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日。
“小娅雾,你怎么在这儿呢。”欠揍的声音响起,娅雾抬头看到这一两天都不见人影的家伙,不甚在意的继续走着。
“我和你说话,为何不理我?”
沙西不知从哪里刚回来,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
娅雾瞥了他一眼,小腿迈的飞快,两边发髻一颠一颠的。
沙西见她不搭理人也不在意,自顾说着:“小娅雾,你们领地里的水源着实不太好,真的不如枝民部。你是不知道啊,枝民部在大山脚下,有那么一股溪流从山上留下来,啧啧,那甘甜……”
娅雾立刻站住了,哦对,说了还要找水源来着,莱勒的水确实喝着怪怪的,还有她手里的小型水过滤装置,总归不能一直喝怪味道的水,对健康很不好。
娅雾心里记挂着事情,沙西见她停住还以为要和自己说话,谁知道娅雾又转头跑了回去。
“哎,我说怎么一天一天的瘦下去,这样子四处跑能不瘦吗。”沙西也不管了耸耸肩,身上氅子换了件羊绒的,一团白花花的跟上去了。
娅雾先去了工塔,把小型水过滤装置的搭建笔记交给了狄老头,再回首领场。
外面不好翻看笔记,回到房间内娅雾就进了书海寻找地下水源勘察方法,还真让她找到些容易做的,这里又不得不提到那空间中的先生,之前在看一些化工材料的时候有些挠破脑袋都想不明白的,想找先生问都没人。
珠子竟是一次性用品吗?娅雾咕哝着小书灵不靠谱,除了卖萌和扔书给它,再没别的用了。
阿嚏!
白团子书灵打了个喷嚏,还想着空间里温度稳定适宜,自己不会感冒吧。
既然来都来了,娅雾也就顺便将套本地质部矿物原料研究所普查勘探方法从书拿了出来,今天的任务就是这两项!
娅雾给自己打气,趴在桌子前认真读起书来。
沙西见她溜进屋子里房门紧闭不知在做些什么,女儿家屋子他总不好偷偷进去,更何况还有个葛儿守在门口。
于是又转了身向外溜达去。
昨日他去找了被娅雾救回来的那批族人,工塔和部落热心的族人紧赶慢赶的给他们建了个简陋的屋子,搬进去将就住着,他们总不好意思住在首领场。
白日帮首领铲草,忙活一天回去一般也没人和他们聊天,只想着赶紧做完小首领交代的任务。
一直到昨日才听到一个令他们震惊的消息:原来曾经他们被俘虏不是因为运气差撞上了来势汹汹的风坨,而是首领大人闻讯带着一部分侍卫队先走一步了!
莱勒除了三塔之外还有三部,分别是首领场侍卫队、部落武士、奴隶角侍卫,被驱逐到这片荒地后,三部中奴隶角守卫保存还算完整,现在被娅雾拆了。而部落武士队损失惨重,那次半数人跟着老首领去狩猎,后来一个都没回来,这也是现部落中人才凋零的主要原因;
至于首领场侍卫队,呵,整天就被娅雾指使着弄这个吃那个吃,惹这个惹那个,有段时间侍卫队的人简直人嫌狗厌,直到外出交流的安敦队长回来后,将大部分侍卫捏在手里,首领才安分下来。虽然身边还有些侍卫跟着,好歹不是大范围的惹是生非了,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即使被慢慢架空也不在意了,完全放飞自我无所畏惧。
听到石春和这群被救族人的吐槽,他们目光闪烁的样子,沙西啧啧两声,没想到这女人还有两把刷子,不算搅弄风云但也蛊惑人心了。
那些族人都有些难以接受,毕竟当时他们都是以为自己只是不幸被抓获,即使悲伤但也打定主意即使入了奴隶角也绝不会丢了莱勒的脸面做软骨头。
而且前段时间首领大人来救了他们,这都是亲眼看到的,感动不可谓不真,都暗暗下定决心以后唯首领大人马首是瞻。
现在告诉他们真相是首领大人一开始就抛弃了他们?怪不得风坨的人那么奚落他们,说一些难听的话把他们贬低到尘埃里去。
石春装作掩面抽泣的模样,唇角却露出一丝微笑,哼,这几日看那草包动作频频,钭双哥哥却又迟迟未归,她可不能坐以待毙。
“诸位哥哥姐姐,你们能回来实属万幸,阿春为你们感到开心,只是阿春也不想你们蒙在鼓里,这事情虽然残酷,但你们有权利知道原委……”
宓月冷眼看着这女子三言两语让她的伙伴心思浮动。
“姑娘,你这样说,原来那小首领是在耍弄我们吗?”
“原来都是骗我们的!都是怪她我们才会被抓住受这些苦!”
“她将我们救回来又是想怎样……”
石春见挑拨成效不由满意,面上却带着焦急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们,你们也别太着急了,兴许……兴许首领大人是想着弥补之前的过失呢?毕竟这两年在莱勒做的简直一团糟,这么长时间了也该醒悟了。”
这一席话可谓茶中之茶,先留有余地的看似在为首领大人说话,再透露出这段时间不仅你们在风坨受苦,莱勒这里也不是什么好日子。
果然,有些人怒了:
“弥补!?她可知我们在风坨受的是什么罪!”
“你看她!这痕迹这些天了还有!她险些被掐死!”
“风坨都是畜生!”
宓月冷不丁被一个族人拉起来,示意看她的脖子上面的伤口,那皮肤上残留着深深的指痕,肿胀的肌肉呈现出紫红色,显然是被强力压迫过的结果,皮下组织淤血形成暗紫色的淤血斑,使脖子显得肿胀不堪。
宓月不满的挣脱开,瞪了那人一眼。
说的激动了这青年讪讪地缩了回去,面色还是很不服气的,咕哝着骂着。
宓月既然站起来了也没准备再坐回去,她拍了拍衣服,这身简陋皮毛还是族中一些人家分出给她们的,不然从风坨回来的那些衣物都穿了两年破破烂烂根本不能看。
她看向石春,这女子一副怯懦模样,好一朵说话带针的小白莲。
“你叫什么?是谁家的姑娘?这深夜还乱跑,不安全呢。”
石春小声说道:“我名石春,你们叫我阿春就好。我,我父母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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