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的心口宛若被刀绞了一下,心间的麻意朝四肢绽开,仅剩一片冰凉,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四周的人变得模糊起来,一个念头在脑海回响。
江鲜真的不要她了,找了新的女朋友,那她以后还要怎么办,要回到过去,穿着性感露腿露半个屁股在镜头面前开直播,极其卖弄风骚,对着不知道有多猥琐的男男女女眉开眼笑,言语讨好。忙活一月下来,仅能收获可怜巴巴的过日子的钱。
最大的金主妈妈就要离她而去了吗?
不!
回过神来,她将犀利的目光落在面前的小女孩身上,像机关枪上下扫射,不放过一丝发梢和脚指头。
长得也不怎么样嘛,枯黄的头发,干瘪的胸部,个子不到一米六五吧,不像她,要胸有胸,要腚有腚,要颜值有颜值,虽然这个小姑娘颜值也能与她打个七上八下,但是身材不怎么样啊。
还有,她既然是九小姐,为什么还做着园丁的工作,看她满身羸弱似风吹就倒的模样,定是受了江江姐不少的苦。
她脑子一下清醒,脸上堆着笑,上前欲要去拉静潋的手,面对小雅和王姨:“哪有欺负她,我只是不小心撞到她了,九妹妹,没事吧。”
对方的手像滑溜的丝绸,轻轻别开,面色也冷淡偏向别处,话也不说,就那么甩开她三人走了。
徐婉见自己热脸贴了冷屁股,气得胸腹起伏不定,待静潋走远,她鼻腔哼了一声:“装什么装。”
旋即,对着小雅和王姨笑着笼络起来。
不过聊了半个小时,她便对江鲜与静潋的关系有了进一步的认知。
她歪站在墙角,望着远处正在海边捡垃圾的静潋,嘴一歪,眼一斜,自得意满,心中暗爽:“这样的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江江姐多好人品,给了她算是便宜她了,她算什么东西,竟敢忤逆江江姐,活该被打,苦日子还在后头呢。”
边想着,手里提着一袋沙糖橘,摇臀摆尾,摇曳生姿朝海边走去。
太阳毒辣,她走到沙滩椅上,轻松落了座,一边从袋子里拿出颗橘子,慢条斯理剥开,撕掉橘瓣上白色的绒衣,一口一口吃起来,顺便将橘子皮落了满地。
橘皮在白色的沙滩上异常夺目耀眼,不可忽视。
静潋躬身往前,一手拿着镊子,一手提着垃圾篮,一瘸一拐,刚好走到她沙滩椅前,见了满地的橘皮,顺手用镊子夹起来,小心放进垃圾篮里。
正当她收拾干净,准备转身时,余光瞥见又一抹鲜亮的橘皮掉在地上,啪嗒,似乎是故意要将人的尊严碾碎。
静潋嘴角抿平,轻掀双眸,瞥见沙滩椅上的人,仰面躺着,一条腿支起来,光着脚丫来回晃动,手里晃动着橘子,耀武扬威地朝她微微一笑:“不好意思啊,不小心掉下去的,你捡一下。”
她将橘瓣含在嘴里,闷哼一声,发出好吃的声音。
静潋沉默一瞬,自没与她计较,俯身下去捡起橘皮,忍气吞声走了。
徐婉鼻腔发出哼声:“还以为她多大能耐,原来是个受气包。”
下午茶时分,阳光透过落地玻璃洒在铺设华丽锦缎的鎏金座椅上,徐婉端庄坐正,挑起小指与无名指,自顾优雅地品用一杯玫瑰拿铁。
玫瑰味的馥郁随着烟雾徐徐,通过淡淡的烟雾,看见静潋半蹲在茶几前,皙白小手叠好蓝毛巾,擦拭着面前的原木桌。
尽管桌子上已纤尘不染,但还是要擦得像镜子那般反光才行。
静潋刚巧擦完靠窗一角,擦得十分干净,阳光落在桌面上,倒映出人的阴影,她看了一眼,便欲起身,打算挪到另一边擦拭。
其实她的身体还没怎么好,烧刚退,伤口也没有愈合,她休息还不够,但是她依旧不敢停下来,能用劳动力回报江鲜的事,她绝对不用身体。
她站起身,正往另一边走去,耳边忽然响起淅淅沥沥的声音,静潋下意识低眉看去,见方才擦得反光的原木桌上流下一串咖啡色的水泽,而那个始纵勇者,正捻着咖啡杯倾斜,笑意盈盈望着她。两人四目相对,徐婉看见了一双倔强而带有杀气的眼,她下意识挪开双目,哎哟一声:“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有意的,怎么回事。”
轻轻将咖啡杯叩在桌上,挪动玉臀,侧身对着她:“麻烦你整理下。”
她是故意的,静潋知道,人之所以三番两次找她碴,不外乎两个原因,其一,她看上去就好欺负,个性柔弱,哪怕针戳在身上也不哼一声的。其二,她在这个别墅没有后盾,江鲜都欺负她,自然江鲜的前任也看她不起。
她除了自己,谁也靠不了。
静潋很快垂下眼眸,那双睫毛犹如沾湿羽翼的雨蝶,轻轻颤抖,她蹲下身,又重新拧好毛巾,将桌面上一排水渍搵干,目光下意识朝徐婉看去,见她正跷着二郎腿,绣着大红牡丹的织锦旗袍垂坠下来,葳蕤摇曳。
她重站起身,将手中毛巾轻松开来,悄无声息地,将一角搭在咖啡杯的耳朵处,起身行走时,轻轻一带。
她背对着徐婉,刚走出没两步,毛巾拖着咖啡轻轻一倒,便听见啊的一声尖叫:“烫烫烫,你要烫死我啊。”
此时,王姨和小雅闻声而来,见徐婉腿脚旗袍已湿,小腿沾满了咖啡污渍,白皙的皮肤被水滚过,留下一道红痕。立即上前来,簇拥着维护她。
又一面对着静潋说,这里交给她们来就好了,借故将她支开,避免两人的矛盾。
这样正合她意,于是她都没有看徐婉一眼,转身就走。
想到还有江鲜换下来的蚕丝围巾要洗,她便抱了个盆,拿上丝绸围巾,前往游泳池旁的洗衣池。
这里的洗衣池是单独用来手洗衣物的,越是高级的面料,越是进不了机器,静潋本就出身富贵人家,从小耳濡目染,看见过家里的阿姨洗蚕丝围巾的画面,开始打好温水,挤好洗衣凝珠,将丝绸轻轻溶于水中。
洗到一半,徐婉已经换了身蓝色刺绣蝴蝶旗袍,手里抱着她的脏衣服,款款朝静潋走来。
她也没客气,直接将旗袍一抛,那黑色的缎子便像巨幕一般罩住静潋的双眸,香气浓郁,熏得她险些要晕过去。
她连忙从头上将旗袍扒拉下来,一双眼睛死盯着她。
徐婉双手抱臂,高跟鞋踩在泳池上横着的木板上,趾高气扬:“干什么瞪着眼睛看我,我那可是蜀绣的旗袍,你弄脏的,就该你洗。”
木板晃动,泳池倒映出她纤长的玉腿,静潋深吸一口气,心里想着,她与江鲜果真是情侣,一个被窝睡不出两个人。
她也不说话,只把她织锦旗袍浸泡水中,倒入洗衣凝珠,开始搓洗起来。
徐婉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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