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倏然往后仰,加上手中的杯子倾斜,蜂蜜水被倒了出来,苏芙本能地轻呼了一声。
而秦域,也覆在她上方,一动不动了。
苏芙心脏还在砰砰直跳,脑子也因为刚刚的吻处于混沌中,被他压得动弹不得。
“秦、秦总?”她稍稍缓过来后叫他。
然而,秦域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苏芙红着张脸,鼓足勇气转过头,见秦域眼睛闭着,呼吸均匀。
“……”
看来是醉倒过去了。
他呼吸间还带着酒气,面颊也因为酒精的作用微微泛着红,苏芙迟疑了下,最后还是没忍住,壮着胆子,缓缓抬手,将手放在他的脸上,轻轻摩挲。
反正他现在醉得不省人事,她对他做什么他应该也不会知道。
说起来,她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观察和抚摸他的脸,平常她都没有机会。
他的脸滚烫,烧灼着她的指腹,眼睫浓密漆黑,苏芙还没有看到过比他更好看的,她越看他越欢喜,嘴角笑意不自觉加深,视线顺着他高挺的鼻梁往下,落在他的唇上……
秦域的长相偏硬朗,体现在细节上就是线条非常明晰,就连唇形都如此,仿佛是顶级雕刻师刻画出来的。
又因为适才他吻得太过用力,唇瓣微微充血肿胀,看着比平日要丰满几分。
上面还残留着两人的唾液,微微湿润着,苏芙心念微动,喉咙跟着吞咽了下。
她想……
只是那个念头才刚从脑海里冒出头,楼梯间突然传来上楼的脚步声。
苏芙登时从自己的思绪中抽回。
而秦域高大的身形覆压在她身上太久,她已经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她咬咬唇,努力地想要将秦域从自己身上翻开。
然而,秦域的体型相较于她太过庞大,她卯足了劲儿,额头都憋出汗来了,才好不容易将他翻过去。
而且刚将他翻过去的同时,金姨也走到起居室来了。
对方一看,发现她抓着秦域扑在他身上,被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苏芙显然也知道这个情况让人看了容易误会。
她抬起头,尴尬地笑了笑,忙从秦域身上起来,红着脸急忙慌地解释,“秦总喝多了,我给他倒了杯蜂蜜水,不小心给打翻了。”
金姨手里正端着醒酒汤,闻言往沙发上扫了眼,见秦域身边确实倒了个杯子。
还以为苏芙跟那个小保姆一样,对大秦总图谋不轨呢。
得亏不是。
金姨松了口气,疾步走上前,将手里的醒酒汤放在一旁沙发,说:“我去拿毛巾擦一擦。”
苏芙见她走开,再看眼睡在沙发上无知无觉的秦域,心想,醉成这样,得是喝了多少?
她搬进这里也住了一段时间了,还是第一次看他醉到这种程度。
不过他酒品倒是好,也不闹,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睡着。
只是,他这庞大的体格,她和金姨都不可能搬得动他,所以,在他自己醒过来之前,恐怕是得睡沙发了。
紧跟着,苏芙也离开起居室,到他房间去给他拿被子。
等她抱着被子回到起居室,金姨正拿着毛巾把沙发上的蜂蜜水擦干。
苏芙将怀里的被子盖在秦域身上,金姨看了眼,小声道:“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突然喝那么多的酒。”
苏芙弯腰看着他,见他眉头微微蹙着,也不知道是喝多了不舒服,还是被烦心事困扰。
“是啊,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她心疼地说。
“兴许是特别严重的事。”金姨边擦拭着沙发边感慨,“毕竟他之前,可从来没有这样过。”
苏芙直起身,闻言转头看她,确认道:“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
“是啊。”金姨也把沙发擦干净了,跟着直起身,“大秦总是个很厉害的人,从来就没有什么事情能够难倒他,所以还真没见他借酒浇愁过。”
苏芙一听,更加心忧了。
她跟着蹙了蹙眉头,担忧地看着沉睡中的秦域。
“我们别吵他了。”金姨说着去关灯,“让他好好睡一觉。”
眼前暗下来,只有走廊的光投射进来,苏芙嗯了声,转身回房去了。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苏芙感觉自己周身还留有秦域的味道。
他身上惯常出现的她还不知道叫什么的男士香,以及淡淡的烟草味跟较为浓烈的酒味。
苏芙盖着被子,在属于自己的味道之外,感受着不属于自己的。
口腔里似乎也还残留有他的滋味,苏芙动了动舌头,能够明显感觉到酒味,还有蜂蜜水的甜,以及,那种舌头纠缠在一起,近乎融化的感觉。
当时她的身体都跟着发麻,仿佛一阵又一阵的电流穿过,大脑更是一片空白。
难怪情侣间会喜欢接吻,感受是真的妙呀。
苏芙想着,不自觉害羞傻笑。
不过,他的吻跟他本人一样,强势又霸道,充满攻击性,以至于到了现在,她舌根还有点麻。
可是。
她又好喜欢被他那样拆吃入腹般的吻啊,恨不得被他吃掉!
想到这里,苏芙浑身跟着滚烫,害羞地拉高身上的被子,钻进被窝去了。
毫无疑问,当晚又梦到他了。
他跟她不停接吻,在各种地方。
**
秦域习惯了早起,次日清晨,生物钟照例让他早早醒来。
睁眼发现并不在自己房间,他缓了下,转过头,这才意识到自己睡在起居室里。
宿醉的脑袋有些疼痛,他又闭了闭眼睛,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
脑子里猝不及防跳出某些画面,断断续续,像隔着一层纱,很是模糊。
他霎时睁开眼,从沙发上坐起来,一时之间,分不清那些画面到底是真实发生过,还是自己又做梦了。
这时,走廊传来脚步声。
他抬眸看去,苏芙走了进来。
两人的视线猝不及防撞在一起。
苏芙脚步顿了下,脸色顿时浮现一丝不自然地红。
没想到他昨晚都喝醉了,今天还会起那么早。
秦域审度着她的表情,似察觉出异样,便试探着问:“我昨晚……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苏芙看他这反应,还有问话的方式,估摸着他应该是断片了。
这样也好,只要她假装没发生过,那么,彼此都不需要为此感到尴尬。
所以,苏芙摇了摇头,眨着一双天真无辜的大眼,说:“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问?”
她多少有些反向试探他还记得多少。
秦域闻言,明显松了一口气。
多少有些庆幸,没有因为醉酒对她作出什么不尊重的事,但是下一秒,却又有些怅然若失。
他垂了垂眼,掀开身上的被子,从沙发上站起来,只是讳莫如深地说:“没什么。”
“换身衣服吧。”他走出起居室,“一起下去游会儿。”
“啊?”苏芙有些意外。
秦域刚走到她身旁,正要往反方向走去,闻言脚步停顿了下,转过头,带着宿醉的疲惫,眼皮有些厚重地看着她,微微眯了眯眼,“怎么,不想学了?”
他原本就低沉的嗓音因为宿醉的缘故还有点哑,听着更加性感了。
“不是。”苏芙抓了抓被他声音撩到的耳朵,“我以为您那天,只是开玩笑的。”
他那天说回去再教她,她以为只是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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