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迁交完费用,重新回到了病房。
脸上带伤的陆渊眉头紧皱,一脸嫌弃地看着全白的病床,宁可站着也不愿意坐下,并且也没有给一旁心惊胆战擦汗的经理半个目光。
员工把陆家的少爷给打了,经理不仅是怕被炒了,还怕明天就会被赶出北城。
再见到宁迁走进病房后,陆渊立马想要走过去,奈何他还在打着点滴,来医院看伤势,却检查出了他在发低烧,顺便打了个针。
“聿……”
宁迁看了陆渊一眼,就走到了躺在另外一张病床上的领班的身旁。
领班伤得要比陆渊严重多了,虽然是领班先动的手,但是除了最开始的那一拳外,领班几乎没有占到什么上风,送到医院时已经晕了过去,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医院里没有多余的病房了,只能暂时安排陆渊和领班住在一间。
陆渊嫌弃地非常明显,“就不能把他安排到其他医院里吗?”
经理刚想要道歉,宁迁一个目光落了过来,陆渊轻抿着唇,将脸给埋了下去。
宁迁再次离开病房后,没想到遇到了“熟人”。
“是,是我拒绝了他的表白,他不甘心地站在楼梯上,一不小心摔了下去。”
医院飘着淡淡消毒水味的走廊里,宁迁埋着头,垂着羽睫,胸腔里的心脏像是鼓点一样狂跳,但却不是因为有个成年男人当着他的面从楼梯上滚了下去,而是因为他在撒谎。
“你是说我儿子向你示爱不成,一气之下摔下楼梯,把自己摔成了重度昏迷?”
站在宁迁面前的男人穿着熨烫笔挺的西装,剪裁在腰线处精准收束,勾勒出劲瘦有力的弧度,肩线分明,双腿修长笔直,即便什么都没有做,仅仅是站着就充满了压迫感。
领口的银色领带夹透着几分冷冽的禁欲感,手腕的腕表泛着淡淡的寒光,锃亮的皮鞋被擦得光洁的地板映了出来。
男人面容冷峻,五官线条分明,眉峰略高,在深邃的眼窝中晕染着淡淡的青影。
男人有孩子,并且还和他的干儿子差不多年纪,男人应该也不小了,但不知道是不是有钱人都很会保养,男人看上去非常的年轻。
宁迁从男人的语气中听出来几分鄙夷,男人并没有相信他的话,也有可能是觉得自己的儿子不会喜欢上他这样的人。
毕竟他年龄很有些大了,四十多了。
沈殷沉着眸色,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畏畏缩缩又上了年龄的人,他还什么都没有做,宁迁就用自己的话语告诉他自己是个谁来都能欺负的弱者,一点都不像是这个年龄的人应该有的样子,不知道的人会以为宁迁是被人包养了,才会如此不谙世事。
洗到褪色的衣服,原本上面印有的花纹也洗掉了大半,但整体看上去是干净的。
白得发腻的肌肤不像是照过阳光的样子,一双桃花眼虽然总是在躲避视线,但还是会给人一种含情的感觉。
唇瓣的颜色偏浅,宁迁好像全身上下各处的颜色都浅,头发也是像烫过受损而变成了浅棕色,被灯光一照,泛着淡淡的润光,但唇珠很是饱满,像是被人狠狠吮吸过一样。
……被很多人。
宁迁抬起眼眸,对上男人凌冽的视线,故作淡定,“是的,他一直在跟踪我,翻我家的垃圾,我扔掉的一些贴身衣服,也被他捡走了。”“是他自己不小心摔下楼梯的,我没有推他,这件事情和我没有关系。”
他家破旧的居民楼里没有监视器,所以除了当事人,谁都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也不是当事人,当他下楼去找自己的干儿子时,就看到干儿子站在楼梯上,而前几天就来找过干儿子的年轻人摔在楼梯上,额头泌出来的血痕像是疤痕将整张脸割成了好几块。
他走过去时手和腿都在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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