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典言情 > 姐控病娇为爱做恨 邬安常

5. 第 5 章

小说:

姐控病娇为爱做恨

作者:

邬安常

分类:

古典言情

陈遥一通折腾,受不了身上黏腻的汗,看着时辰将近,她极快地沐浴焚香,换上了宫服。

宫中规矩多,故而宫服的穿戴也多繁琐,她耐着性子层层叠叠,手中动作未停,思绪也在翻涌。

“工匠找好了吗?”

谢书庭的院子实在太小,行走之间多有不便,陈遥一早便打算将两个院子打通,如今正好趁着谢书庭被囚禁在密室之中,将此事落定。

红音微微颔首:“已然交代下去了,工匠昨日来看过,今日便会动工。在侧墙处开个角门,届时姑娘进出两个院子也能便宜些。”

趁着时间还早,陈遥又到闲竹园中,望着园中荒废的田地思索片刻。

“这院子白白荒着可惜了,去抓些鸡鸭鹅,猫儿狗儿什么的交给二公子养。”

谢书庭性情阴厉冷僻,贸贸然给他塞一院子的人,恐怕会引起他的怀疑。

想了想,她再次开口:“两个院子打通后,往后我房里的热水便交给他。”

“府中后山的树木众多,还有烧水砍柴,也一并交给他。开了角门,便让他从闲竹园提热水到我房中去,一日三次,不可懈怠。”

红音应声一一记下。

教坊司特有的四角兽首宫铃车驾于寅时三刻准时停在谢府门口,天刚刚擦亮,温顺的红棕良马前行的马蹄声伴随着宫铃清脆的响声往皇宫的方向而去。

上京城建都时间并不久,穿越之前,陈遥曾大概看过上京皇城的俯瞰图。上京城三面环山,宫殿屹立在蔓延起伏的群山之中,极尽奢华,各个宫殿殿顶皆覆以月白的琉璃色瓷瓦,吻脊走兽一应俱全,宫门口两座麒麟石像左右看守。

四周镶着金边的正红色朱漆木匾高悬,其上题着醒目的几个大字:东华门。

宫里有一百零八殿,二百八十五道门,到达佛云殿时,已近卯时,钟鼓楼传来阵阵钟声,永和门在钟声响起的第二声缓缓大开。

朝臣觐见,皇帝早朝。

红音跟在陈遥身后立于佛云殿正殿门口候着,太后每日寅时会在偏殿礼佛,待沐浴更衣,上完三炷香,太后身边的宫女这才悠悠来报。

“太后传召了,掌司请随我来。”

这是陈遥穿越后第一次入宫,她的心中不由得有些紧张,虽然说系统已然提前告知,且她只不过是随着原书剧情在走。

但皇城贵权,自古以来便是天上天,掌握着所有人的生杀夺于,这样腐朽严明,居高不下之地,实在让人难以放松。

佛云殿内云顶檀木做梁,珍珠为帘幕,碧玉屏风上印着百花争争艳的场景,为满室檀香,气息古板的宫殿平添几分盎然的春意。

“微臣拜见太后,太后金安。”

萧太后身边的嬷嬷端着碗又黑又浓,散发着古怪气味的汤药走至陈遥面前。

太后斜倚在罗汉榻的软枕上,手中拨弄着佛珠,珠子打在雍容华贵的护甲之上,发出咚咚的细微响动,如同木鱼之声阵阵。

瞧见陈遥进来,萧太后眼皮抬了抬,倪了她一眼。

“今日你晚了些,可是取血时那贱奴不从?”

陈遥听见太后口中的贱奴二字,心中有些不适,又疑心太后与谢书庭的关系,敛了眼神垂目转身去取锦匣之物。

红音不能入殿,锦盒早已交给太后宫中的侍女。

她谨慎地将锦匣打开,取出瓷瓶,将其中猩红的血倒入汤药之中。

随即这才斟酌着开口:“太后料事如神,臣确实费了些功夫,这才迟了,太后恕罪。”

收起瓷瓶,陈遥这才微微抬眼打量着萧太后。

她并不似她想象中那样,相反,她十分年轻,头上插着镂空飞凤的金步摇,随着她低头喝药的动作缓缓摆动着。

她双眸似水,却带着枯朽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一双手十指纤纤,肤若凝脂,保养的十分得当,不像太后,倒像是哪个宫的嫔妃。

陈遥吊着一颗心,见她虽皱着眉头将那汤药一饮而尽,却并未尝出那猩红血液中被掺了大半的鸡血,她悬着的心这才落回了肚子里。

“那贱奴性子随她娘,骨子里倨傲狂放,野性难驯,留他苟活多年已是哀家心慈,你对他不必太过客气。狗打狠了,才知道谁才是他的主子。”

陈遥努力分析着太后所言,闻其意,似乎她与谢书庭的母亲似有仇怨,只是不知谢书庭她娘是谁。

“哀家听说,你瞧上那贱奴了?”

陈遥垂着脑袋,状似惶恐之色,说着便要跪下。

“微臣不敢。”

萧太后轻睨了她一眼,抬手示意她起身。

“行了,哀家并未怪罪,当年将他送入谢家,不过是权宜之计,你母亲是哀家的亲侄女。这些年你尽心尽力,替哀家分忧,哀家都记在心里,不过一贱奴罢了,你能瞧上他,是他的福气。”

陈遥对于太后并不了解,所以全程仔细聆听,未敢多言,只是听着太后的话,顿觉谢书庭的身份愈加扑朔迷离起来。

“他像极了他那狐媚子的娘,相貌自是不差的。你一向喜欢好看的玩意儿,瞧上他不奇怪。”

说到此处,萧太后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一时间凌厉如刀锋,淬着阴毒的恨。

“人既已送去谢家,便随你折腾罢,哀家不会过问。只是别将人弄死了,每月十五,按时为哀家取血,别误了事。”

陈遥从太后的语意中判断,她并不希望谢书庭过得太过顺心,甚至明示她,只要别让谢书庭太快死,随她处置。

对于谢书庭的身份,她只能从太后的只字片语中去猜测,以如今的形势来看,无论是她,或是太后,抑或原主,都各有所图。

她需要得到谢书庭的心来换取自己和家人重新活过来,太后需要他的血做药引,原主则居心不良,一心想要他做自己的裙下走狗。

谢书庭的处境确实已是绝境。

“太后的身体为何需要谢......那贱奴的血呢,太后凤体高贵,怎能用那卑贱之人的血,若有法子,微臣愿为太后分忧。”

陈遥希望多了解一些内情,这样便能更好的寻找侧重点调整攻略的方式。

她不能将探听之意表现的太过明显,于是只好借表忠心来达到目的。

却见太后将手中的药碗重重掷于榻上的案几,瓷碗与木桌相撞发出一阵闷响。

一旁的宫女司空见惯,躬着身子低眉顺眼的上前整理,并重新奉上茶盏。

太后指尖的翡翠护甲攥在掌心,眼神陷入回忆:“知道哀家为何留他吗?那双眼睛,像极了那贱女人!”

方才她那句话似乎引着太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记忆,太后的眼神燃着烈火,似乎是有着极大的仇怨。眼神中的仇恨混着不知名的怒火,像要喷发的火山,带着毁天灭地的冲动。

“知你一心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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