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怀予浑身的酒意顿时就醒了。
她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连拖鞋都没穿,光着脚踩着房间里柔软的地毯,一路“噔噔噔”跑到门边。
门打开,楚恒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外,身上染了一些江城夏夜的燥热和潮湿,手边还有一个行李箱。
黄怀予想也没想就跳着扑进他怀里。
楚恒顺手就抱住她缠在他腰上的大腿,把她往上颠了一下,然后另一只手抚过她的后颈,低下头重重地吻了上去。
两个人见面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说就开始狂吻,楚恒闭着眼,单手抱着她,脚尖勾起一旁的行李箱踢了进门,随后腾出一只手关上了门,追着她的唇激烈地吻,一路抱着她吻到床上。
黄怀予整个人像是坐过山车般陷进柔软的大床里。
胜家酒店的床垫质量太好了,被抛下去还能往上回弹,只是才往上弹了几公分就又被身上的男人重重地压了下去。
手被他不由分说地牵住,紧紧相扣。口腔里所有的空气都被他攫取,整个身体都被沉重灼热的身躯压住而动弹不得,鼻间全是他的气味,滚烫,颤抖,混着薄汗的淡淡的小苍兰香气几乎铺天盖地把她包围。
黄怀予心跳声如擂鼓,她也能感受到压在她身上的那人心跳声沉重而剧烈,两颗心隔着薄薄的衣料和炙热的胸膛相互交融,皮肤紧密摩擦,热意弥漫,细小的相接都能引起身体的战栗。
耳边传来他粗重急促的呼吸,相比起黄怀予,他好像更难以自控。
黄怀予被他不知疲倦地一遍遍追索,攻城略地,纠缠绞动,偶尔的主动勾/吻他就更加急切激烈地缠上来。
舌根被他吮得生麻,双手都被他紧紧牵住,黄怀予喘不过气哼了一声,抬起膝盖顶了他一下,不知道顶到他什么地方了,他闷哼一声,从她口中退了出来,眼里的欲望简直深沉无比。
嘴角有什么液体慢慢流了下来,楚恒松开她的手,撑起上半身,在床头扯了一张纸,帮她细细地擦掉。
“有点肿了。”
他盯着黄怀予的嘴唇,哑着嗓子说。
什么?!
黄怀予一听肿了,立刻手抵在他胸口上,想要推开他,他却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按在胸口,还想不管不顾地亲下来。
黄怀予向右边偏过脸,楚恒一下子亲到了她左脸上。
“不能亲了!肿了会被苏琬谷奕发现的!”
楚恒捏住她的下巴不让她逃,也跟着追到了右边,即将吻上来的下一秒黄怀予又往左边扭,他的唇再次擦过她脸颊。
“楚恒!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她扭来扭去,几次都逃了过去,伸出唯一自由的那只手,手心捂住了他的嘴,堪堪挡住了他还要不由分说亲下来的动作。
他喘着气,灼热的呼吸打在她手心里,很痒。
过了好几秒,他沉闷的声音才从她的掌心模糊传来。
“……听见了。”
楚恒这人一般说过的话都会做到,黄怀予看着他眼里流出的一丝怨念,知道他答应了自己就不会再亲了,于是稍微放心了一点。
刚要把捂住他嘴的手收回来,就被他攥住手腕,然后放在嘴边一点点地吻她的手指。
她也没管,撑起上半身,够着手臂去拿之前扔在枕头边的手机,打开相机照了一下自己的脸。
“啊啊啊啊!”
“怎么这么肿!”
她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扯着自己的头发。
黄怀予就这样盯着手机屏幕里的自己,看了好久,脑子里一直在想万一被那两个人发现可以用什么理由,有蚊子?会有蚊子咬嘴吗?过敏?过敏好像不错,但是对什么过敏呢?今晚吃了什么?要不说对香槟过敏?
她脑子里飞速旋转,过了好久才意识到周围一片安静。
楚恒似乎一句话也没说,也没有任何动作。
她放下手机,下一秒就和楚恒盯着她的眼睛撞了个正着。
楚恒正整个人趴在她身上,单臂撑在她身体一侧,另一只手还握着她的手腕,放在嘴边吻,眼睛却一直紧紧盯着她的脸。
她看手机的这段时间,楚恒也不说话,也不动作,答应了她不亲就也没亲,就这样趴在她身上,慢条斯理地吻她的手背,然后盯着自己看。
“你这什么表情?为什么这样盯着我看?”她问。
楚恒看着她,慢慢说,“没什么。”
“……我怎么感觉是只要我说可以了,你下一秒就会直接又亲上来。”
“嗯。”
楚恒嘴角勾起一点弧度,歪头看她,“这是当然的。”
“……”黄怀予把手机放在一边,然后捏他的脸,“老实交代,你现在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梁姐都给我打电话问你在哪。”
楚恒很平静地说,节目一结束,就直接从魔都过来了,剩下的事全部给梁姐处理了。
黄怀予听得一愣一愣的。
比赛八点十分结束,他八点半发个消息问自己在哪,然后晚上十二点就已经从魔都闪现到了江城。
她不禁咋舌,“梁姐会不会生气?”
楚恒顿了一下。
回忆起比赛结束后,梁吟东满面红光,就算得知他现在就拎着行李要走,也是表情垮了一瞬就咬牙无奈地骂了一句“我的祖宗”。
“她好像开心更多。”楚恒凭借着和梁吟东已经认识了快四年的经验,做出评判道。
黄怀予想到电话里梁吟东那种语气,好像确实不像生气的样子,而是自家孩子金榜提名的下一秒就收拾东西去巴厘岛度假了,家长虽然有点恼怒但是也依然一边骂一边喜滋滋地去迎接各路亲戚朋友的祝贺。
——就算骂,那也是高兴的骂。
黄怀予感叹道:“怪不得梁姐说你恋爱脑。”
“嗯。”楚恒云淡风轻应了一声,慢慢从抓住她的手腕改成和她十指相扣,拉着她的手压在她头顶,一边直勾勾地看着她,一边上半身慢慢压了下来。
黄怀予一下子就感觉到不对,刚想说话,就被铺天盖地的吻给堵了回去。
“恋爱脑现在要亲你。”
……
黄怀予明显感觉到,身下有什么东西,硬邦邦地抵着自己。
不是从现在才有,是从一进门的时候,就是这样了。
楚恒浑身温度都很高,喘息很重,一大片红色从耳根一直弥漫到脖颈,但是即使这样了,手也只是守规矩地一直牵着她的手,忍不住了才会隔着衣服摸摸她的腰腹,一点都没有往上或者往下的意思。
夏天衣料都很薄,磨蹭之间黄怀予的上衣已经掀开了一点起来。动作中他的手臂不小心蹭到一点她柔软的地方,立刻浑身都一抖,咬着牙在她侧颈处深呼吸平复心绪。
“我先去洗个澡。”
他喘着气,撑着手臂坐起来,没有多看她一眼,直接进了浴室。
浴室里马上响起水声。
黄怀予躺在床上思考。
她一直在想楚恒刚刚的状态。
有这么难熬吗?
黄怀予实践经历为零,但是她理论知识极其丰富,黄文黄片看了无数,各种冷门性健康知识都极其了解。还有最重要的,她性格跳脱坦荡,不觉得难以启齿,只觉得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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