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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同离

小说:

我带主角遁离作者后

作者:

青岳歌与

分类:

古典言情

“……”

她盯着他的脸,好像终于确定了面前此人是谁。于是先前的委屈未散,新的连他自己也无法言说的委屈忽而涌上心头,眼角的微红不散,眼泪悠悠婉转而出。

“受委屈了吗?”他见状眉头微挑,连唇角血迹也来不及擦,便上前几步走到她的身边,随手从身周一抓便凝成了一张手帕来,递给了她。

她接过帕子擦了泪去,摇了摇头又盯着他看。

你可知潞川为何还有另一个你?若你知晓,那他若见到你,你与他是否会出什么意外?现在的你是我的臆想还是真的你?

只是梦境中她思绪混乱凝滞,一时间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但她却听见他叹了口气,先开了口道:

“我不知道你怎么样了,但如你所见,我现在不太好,可能只能再撑半日了。”

“半日之后会怎么样?”她怔然问,将帕子递还给他。

“我在平淮的身体本就在昏迷,半日一到就连梦境中的我也无法维持清醒。”他接过帕子,用背面将自己唇角的血随手一擦后丢了,那帕子便在空中化作灵尘消失无踪,“顾知熙背后的人我有了些眉目,但我现在确实也奈何不了她——半日后若你不来,不必管我,便逃命去吧。”

“你……”

“且放心,逃命只是一种夸张的修辞。”他扯了扯唇角,“我说过,我会保你无虞。而且别忘了,你是主角啊。”

巨大的担忧笼罩在她的心间,她正想问他又该如何是好,然而却听得天边一声咔嚓开裂的声响,她抬头去看,本凝滞阴霾的天破开了一道口子,黑紫相间的星色便作浓雾蔓延而入,它同时自地底渗出,让她几乎站立不稳,心脏那难捱的疼痛也于此时照临她身。

“游肆——”她惊呼。

“这只是梦,我只能留你这么久。”他却叹了口气,如八风不动。

他静静地看着大地开裂,直到看见她向后跌落而去,消失在无际的星雾之中。

才踉跄两步向前栽倒,栽倒时只来得及抬手拨开了面前梦境破碎的碎片,这才没让自己伤上加伤。

“真狼狈啊。”他在梦境的虚空之中飘零着,抬手又摸向了后颈,“但是没死的话,就也还能再撑一会儿吧。”

“游肆——”

齐暖喘着气在黑暗的马车里猛然睁开了眼,冷汗便自她额间落下。心脏的异样渐渐消失,她有些慌乱地转头,与正疑惑地看向她的他对上了视线。

“做噩梦了吗?”他眉头微挑,不意却与梦中的那人重合了面容。

她仓促地移开了视线,低声应道:“算是吧。”

他静静地看着她,却笑了。

“那,我们出去走走?”他以灵力在车厢内画着隔音阵后,才提议道。

“走?”齐暖的视线扫过周遭睡着的众人,“这不太好吧。”

“你担心的话,不若这般。”他用右手掩着,左手幅度很小地打了个响指。

微弱的萤光他身周显现、聚集,最终在他面前凝成一个漂浮着的木头人偶。他随手将它一捞,又笑着向齐暖伸出了手。

齐暖默默地将手掌递给他,看见他拉过自己的手,在她的手心里以灵光画了个圈,又在圈中画了个树枝一样的图案来,其实看着也不像树枝,倒像是个字符。

“这是你们那的文字?”她垂着头问。

“不是啊。”他将木头人偶放在她的手心里,神情颇有些得意,“这是我自己发明的徽记,我的每件作品上都有——你没觉得很特别吗?”

齐暖却有些顾不上点评他的徽记。自那木头人偶放在她手中的那一刻,她就觉得身上有些冷,体内的温度似乎化作一股气流尽数向她掌间的木偶流去……直到他伸出手来将木偶拿走,她这才好了些。

“一点副作用,不必担心。”他将木偶随手放到了他们的中间,“我们走吧。”

“这就行了?”

“当然,我可是……”他顿了顿,狡黠地笑了笑,“九巍山的方士呢。”

他很不见外地揽过她的肩,微弱的灵光闪现,他的身形像水波纹一样漾开,继而又凝实了,齐暖的身形却消失不见。

木偶忠实地发挥了它的作用,它的身形猛地抽长扩展,又变成了齐暖的模样,挺直地靠在车厢后壁。

“……那你重新再睡一觉,这一次肯定能做个好的。”

“那便借游公子吉言了。”

薄见盈的头向车壁处幅度极小地靠了靠,而在他的身旁,魏衡观在黑暗中掀开眼皮看了一眼,复又合上了。

心脏不知为何又开始疼,齐暖捂着心口叹了口气,观察了一下四周,借着幽微的月光认出了此地,于是很无奈地看向身旁的他:“……你管这叫出去走走?”

这山头就在平淮城的东面,她昨天才和游肆来过的。当时游肆摊牌了自己神君的身份,她以为这辈子只会来这座山头一次、此后还不知发生什么事,没想到没过多久还能再来,只是身旁却换了个人……大概。

“那车厢里坐六个人憋闷得很。”他瞅了瞅四周,见实在没有能坐的地方,便大手一挥,自虚空中招了个长椅出来,招呼她过来同他一起,“而且他们总归要到这里的,到时候我们再回去便是。”

齐暖深吸了一口气,到底没说什么,走过去坐在了他的身边。

江南之地的冷并不是北方那种刺骨的冷,它就像濛濛的雨,于润物无声之间沁入肌骨,待发现之时已经迟了。二人坐在一处,他看着远处的平淮城,而齐暖则抬头看着浓重的夜色,起初谁也没有开口,直到齐暖越坐越冷,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他才恍然惊觉,抬起手来给她画了个挡风的法阵。

“我的。”他非常诚恳地道歉,“思索着大概没过多久就该消失了,有些惆怅。”

他这话说得直接,倒让怀揣着满腹心事的齐暖不会答了。“……”最后她有些干巴巴地挤出一句来,“万一有别的可能呢?”

“同一个时空内不会存在两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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