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教祖先生的小秘密
传说中的婚姻生活,比五条悟预料得要平淡很多,无论是高专的同事们还是一些无良旧友故交,在最初的惊讶之后很快接受了这件事。
虽然他们惊讶的不是结婚对象的性别,而是五条竟然能找到人结婚这一点有些令人火大,但作为一个真正的人生赢家,咒术师宽大地原谅了众多单身败犬们的小小嫉恨。
至于五条家,似乎很早以前就放弃了对一贯喜欢任性妄为的家主的期待,从来也没指望过他会正正经经地结婚生子——毕竟五条是那种在向别人介绍的时候,会很自得地说他是东京咒术高专有史以来最受欢迎的老师,兼职御三家家主的家伙。
因此,即便被通知了家主大人的结婚对象是一位男性,五条家的成员们也丝毫没有动摇,很是从容地接受,至于对方刚好是位很厉害的咒术师,甚至算得上意外之喜。
咒术界高层对五条的评价又降低了好几个层次,但并没什么用处,毕竟五条悟本来也就礼貌通知一下,实际上打从心底里不在乎那些死老头子们的看法,而且不干涉世家的家族私事是高层们多年来的默契,向来守旧的他们就算再怎么觉得五条碍眼也不能先破了自己定下的规矩。
完全没人搞事的平静过于无聊,闲得长毛的五条忍不住发起了牢骚,也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什么,叫原本看在学生刚新婚没多久,想照顾一下,好让人少出些差的夜蛾正道板起面孔,毫不犹豫地摒弃了那点残存的塑料师生情。
于是才结完婚没半个月,五条悟就再度过上了和以前没两样的,到处出差的繁忙社畜日子。唯二比过去好些的消息,是东京附近的特级案件总算有了甩手对象,上一轮历史里承担这个重任的是身为得意门生乙骨忧太,在乙骨没能觉醒的如今,当然只剩下身体终于恢复,一边给五条代课一边开始接任务恢复手感的夏油杰了。
咒灵操使对新工作没有任何意见,不如说他的态度过于积极,还依靠咒灵们进行复健的时候就曾试图在出门散心的时候暗搓搓收点路边咒灵当手信,导致校医家入女士十分火大,勒令陪他去校外闲逛的学生们看好这位不听话的病人前辈,叫他别乱捡东西吃。
当时收到医嘱通知的唯一家属五条悟,看完硝子的短信之后在床上笑得滚来滚去,完全没给旁边黑了脸的夏油杰留面子。
作为一位操纵众多咒灵作为战斗方式的咒术师,虽然本人死不承认,但夏油杰确实是有那么一点收集癖,经历了神隐之后被清空到三位数的咒灵库存其实让他相当在意。精神状态好转了很多的如今,咒灵球的味道还是难以入口到了一定境界,但他的厌食症状已经减轻了不少,因此咒灵操使难得生出了干劲,想把库存的数量尽快补充回去。
和本质讨厌工作的五条相反,夏油似乎有些工作狂的倾向,当然他的效率也十分惊人,一边代课一边祓除咒灵,其他人忙完一天下来只想回宿舍躺尸,而这个人还能挤出空闲去买限定甜点回来堆冰箱,顺便处理家里的杂务。
已婚人士没资格住校,就算宿舍楼里尽是空房间,单身术师们也拒绝每天回来还要遭受无良新婚夫夫的闪光弹攻击,所以既不想搬回京都老家又不想去市区找房子的五条悟直接跟天元商量了一下,取得同意后在学校门口的森林里建了间小别墅充当新居,收拾起来还挺花时间的。
夜蛾不过是历任校长之一,用来建咒高的山头地契自然属于天元,毕竟咒高不过是薨星宫的附属建筑。
这样下来,五条和夏油虽然名义上搬出了宿舍,实际上家门口距离咒高的大门也就十分钟路程,不必每天早起来学校,关系好的学生和同事们偶尔懒得煮东西的时候还会跑来家里蹭饭。几乎算是五条专属辅助监督的伊地知对此十分感激,他本来还以为自己每天的工作还要再增加数小时的通勤呢,能不去校外找人实在是件好事。
不过自从夏油杰醒来之后,伊地知的工作其实就已经减轻了很多,因为以前他还要兼职五条的生活助理,帮对方处理一些自己没空去搞的杂务,而这份工作不知道哪天开始便自然而然地转移到了咒灵操使身上。
现在只需要当情报员和司机,负责各种工作地点的接洽等等,连被捉弄的次数都少了很多的伊地知气色好了不少,起码看上去不再像个随时都要猝死的过劳社畜了。
夏油杰的外表挺有欺骗性,起码看上去并不像个具备居家属性的男性,因此学生们最初在校园里碰到抱着超市打折蔬菜或者从洗衣店的包装纸袋路过的咒灵操使的时候,还好奇地拍照留念,然后发给五条看,指责他欺压身体不好的代课老师,让还在恢复期的病人操劳杂务。
大魔王的回复是一张他自己在厨房做饭,而夏油来品尝味道的照片。
【羡慕也没有用哦?没成年的小鬼是享受不到跟男朋友合法同居的快乐的。】
眼睛很痛的学生们立刻坚定了日后要将非单身人士轰出宿舍的决心,当然这是后话,总之,后来咒灵操使的各种居家装扮就变得常见起来,哪怕在五条家看到穿着带花边的可爱风粉色围裙,呆在厨房里忙活的夏油杰,家入硝子也没有因此多动一下眉毛。
她只是好奇地询问了负责购买围裙的人。
非常不意外,是五条,并且还从夏油的手机里翻到了同样穿着这件围裙,做出梦露压裙POSE的咒术师。
“拍这个干什么,你还需要辟邪吗?”不同意义上感到了眼睛痛的校医女士如此评价。
“……呃,其实还可以?也算可爱吧?”咒灵操使有些心虚地说道。
“你的审美确实死了。”家入冷酷地下达了绝症晚期的定论。
整整半年的同居生活改变了五条很多不以为意的小习惯,因此婚后的日子跟结婚之前几乎没太大差别,导致他刚恢复加班日常的时候,并未注意到某些与平日不同的细节。
雪发的咒术师并不是不做家务,只是一旦忙起来他在家的时间就很短暂,所以只有闲暇的时候才会帮忙整理或者煮个饭什么的,至于跑腿的工作,那真的就纯粹是浪费时间了,毕竟做家务好歹还能够腻歪一会。
因此外出购物和去干洗店拿衣服都是夏油杰的活。
倒不是家里没有洗衣机,但谁让五条的衣服大多是家用机器无法处理的高价品,小一点的洗衣店还不敢随便接下来的那种,好在咒灵操使很早以前就习惯了这件事,学生时代的三年里他不止一次地帮五条去拿过衣服,两个人都犯懒的时候还会叫咒灵去拿,导致相熟的洗衣店差点叫他们上门去驱鬼,事后自然是被夜蛾用罚写检讨书伺候。
每次出差结束,夏油就会把五条带回来衣物拿去送洗,但某次咒术师回家,提前打算洗澡,在衣帽间里找衣服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衣物似乎少上了那么一两件。当时五条并未多想,只以为是咒灵操使忘记去取或者又普通地犯了个懒。
男人们在生活上的细枝末节向来比较粗糙,家里的打扫跟园艺工作还是由咒灵全包的,因此五条悟也没有特别在意。
又一次出差归来后,进衣帽间找东西的五条偶然想起了这回事,出于好玩,他去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结果自然又少了,当下起了兴致地五条决定多积累几次,到时候拿去嘲笑夏油变成了偷懒惯犯,问他是不是又想叫咒灵跑腿,现在他们也不是学生了,又刚好住在结界外面,使唤咒灵倒确实不像学生时代那么麻烦,动不动就得写申请或者写检讨。
然而出乎咒术师意料,上心之后才发现,这事情似乎并不是偶然。每次只要他出差,回来后家里衣服的数量就一定会减少一两件,款式倒并不固定,有时候是衬衫,有时候是居家服,然后那些衣服肯定会在隔天和出差时穿的换洗衣服一起被夏油杰从店里拿回来。
大概有了点猜想的五条从纸袋里拿出着洗干净的衣服,好奇地嗅嗅,让在旁边准备晚餐的咒灵操使莫名地看了看他。
“洗衣店换了新的清洁剂吗?”同居之后,夏油才发现五条对气味意外地很挑剔,导致他的沐浴露和洗发水都变成了对方的同款,连烟也很少抽。
“没有啦,还是老味道,所以我在想要不要让他们换。”咒术师若无其事地笑着敷衍了过去。
然后,夏油杰就经常能在大半夜接到某位出差人士的爱心电话和短信,有时候是咒灵被暴打的惨像照片,有时候用哭哭的表情抱怨住宿的地方竟然买不到甜点,如果旁边没有别人的话,五条能在电话里磕叨一两个小时。
不得不说这种小花招还挺有用的,起码咒术师出那种一周以上的长差的时候,硝子不必再老借着蹭饭的理由去盯咒灵操使用餐了。
但衣服消失的情况却仍没什么改变,五条其实也不是很在意,因为那些消失过的衣服他还是照常穿着,并没有故意闲置它们。
他就是觉得好奇,为什么夏油不肯直接告诉自己,毕竟两人都已经结婚,在床上也玩得很开,什么花样没有见识过,咒灵操使会在这方面突然害羞起来可是相当罕见的。
于是,五条告诉伊地知他想给夏油一个惊喜,让对方将自己回去的时间说成第二天的早上,被雪发咒术师的任性蹂躏了多年的辅助监督再怎么尊敬新来的靠谱前辈,也只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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