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图书馆比平时热闹得多,闻影站在门口等边屹,戳着手机,一眨眼就转了五万出去。
罗虎收到钱很快打来电话,张口就骂娘:“你他妈打发要饭的?”
“现在就只有这么多,说好半年还清你急什么。”闻影道,“过了年,再转你些。”
“你小子……不是孤儿么,过个几把年。”罗虎卡了口浓痰,“别给我使诈,抓紧还,我等着!”
挂了电话,闻影神色如常,看了眼卡里余额,他不知道用这个办法还能拖多久,得尽快攒钱了。
隔了会儿边屹就来了,见他手里提着咖啡面包,闻影漫不经心顺嘴问:“就买了两杯?”
“晏哥这几天都来不了。”边屹挽着人往图书馆里走,“听说他这几天有几个情况比较紧急的患者,得亲自上手术台,基金会那边年底了也有不少活动要办,恐怕都没空来学校了。”
闻影嘀咕:“你听谁说的。”
“他说的啊。”边屹道。
闻影更莫名:“他为什么跟你说啊?”
边屹意味深长地看过来一眼:“我好奇,当然就主动问他去干嘛,问了人家就告诉我呗,你好奇你为啥不问?”
“我好奇他干嘛。”闻影不承认。
“口是心非。”边屹瞅着他,“不好奇你来跟我打听个什么劲?”
闻影作势要弹脑门:“皮痒了是吧?”
落了座,转头看到身边的人是陌生同学,瘦瘦小小的姑娘,闻影还有点不习惯。
自从周一在图书馆偶遇晏关山,这周天天泡图书馆都有他,边屹热心肠,占座占三个,晏哥前晏哥后的,午饭晚饭还拉他一起吃。闻影一开始很变扭,因为晏关山说了怪话,他膈应,就先入为主地认为对方准点出现在眼前是别有用心的跟踪。
可真坐下开始背书,很多时候一天又说不上几句话,晏关山论文写得认真如入无人之境,闻影不论是在旁边冲瞌睡玩手机还是身上长刺儿一样左扭右扭,他都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
到这时候,闻影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了,人家这真是来学习的,比自己都真。
可能是这周天天都在接触,习惯了旁边杵个学霸,学霸突然不来了,闻影又感觉差点儿意思。闻影觉得自己就是犯贱,严格实施不见面不联系的措施就没后头拉拉扯扯拖泥带水的事,何至于一盒喉糖就心软。
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边屹终于忍不住问他:“你一早上心神不宁的,咋啦?”
“你书都背熟了?”闻影搅着米饭问。
边屹叹气:“没有,早呢。”
闻影瞥他一眼:“那你心神能宁?”
“我临考试都会紧张,你不一样啊,你一个高考都能睡得着觉的奇男子,区区期末考试能唬着你?”边屹眼睛一转,直戳要害,“是因为晏哥没来吧?”
闻影丢给他一只鸡腿:“别把你的肮脏思想强加在我身上。”
“怎么就肮脏了,帅哥谁不爱看呀。”边屹咽下嘴里的肉道,“这样吧,既然你不好意思开口,我给他发微信问问下周忙不忙,不忙就来一起学习,我们三哥就爱学习。”
闻影飞过去一只筷子:“你什么时候加的他微信?”
“早就加了,看完画展去吃饭那天,我们几个都互相有好友了,我还有许哥的呢。”边屹得意地说,“不然你以为这周随时偶遇,真是巧合啊。是晏哥说要和我们一起来,他写论文。”
闻影凶狠地瞪过去一眼:“你咋那么事儿呢,跟他又不熟,老叫着他一起干嘛呀。”
“你可真奇怪。”边屹根本不怕他,“我早想问了,晏哥人挺好的,对朋友热心,对你又特别关照,你怎么每次提起他都跟仇家一样,到底有什么过节?”
闻影吃饭没搭腔。
边屹开始细数晏关山的种种优点,什么高过一米八五,帅得惨绝人寰,以前学习好现在事业有成,闻影笑话他是村口媒婆,边屹不服道:“我不是只看外在,单说晏哥人品,他对朋友真是没话说,哪怕才认识,我们找他帮忙他都没推辞过。”
闻影懵了下:“你们找他帮什么忙了?”
“喔对不住,忘记跟你说了。”边屹咽下嘴里的东西,认真解释,“我同学,就那个宸宸,家里养了条高加索,大半夜的发病,狗都抽抽了,一家人急得不知道怎么办,小200斤的狗瘫那儿就算找到还开门的医院,他们也没办法把狗弄上车,之前我跟他提起过晏哥开宠物医院嘛,本来说是帮晏哥推广推广,那晚上同学给我打电话,我就跟晏哥求助了。”
“晏哥直接联系的我同学,打视频检查狗的情况,现场教学急救的方法,真给救回来了,狗能喘上气,晏哥马上安排他们送去最近的医院,检查和手术还是晏哥赶过去亲自做的,宸宸说,他家狗年纪大了,突发心脏病,要是没晏哥早凉透了,后来还送锦旗去了呢。”
闻影嘴硬道:“……他本来就是干这行的。”
“那他帮费费,你又怎么说?”边屹说。
闻影无语:“怎么又有费彦的事?”
边屹继续讲:“费费妈现在情况不是好些了嘛,想着给家里补贴家用,她那个身体又干不了重活,就做手工针织想着卖点是点。”
闻影知道这事儿,他也帮费彦转发过朋友圈,费费妈织的东西挺好看的,衣服和玩具挂件都有,就是找不到销路不好卖,她没那个体力去摆摊,再说了,在小县城里摆摊卖这个也没人要。
边屹道:“那天他问我有没有什么办法,找个稳定的销货渠道,不用多,能卖出去就行,我就想着问问晏哥有没有认识的宠物店,费费妈可以织小动物的衣服和口水巾嘛,结果晏哥大气,直接把费费妈手里的存货都买了,还订了不少,给费费妈高兴坏了。”
闻影:“他买去干嘛?”
“卖啊。”边屹说,“晏哥也开了宠物美容店的,只是没医院多,放在店里卖是条路子,我听费费说,晏哥还打算备些在医院,当患者康复出院的礼物,还有基金会资助的几个救助站,募款的时候可以用费费妈织的东西做回礼。”
闻影不得不承认,确实帮了费彦一个大忙,但嘴上还要犟说:“他顺手的事。”
“晏哥还跟费费妈说,不用赶工,身体允许再做,做出来不愁卖,不用急的。”边屹感慨,“我和费费都特感谢晏哥,认识没多久这么帮我们,恐怕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你倒说说呢,为什么对他那么恶劣。”
闻影正想解释,又听见边屹在那嗫嚅:“明明你也对他很特殊。”
闻影反驳:“我对他哪里特殊了!”
“都是往上贴的大帅哥,你导员就没这待遇。”边屹对自己的火眼金睛向来自信,“旁观者清,我看得出来你讨厌苏淳献殷勤,所以离他八丈远恨不得在脑门上刻个‘滚’字,但是对晏哥,你还护着,这不是区别对待?你是不是对他有意思?”
闻影生硬道:“没有!”
“可他对你有意思。”边屹笃定。
“你再胡说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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