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运动完,紧接着淋雨,加上波动起伏的情绪,柳燃身体素质再好,还是扛不住发烧了。
下车的时候就有些头晕。柳燃一开始以为是气的,没在意。回到家,齐蓁张罗着让她泡澡换衣服,柳燃心情低落的靠在浴缸边上,想着这回绝对会被明斯予疯狂报复。
明斯予会怎么对她?割掉她的尾巴耳朵做成标本?把她关小黑屋里断食断水一周?将她绑起来用皮鞭抽打?勒住她的项圈让她窒息?
她身上佩戴的几乎所有“饰品”都有特制的锁扣,她自己解不开,只有明斯予有钥匙。
宣泄过后,柳燃再次感到深深的无力。
齐蓁在浴室外叫了她好几声,没人应,推门进来,发现柳燃面色潮红、嘴唇发白的在浴缸里昏睡过去了。试试鼻息,呼吸滚烫,额头也烫的吓人。
齐蓁心想这两人成天都在干什么。叫醒柳燃,浴巾塞到柳燃怀里让她自己擦,柳燃晕头转向的把自己擦了个半干,只觉浑身发冷,用浴巾裹住自己就在浴室门边蹲下了。狼耳和尾巴都垂着,看起来病怏怏的。
这个状态,估计穿衣服也挺困难。明斯予又不乐意让别人碰柳燃,齐蓁思索后,决定让柳燃先穿会儿浴巾。
领柳燃到沙发上躺下。等明斯予一瘸一拐、嘴唇带伤的回来,齐蓁更是惊的眼珠子差点掉到地上。
这两人是出去打架了吗。齐蓁的妈妈是明老太太的佣人,她从小就跟随妈妈在明家,明斯予又比她小几岁,可以说是看着明斯予长大的。齐蓁还是第一次见明斯予挂彩回家。
明斯予一进门就问:“柳燃呢?”
齐蓁赶快告诉她柳燃发烧生病了。
明斯予原本准备好好惩罚柳燃,不曾想对方直接病遁。柳燃烧的发红的脸不像是装的,明斯予亲眼看着齐蓁给柳燃量体温,三十八度五。
无法。她不能对一个病人做什么。
就算现在是对柳燃说最难听的话,在一个发烧到神志不清的人听来也有如念经,起到催眠作用。
齐蓁小心的询问:“大小姐,要带她去找医生吗?”
明斯予冷笑。
“一条疯狗,也值得送医院?你要是觉得她可怜,我不介意你把她搬去医院。”
齐蓁吓坏了,生怕这场战火波及到自己身上,打扫浴室去了。
柳燃睡的不踏实,眼睫颤抖,仿佛随时都能醒来。
明斯予看着浴巾下隆起的尾巴,想着要不就趁柳燃昏睡割掉算了。割掉之后好好保养,应该能够再用一段时间。
但是活的尾巴和死物还是不一样的。明斯予在距离柳燃最远的沙发上坐下。眸中,隐隐的怒火被更加幽暗的晦涩替代。
出问题了。明斯予想。
就算已经被柳燃伤了两次,这次更是有两处见血,她依然没有动柳燃一根指头。这是前所未有的。明斯予清楚自己是什么德性。心眼小,睚眦必报,而且记仇。她不光明磊落,她行事无所顾忌,未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然而此刻,她作为病人,对某种独特的药品产生了依赖性。她无法像随意更换其他毛绒玩具一样把柳燃换掉。
长此以往,柳燃会变成她的软肋。而人一旦有了软肋,就有了弱点,有了弱点,就会束手束脚。
她不可以这样。
在她还没有彻底对柳燃的毛茸茸上瘾之前,得想办法戒掉。比如,找个平替。
她不是才诊断出毛绒饥渴症,在遇到柳燃之前,她已经熬过了几年,靠着不那么对症的毛绒玩具缓解,虽说是会艰难点,可也是能熬过来的。
沉重的目光落到柳燃身上。因为体温升高,乖巧趴伏在发间的狼耳内侧发红,从淡粉色变成肉嘟嘟的粉红。
明斯予忍不住去想,比平时更加热乎乎的狼耳摸起来会是什么手感?
会不会像烤焦的棉花糖,稍一用力,就软绵绵的滑进指缝?
柳燃是解药,也是引诱她的毒药。
……
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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