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空悬》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见自己的大人竟然不站在自己这边,反倒还训斥自己,方熹度也委屈了,可他不敢朝秋官大人叫苦,只好厉声对江浸月说:“记住本官不会再同你说一句话。”
江浸月急了:“方大人别这样,我错了我向您道歉——对不起,卑职以后一定少说话多做事。”
可方熹度抱着手臂连最爱哼的一声都不哼了,就转过身子不看她了,看来是既不想和她说话也不想看她人了。
“哎——”江浸月心里长叹一声气,整个人也顿时就萎起来,低低埋着头咬着唇看着怀里小婴儿。
就在这时,喝了差强人意丸和血府逐淤汁的其中一人,终于睁开眼了,发出了声音:“噜呀哈噜。”
闻声,方熹度率先朝他们走过去,急道:“你们是谁?怎在这里?”
地上两人相视一看往后缩了缩,一脸迷茫也一脸惊恐,没再吐出一个音来。
忽然那年轻的男人见到了江浸月怀里的小婴儿,登时“噜呀噜呀”叫起来,然后奋力撑着身子要往她这里冲。可惜他整个人很虚弱,精疲力竭想起不得。
江浸月似乎有点明白他的意图,轻轻拍了拍熟睡中的小婴儿,道:“这是你孩子么?”见他似乎听不懂汉话,于是比划几下,学着他的发音:“孩-子,娃-娃,噜呀。”
男人应该听懂了,猛地点头:“噜呀噜呀。”
江浸月便走过去把孩子递给他,他抱起孩子先是伸出两根手指放到他鼻孔下方,待感受到小婴儿正常的吸气呼气动作后,他眼睛里豆大的泪珠子就啪啪砸了下来。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他却哭得好不遮掩,如果此刻他力气正盛想来定会哭得撕心裂肺。
江浸月他们四人都看出来了——这男人不是悲伤恸哭,而是喜极而泣。看来此前他定以为自己的孩子已经死了。
他的哭声终于也把身旁的那位老人哭醒了。老人刚睁开眼就看见了那小婴儿,跟男人的反映一样,他双眼立即就蓄满泪花,只是没掉下来。
他们滴哩咕噜说着话,半晌后这二人竟朝着江浸月磕起了头。惊得江浸月出声:“这是干嘛呀!快起来。”
那老人口音离奇,艰难地发声道:“古、姑良,歇写你九额笋儿。”
江浸月一懵,须臾忽地大喜:“老人家你会说汉语,是吗?!”
老人点头又摇头:“一……一滴滴……会。”
江浸月乐观道:“没关系我们人多可以连蒙带猜。”于是她问出了大家最想知道的:“你们是谁?怎在这里?”
老人道:“古、占人。”江浸月立即崇拜地看向秋官大人。老人接着说:“不、详笋、儿,血不、详,巫王要处,死。额门想九,他。”
江浸月试着理解:“您是说您孙儿的血不是蓝色的,国王说这样是不详的,所以就要处死他。但你们舍不得所以偷偷跑来救他,是这样嘛?”
老人点头。
看来他说汉话是有点困难,但是听懂汉话却完全没障碍。明白了这点,江浸月准备换了个问话的方式——她来问老人来答,这样既能很快接触他们心中疑惑更快弄清宝藏地点,还不用为难老人说话。
她又问:“老人家你们的血变成蓝色,是因为经常服用某种东西吗?”这是秋官大人方才提到的。
老人又点头:“真、引。”
江浸月:“真引?这是什么?”
老人咿咿呀呀比划起来,可这次真难,江浸月看了半天没弄明白。
她转头求助秋官大人见他也是迷惑的表情,又看向方熹度,结果两人这目光刚碰上他立即就偏过头,她的心又沉了一下,最后转过身看向了离她最远的酉章,他皱着眉朝着她摇头。
她这一转身刚好把药袋子露在老人眼前,上面还插着那根刚试完毒的银针。老人眼一亮,指着那银针嘴里重复蹦着字:“引,引引,引。”
江浸月恍然,抽出银针:“老人家你说的是‘银’,对吗?”
老人“嗯嗯”。紧接着双手捧在一起,做出一个类似祈祷的手势,须臾两只小指并拢但其余左右的四只手指各朝外打开,变成一个捧水的动作,最后他腾出右手往左手心里取出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圆石子,拿把这颗圆圆的石子蹦着字:“真真,真,真猪。”
江浸月凝眉正认真猜“真猪”是什么动物,秋官大人这时开口了:“珍珠。他说的是珍珠。”
受此启发,江浸月脱口道:“莫非是把珍珠碾成粉末和着水来喝。那银呢,这个可不怎么喝的了吧。”
秋官大人道:“必然还加了其他可以作用银的东西。”
江浸月忙问老人:“老人家你们还喝了什么?”
然而这次任他怎么比划怎样咿咿呀呀,江浸月四人都翻译不出来了“黛青”究竟指何物。最后秋官大人沉声道:“看来这个黛青或仅在此岛才有,或仅他们如此称呼。外人难知。”
山岩内毕竟阴湿重,就这一小会儿江浸月已觉察到衣衫潮润了许多,又察秋官大人一直很嫌恶地半飘在空中,便提议先从出了山洞再从长计议。
于是年轻男主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搀着老人,走在江浸月他们前面带路。
曲曲绕绕不知多久,总之火折子都燃尽了,他们一行人才终于走了出来,方见到天光从树荫缝隙中撒出,给他们每人都撒了点点。
他们暂时住进了这对父子的家中。
这夫子俩住的房子也奇怪,修在一处崖上凹洞中,是一个小木屋,选用的全是大腿粗细的树,从结构上看很规整齐一,屋里屋外光线也还明亮,墙上挂着两张弓、几张兽皮。
江浸月暗暗苦笑:“真是才出一个洞又进一个洞,看来此行是跟洞穴过不去了。”
正在此时男人怀里的小婴儿“嘎啊”哭了起来,然而这哭声小小的,很像没吃饱奶没力气的哭法。
男人慌乱地抱着孩子走来走去,步子很轻想来是在哄孩子。他叽里呱啦和自己父亲交流着,须臾老人就走出了木门半晌没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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