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姑娘,公子唤你去。”
雕花木门吱呀开启的瞬间,香味裹挟着温热气息扑面而来。
霍临川倚在紫檀榻上,月白中衣松垮地覆在身上,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桃花眼浸着三分醉意,却在望见她的刹那亮得惊人。
见她进来,慢悠悠勾起唇角,指尖把玩着的玉琉璃酒盏晃出细碎波光。
案头摆着缠枝莲纹的聘匣,朱漆描金的“囍”字刺得她眼眶发烫。
“柳窈。”
他拉长尾音,玉骨扇挑起她下颌,腰间羊脂玉佩随着动作轻晃。
“做我的妾室,往后整个云水镇没人敢动你一根手指。”酒气拂过她耳尖,尾调却裹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烛火在他眼底摇晃,倒映出她怔愣的模样,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霍公子的庇佑,”柳窈顿了顿,而后抬眸中满是抗拒:“柳窈受不起。”
柳窈盯着他腰间晃动的玉佩,忽然轻笑出声,她向前半步,手指一寸寸扫过案头聘匣,不由得冷笑:
“公子莫不是醉糊涂了?沈小姐还等着公子八抬大轿迎进门呢。”
霍临川闻言低笑出声,玉扇啪地合起抵住她后腰,将人往怀里带了带:“听澜早说了,只要我把江南铺子三成盈利划给她,后院再多养十个美娇娘她都不介意。”
说罢他低头调笑道:“倒是你,怎么比正牌夫人还会吃味?”
“可我不愿。”未等他说完,柳窈扬声便打断了他的话。
霍临川的霍临川眸色骤然转冷,动作凝滞在半空,桃花眼里醉意褪去,泛起薄霜似的冷意:“为何?”
“柳窈自知身份,不敢高攀公子,公子不妨另择良媛。”柳窈垂着眸说着自贬的话,霍临川却觉得她只是看不上自己。
想到这里,他眼底猩红翻涌,几步上前扣住柳窈的手腕,她挣扎间发簪坠落,墨发如瀑倾泻。
“你就非要借此拙劣借口堵我的嘴?”
他声音沙哑得近乎低吼,骨节分明的手指掐进她腕间。
柳窈被猛地抵在紫檀屏风上,冰凉的云纹雕花硌得她脊背生疼,不等她反应,滚烫的唇便狠狠压了下来。
她瞳孔骤缩,指甲掐进他后背。
霍临川却似感觉不到疼痛,一手箍住她后颈将人死死按进怀中,另一手按住她乱挥的手臂。
绣着金线的广袖被扯得歪斜,露出半截雪白如藕、光洁细腻的皓腕。
他舌尖强硬撬开她的贝齿,沉重的呼吸声将她整个人笼罩,带着掠夺般的力道,将她所有挣扎与抗拒都碾成破碎的呜咽。
柳窈发间流苏扫过他泛红的耳尖,挣扎着偏头躲开,却被他用虎口卡住下颌重新扳正。
温热的触感辗转肆虐,她尝到了血腥气,不知是咬到了谁的唇。
随后两人挣扎纠缠着跌坐在铺着波斯绒毯的地上,霍临川膝头压住她乱踹的双腿。
而后交叠着倒在绒毯上,胸膛剧烈起伏间,粗重的喘息声在暖阁里交织成细腻如丝的网。
霍临川撑在她身侧的指节泛白,指缝里还揪着几缕她散落的青丝,唇角渗出的血珠顺着下颌滴落在柳窈颈间,惊得她瑟缩了一下。
“够了!”
柳窈偏头躲开他灼热的气息,发间银流苏随着动作叮当作响,她伸手狠狠擦过嘴唇道:“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从?我宁可嫁与林……”
霍临川眼底猩红未散,却伸手抚上她泛红的脸颊,指腹擦过她嘴角被咬破的伤口。
这个动作换来柳窈更狠厉的眼神,她突然扬手扇去,却被他精准扣住手腕,只见他舔了舔嘴角的血痕,眼神愈发偏执疯狂。
不等她喘息,他再度欺身而上,滚烫的吻落在她的脖颈、耳垂,灼热的气息几乎要将她灼伤。
“霍临川!你放开我!”
她本能地挣扎,双腿在绒毯上乱蹬,却被他俯身全部压制。
衣袖被扯得彻底歪斜,露出大片雪色肌肤。
霍临川的吻带着近乎偏执的疯狂,舌尖蛮横地撬开她紧咬的牙关,纠缠间尝到血腥味愈发浓重,分不清是旧伤撕裂还是新痕。
柳窈的指甲在他锁骨不管不顾地抓出数道血痕,换来的却是他更凶狠的压制。
他一手按住她不断推搡的肩膀,一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将人死死按进怀中。
暖阁里衣料摩擦的窸窣声、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香气混着血腥气在空气中弥漫。
她挣扎得筋疲力尽,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混着他的气息,苦涩得令人作呕。
好不容易再次挣开,柳窈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红肿的唇瓣微微颤抖,沾着血丝与暧昧水光。
整个人狼狈又倔强,像朵被暴风雨摧残却不肯低头的娇花。
霍临川喉结剧烈滚动,目光死死锁在柳窈凌乱发丝下若隐若现的锁骨与雪白的肌肤。
她红肿的唇瓣沾着水光,眼底氤氲的泪光与倔强的怒视交织,反倒更添几分惹人采撷的破碎感。
他只觉下腹腾起一阵灼热,喉间涌上腥甜,偏又死死压制着,声音沙哑得几乎要撕开喉咙:“你这副模样,是要勾谁?”
而后不肯罢休地,第三次将她抵在榻边,滚烫的掌心覆上她的腰肢。
绝望与屈辱翻涌而上,柳窈用尽全身力气,扬手狠狠扇在他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在屋内炸开。
“你混蛋!”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底翻涌着屈辱与愤怒。
霍临川被这一击打得偏过头去,发丝垂落遮住脸上赫然浮现出五道指印。
他缓缓转回头,眼神里的疯狂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茫然与难以置信。
寂静中,只有两人凌乱的喘息声,混着铜漏滴答作响,在暖阁里荡出压抑的回响。
柳窈趁机夺门而出,只留下他呆立原地,听着她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夜色很快吞没了她狼狈却决绝的身影。
霍临川一脚踹翻身侧的青瓷香炉,碎瓷在波斯绒毯上炸开,沉香屑混着灰烬扬起呛人的烟雾。
他跌坐在软榻边缘,指腹反复摩挲着脸颊上仍在的抓痕,掌心传来的刺痛反而让意识愈发清明。
方才被柳窈推开时,她发间残余的茉莉香还萦绕在鼻尖,此刻却只剩空荡荡的冷意。
他突然轻笑出声,笑声里带着几分自嘲与偏执。
指尖捏住垂落的发丝,丝绸般的触感从指缝间溜走,就像她一次又一次从他掌心逃脱。
喉结滚动着咽下满腔郁结,他抓起案头的聘匣狠狠砸向屏风,朱漆描金的“囍”字在撞击中剥落,碎屑纷纷扬扬落在他月白中衣上。
烛火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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