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让我不要摸,并没有对我说过摸耳朵尾巴会让你发/情。”
柳燃闻言激动的站了起来。
“手册第一页就写了,你拿到办公室去看的!”
明斯予:“我没看。谁规定我要看了。柳燃,你以为你重要到会让我浪费宝贵时间去研究一本和你有关的小册子?”
柳燃顿时哑口无言。
前两个买她的人都仔细研究过那本册子,实验员也叮嘱过明斯予看,明斯予还在下车时和合同一起拿进了公司……她没想过还有“明斯予根本没看”这种可能。
柳燃不愿意老是让明斯予占上风。憋了好一会儿,说:“谁叫你不看手册了,这是你作为主人的失职。”
“不是说我不是你的主人,你也不要做我的小狼么。怎么,为了不承认自己有错,现在又肯认我当主人了?”明斯予往下按了下手,“坐下。”
柳燃:……
大意了。她光想着得说句什么来反驳明斯予,一不留神把自己套进去了。
沮丧的坐回沙发。
明斯予又蛮不讲理的说:“连自己最基本的生理反应都控制不了,被人随便摸摸就发/情,想不到你是这么淫/荡的人。不,狼。”
“我不是,你不能这么说我。”柳燃眼圈一下子红了,她没想过有朝一日“淫/荡”这种词会用在她身上。
“狼是忠贞的动物。于我而言,耳朵和尾巴只有爱人才能摸,因为是被爱人触碰,所以才会容易发/情。你不是我的爱人,每次这样对我,我真的很难受。”
说到最后,眼泪落到衣服上,氤开两朵深色的花。
又哭。明斯予烦躁的捏了一下眉心,极度的疲倦让她没有精力去理会柳燃的眼泪。柳燃人不大,事却不少,一会儿容易易感期,一会儿只有爱人能摸,一堆乱七八糟的规矩。
爱人才能摸又怎样,她不是柳燃的爱人,也摸过不少回了。
“难受?我看你被摸的很爽才对。”
柳燃脱口反驳:“没有很爽——”
然后羞赧的低下头。身体的确会感受到丝丝难言的快/感,出于本能的想要更多,但一想到正在摸她的是明斯予,精神上就萎靡了。身体兴奋但精神萎靡,没有办法同步,而且明斯予从来都是摸到一半就结束,像是坐过山车在慢慢爬升,期待着最顶峰时猛然坠下的瞬间,她现在是每次爬升到中途就没电了。
实在是谈不上舒爽。反而经常有种吊在空中半死不活的空虚。
但这些实在是难以启齿。光是对明斯予说摸她会发/情就已经够羞耻的了。
明斯予没理她,起身,拖着疼痛的腿准备回卧室休息。她认床,昨晚在酒店整晚没睡,安眠药也没有太大作用,还不得不应付难缠的股东,回家又和柳燃掰扯一通,此刻已经到了疲惫的极点。
身体摇晃两下,眼前的场景慢慢变成黑白,接着笼罩上一层诡异的明黄,再然后,只剩黑色。
明斯予晕了过去。
***
病房门口,柳燃第七次问齐蓁:“真的没事吗?”
齐蓁淡淡的:“大小姐身体不好,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
明斯予突然晕倒,柳燃吓坏了。
脑袋里一直重复着一个念头:她把明斯予气晕了。
她的确讨厌明斯予,讨厌到恨不得明斯予能从世界上消失,但明斯予晕倒在她面前的时候,她第一反应不是幸灾乐祸,而是希望明斯予不要有事。
好在医生说没有大碍,好好休息休息即可。明斯予醒了,齐蓁要回去做病号餐,走之前齐蓁说从前这种时候都是温秘书陪着的,现在温秘书不在,就柳燃来。
柳燃在病房门口磨蹭了半天。听到里面传来几声轻咳,才推门进去。
明斯予一边咳,一边拿着杯子要下床接水。柳燃一个箭步上前,从明斯予手里接过杯子,“我来。”
明斯予一口气喝完,苍白的唇总算不是干巴巴的了,带了点浅色的润。
那副冷冰冰的金丝半框眼镜此刻沉默的躺在床头柜。视线从刚喝了水的唇上移,一双漆黑的眸子映入眼帘。柳燃怔了一瞬,这是第一次,明斯予在她面前没有戴眼镜。
摘掉眼镜的明总虚弱的躺在病床上,身体薄薄一片。没了镜片反射的冷光,她看起来不再像是一只薄凉狡猾的老狐狸,反倒有些像个初入红尘的小狐仙。
柳燃不争气的想,明斯予是漂亮的。就是脾气太臭了,太目中无人。
柳燃不情不愿的低了头:“对…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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