于他突如其来的暴脾气,我有些莫名其妙:“喊人干嘛,我自己又不是不能解决。话说,你在生什么气?”
青峰大辉看着更恼怒了,黄濑凉太看了又看我,小声问道:“小林同学,你不害怕吗?”
“害怕倒不至于,就觉得挺恶心的。而且吧,”我比了一个〇国人震怒手势,“长得跟波仔肠似的,就这么短一截,如果不是我眼神好肯定都看不出来。”
闻言,这位金毛皮卡丘捧着脸,露出世界名画《呐喊》神情,看着几乎都要尖叫了。
说实话,我有点没懂他如此震惊的原因:“难不成你们不觉得吗?还是说——”
我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狐疑地上下打量他们,我突然之间冒出一个猜测。
该不会他们两个也是这种波仔肠尺寸,所以觉得这就是国人平均水平吧。
果真不能以貌取人,这两个家伙看着也算仪表堂堂,没想到内里这么……迷你。
据说男性对这方面特别在意,我很淡定地转移话题:“走吧,我的老父亲还在家里等着我开饭。”
“……再乱想我就要揍你了。”青峰同学面无表情地说。
这是虚张声势。
或者该叫色厉内荏?
算了,我国文真的不行,不勉强自己瞎用成语了。
第二天,保姆琴酒接送我放学时,我提起了这件事情,并真诚发问:“你们年轻的时候会因为自己只有波仔肠大小而感到自卑吗?”
“波仔肠?!”伏特加震惊了,磕磕巴巴地向我确定,“你、小林小姐,你说的是那个?”
我翻了个白眼:“废话。除了〇〇〇〇,难不成你身上还有别处像波仔肠?”
伏特加似乎都要撅过去了,琴酒倒是很淡定,眼神嗓音和缥缈的香烟一般平淡,仗着身高差居高临下地睨我:“脑子不想要了,我可以帮你扔去喂狗。”
看看,这才是成年人的从容,淡定得我都猜不出来他是不是波仔肠尺寸了。
不过这不是重点,我也不是那种会抓着别人痛点去嘲笑对方的烂人。
这件事情很快就翻篇,因为我把精力投入在更重要的事情上。
期末将近,各科老师生怕班级平均分会影响他们的绩效,每天一小测,每周一大测,上课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测试。
我的脑袋麻了。
同桌的脑袋也麻了。
因为老师威胁他,如果期末不及格的话,就不允许他参加篮球比赛。所以他们篮球队的前辈天天逮住他学习,连带着桃井同学课间找到我们班级的频次直线上升。然而很明显,他不是学习的料,每一天都顶着蚊香眼上课,在课本上鬼画符。
好吧。我也没有资格嘲笑他。
目光落回桌面的试卷上,看到上面鲜红的27分,我默默给我的保姆琴酒留言:「学校有事,晚归。」
琴酒回得很快,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打:「几点」
我想了想:「六点左右,班主任要抓我去谈话。」
琴酒:「?」
我没有再回他,拎着试卷老老实实地跟着班主任去他的办公室。
班主任的开场白很温情,放缓语气问我转学过后适应得如何。他说他知道我的家庭情况,也清楚之前我遇到一些糟糕的事情,但还是希望我能尽快走出来,开启新生活。说了大概有二十来分钟,听得我直犯困,差点都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他才缓缓进入正题,说我的学习状态需要调整一下,如果有问题有困难有心事的话可以随时来找他。
我左耳听右耳出,恍恍惚惚地应好,丝毫没放在心上。
琴酒那辆又贵又老派的保时捷已经停到路口,面对对方略带不耐烦的询问目光,我随口解释:“我月测试不及格,被老师留下了。”
琴酒:“……?”
“干嘛这副表情,”对方脸上那种欠揍的疑惑太过明显,我无语地瞥了他一眼,“我看起来像是年级第一的优等生吗?”
伏特加默默开口:“马爹利是牛津留学回来,他的女儿……”
“——不至于是个学渣,对吧。”我翻了个白眼,“不好意思,你们对我有误解。”
大概是因为班主任起了个头,原本都不管我的各科老师突然积极起来,关心我的学校生活以及考试成绩。
在第三次留堂后,琴酒爆发了。
他强行夺走我的书包,迅速翻了一遍课本后就把我拎进训练场,一边出拳一边出题。答对他奖励一拳,答错他奖励三拳。
这是碳基生物能做出来的事情吗?
在这种只有鞭子没有糖果的疼痛记忆法下,我迅速掌握知识的精髓,年级排名一度挤进前五十。
黑皮同桌对此表示十分惊奇,他大概也是刚被班主任教训过,托着腮懒洋洋地问我是怎么做到的,也教一下他作弊的方法。
哈?谁作弊了,这可都是我勤学苦读换来的。
我从笔袋里翻出圆规,猛地扎进课桌里,一本正经地告诉他:“要是你下次英语考试不及格,我就拿圆规扎你指甲缝。”
黑皮同桌:???
“等你痛几次,你就能进步了。”我镇定地说道。
黑皮同桌:“……”
黑皮同桌说,他拒绝这种疼痛教学法,还是让他继续不及格吧。
真是幸福的孩子,不像我连选都没得选。保姆琴酒只会一边揍我一边威胁我,要是下一次进不了年级前二十,他会让我知道什么叫做恐怖如斯。
又一次挨揍以后,我微妙地觉得事情不对。
事先说明,这并非自我意识过剩。我承认,我对琴酒的态度算不上友善,第一次见面还朝他比了个国际通用友好手势。但这位据说心狠手辣的厉害角色却以德报怨,不厌其烦地指导我武术和枪法,连与他无关的成绩都要插一手,企图辅助我攻上桐皇的顶端。
到底是为什么呢?
“伏特加你说,”我看着那边朝沙包挥舞拳头的琴酒,掐着下巴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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