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去穿。”
邬翀灰溜溜下床,翻出来一条黑色短裤,当着温伯瑜的面解掉浴巾,穿好滚上了床。
深夜,温伯瑜的手机响了。
“嗯——嗯——嗯——”
邬翀怕吵醒温伯瑜,爬起来绕到另一边床头柜。
“喂?你是?”
对面没说话,只能隐隐听见细微的呼吸声,良久,手机里传来一种很奇怪的哑音:“温温在不在?”
邬翀转头看一眼床,走到房间门口,压低音量回答道:“他睡着了。你有急事?”
对面不再说话,呼吸声愈发急促,仿佛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邬翀:“喂?”
“嘟——”
邬翀看一眼手机,对面已经挂断,这么晚打来,又不说为什么,温伯瑜身边奇葩真是够多的。
“哈——”
邬翀伸了个懒腰,小心翼翼爬上床。
没等他完全躺好,旁边温伯瑜翻个身就过来了,从被子底下直接撞进了他怀里,脑袋埋入胸膛,整个人陷在邬翀身体里。
邬翀全身肌肉瞬间绷紧,呼吸骤停,一动不敢再动,稍稍一低头下巴便抵在温伯瑜头顶。
“温伯瑜?”
怀中人没有回答,冰凉鼻尖蹭在邬翀胸上,喷出热息让人不由收紧小腹。丝绸衬衫质感顺滑,邬翀抱在怀里像搂着一只黏人的黑猫。
什么坏习惯,一睡着就往人怀里钻。
邬翀摸上温伯瑜肩膀,本想把他推开,没想到温伯瑜哼哼两声,仰头钻向邬翀颈窝。锁骨霎时贴上两瓣温软,温热鼻息喷在颈动脉,以极快的速度伴随血液在身体里奔腾。
……操?什么情况?
房间静得出奇,邬翀咽了咽口水,手掌悬在怀中人肩上,皮肤迅速升温发烫,心脏砰砰的跳,仿佛下一秒就要脱离骨肉束缚跃入温伯瑜掌心。
怀里的人此时就像一只找不到家的小动物,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暖和的地方就扒着舍不得放了。
邬翀垂眸,怜爱地凝望着怀里那具紧贴着他的身躯,所有思绪霎时化成一滩柔水,他做不到拒绝。
他的手伸出被子外,隔着团团棉花,抚在温伯瑜背上,将人往怀里搂了搂。
鼻腔中充斥着温伯瑜的味道,邬翀很快睡着了。
星河漫长,一夜好梦。
第二天一早,邬翀迷迷糊糊睁开眼,右臂失去知觉,稍稍一动便酸麻夹杂,温伯瑜依旧在他怀中,两个人以环抱的姿势就这么睡了一夜。
温伯瑜还没醒。
幸好没醒……
邬翀轻轻扶起温伯瑜的脑袋,将手臂从温伯瑜脖子下缓缓抽了出来。临走前还细心给人掖了掖被角。
他走进浴室,破天荒的将自己仔仔细细收拾了一番,胡子刮得干干净净,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
就这样他还觉得不满意,跑到行李箱里翻出来一瓶未拆封的定发喷雾,对着镜子喷了几下。将自己打理得干练又帅气。
邬翀收拾完出来,轻手轻脚走到床边,望着他温伯瑜的睡颜,不知不觉勾起嘴角,眼中罕见的漾起几分柔情。
他俯下身,在温伯瑜耳边轻唤:“温伯瑜,温少爷,起床啦。”
床上人毫无反应。
“温伯瑜?”
邬翀拍拍被子,指尖无意触碰到温伯瑜的脸,登时被他过高的体温吓了一跳,随即覆上温伯瑜额头。
“这么烫……”
邬翀拨通前台电话,让他们送温度计和退烧药上来。
滴——
看到屏幕上的数字后,邬翀心下不自觉一惊。
三十八度五,这么高的温度,脑子都要烧傻了。
温伯瑜被他们的动静吵醒。
邬翀和酒店工作人员说话的功夫,他自己就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单单听见只言片语,不解地问他们:“谁发烧了。”
邬翀端来一杯温水,掌心摊开两颗胶囊,“先把退烧药吃掉,然后刷牙吃早餐。”
温伯瑜讶然:“我?”
邬翀把水杯伸到温伯瑜嘴边,语气不容拒绝:“总不可能是我,烧到三十八度五,再不抓紧时间吃药待会儿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
“……”
温伯瑜抿了抿唇,眼睛定定地望着邬翀,几秒钟后,垂眸沉默地吞掉胶囊。
邬翀自然地从温伯瑜手里拿过水杯,一边走一边自顾自念叨:“早餐还热着,你现在去刷牙,吃完躺回床上好好休息休息。别的事情你不用管,师母刚刚来过电话,她今天下午会来找你。皮箱里的衣服我拿去泡了,等晚些我会帮你洗掉。”
温伯瑜默默下床,走进浴室,刷牙时无意往洗浴间一看。
邬翀的行李箱不知什么时候清空了,在瓷板上完全敞开着,里面装满了水还有……
他昨天掉进雨里的脏衣服。
温伯瑜吐掉嘴里的泡沫,声音模糊地说:“不用麻烦你,我自己可以洗。”
呲嚓,邬翀三两下剥掉蛋壳,把鸡蛋放在瓷碟中。
“邬世东特意交代让我一定要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不然就把我车砸了。就算是看在我车的份上,你也不需要跟我客气。”
十五分钟后。
温伯瑜推开门,与邬翀擦肩而过,没多久,浴室里传来唰唰的流水声。
邬翀洗完衣服出来,看着茶几上纹丝未动的一桌子早餐,“都不爱吃?”
温伯瑜无精打采盘腿坐在沙发上,眼睛有些失神,脸红扑扑的,嘴唇也没平时红润。他下巴抵住抱枕,轻轻摇了摇头。
“没胃口。”
邬翀佯装失望,长叹一口气,“唉——那是这里的厨子厨艺不行。”手在裤子上擦了擦,朝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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