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莹走后,小白回想起今天停车场发生的事情,不禁猜想金玉和金木谈得怎么样了...
一个小时前
"小玉,丁医生,我们晚上还有个局,就先走了。"王家松的保时捷车窗降下,传来苏西的飞吻。
金玉伸展双臂,做了个优雅的拉伸动作,肩颈线条在夕阳下划出优美的弧度:"好,拜拜。"
丁术也笑着回了句:"明天见。"
小白替金玉拉开自己那辆二手宝马的车门:"小玉儿,上我的车,送你回去。"
另一旁的金木却道:"我找她有点事,不介意今晚我送她回去吧?"他笑了笑,"大家也都累了,不如丁医生送下谢菲,可以吗?"
谢菲有些抗拒地说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我还想和小玉姐姐吃晚饭呢!我今天一天还没怎么吃饭......"
"改天吧。"金木语气不容置疑,"她比完赛还没休息。"
谢菲恍然,有些愧疚地摇了摇金玉的胳膊:"对啊,你在赛场上消耗的比我多,出来我们又基本没停过。"
"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走了,明天见哦。"
"明天见!"
谢菲钻到丁术车里,笑脸盈盈道:"丁医生,那就麻烦你送我回去了?"
丁术透过后视镜深深看了一眼。金木今天很不对劲,一直绷着神经,对他更是戒备十足。
今晚这场谈话绝对不简单!
谢菲看到丁术往后看,也跟着回头,随即兴奋起来:"丁医生,你快看,小白头发都竖起来了!你说金木教练会说些什么呢?小白那个笨蛋怎么会气成这样哈哈哈笑死我了!"
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样......丁术最后瞥了眼站在原地的小白,踩下油门。
"不知道,也许是有些矛盾吧。"他装作平静地回答。
没了旁人,小白说话也没了顾忌。年轻人朝夕相处,擦出火花不奇怪,但真要发展成恋爱关系?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确定要跟他走?"小白直截了当。
"嗯。"
今天的事情实在是一茬接一茬,小白也能猜到金木为什么这么着急。
说真的,要不是今天丁术和姜鹿推波助澜,这两人进展哪能这么快?
金木这块千年寒冰,谁也没想到真有融化的时候。
至于金玉,一轮轮比赛下来,几乎没有不为金玉魅力蛰伏的,谁也没想到她真的会喜欢上金木这颗大冰块。
玩笑归玩笑。但这玩笑要是成了真,那可就一点都不好笑了。
谈恋爱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关系到金玉的以后发展,身为经纪人他不可能让正在事业上升期的金玉因为谈恋爱放弃比赛。
要知道,玩物丧志、为了谈恋爱而荒废事业的男女并不少,特别是女生,小白见了太多人。
小白把自己的复出大计都寄托在金玉身上,怎么可能就这样放任不管?
"我说某人,"小白加重了语气,目光如刀般扫过金木,"别太自以为是。别人多给几个眼神,就真以为自己对别人很特别?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凭什么?"
金玉按住小白的手臂,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小白,这是我和他的事,我会处理好的。"
小白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把自己的黄头发抓成鸡窝头:"切,早说过不该让他当教练,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小白。"金玉按住他肩膀,"听话,让我自己处理。"
两人目光相接,小白突然泄了气——从成为金玉经纪人以来,她从未出过差错。这既是他最欣慰也最头疼的地方。金玉永远清醒克制,从不出错。可越是完美的人,一旦失控就......
"行,信你这次。"小白最终妥协了,却仍不忘警告金玉,"别让我失望。"
哄走了小白,金玉终于松了口气,上了车。
"先带你去吃点东西,边吃边说。"金木微微笑着。
金玉神经紧绷,说话间不自觉有几分冷硬:"不用了,有什么事你直接说就行。"
金木从善如流:"好,都听你的。"这顺从的态度反而让金玉心头掠过一丝歉意。
"抱歉,"她声音软了几分,"去滨江小区那家羊肉粉吧。"
"嗯。"
一路无话,金木安安静静地开着车,金玉却有些紧张。毕竟身侧的人虽然没有逼迫她,却源源不断地散发着摄人的气场,无孔不入地侵占着金玉周边的空气。
就在金玉感到窒息的时候,车终于到了羊肉店,金木抽了几张纸巾把金玉面前的桌子擦干净,更让金玉颇有些不自在。他抽了几张纸巾,仔细擦拭金玉面前的桌面,动作熟稔得仿佛做过千百次。
擦完金玉那边开始擦自己的桌子。
"闺女,你男朋友对你可真好。"老板是个40岁的中年男人,她经常来吃,和这家老板也算是熟识。
"我们是朋友,我要一碗羊肉粉,你要什么?"
"跟你一样就行。"
羊肉粉上得很快,饥饿感很快战胜了忐忑。
起初还惦记着金木要说什么,热腾腾的粉端上来后,金玉便全心投入美食——先啜一口热汤,再嗦一筷粉,最后咕嘟咕嘟喝光汤汁,任暖流从胃里炸开,酣畅淋漓。
吃饱喝足,她额头沁出细密汗珠。刚要伸手取纸,两张纸巾已递到眼前。以往训练后,金木总是这样递毛巾擦汗。她原以为只是教练职责,如今才恍然大悟。
犹豫间,金木晃了晃纸巾。金玉抿嘴接过,一张擦嘴,一张拭汗,动作干净利落。
"吃饱了?"
"饱了!"
金木递过来一瓶冰镇可乐。
体贴到这个地步,金玉也有些发怵了,她忙道:"不喝了,刚刚喝饱了!"
"嗯。"金木又道,"所以你怎么想的?"
金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摘了眼镜,一双金色的瞳孔映出眼底的篝火,直勾勾地望着金玉。金玉又被他这非人的一双金瞳晃了一下,险些陷了进去。
回过神来,金木嘴边已经荡起一抹笑意,脸上开出满山遍野的花。
金玉顿时耳朵一红,有些懊恼自己着了他的小把戏,她挺直腰背,正经道:"我觉得,我们还是做教练和学员比较合适,当然私下里大家还是朋友,你说呢?"
"哦,怎么说?"
金玉轻声细语道:"坦白讲,我觉得像你这样的人应该不缺女朋友。但对我来说,目前比赛的事情确实是在我心中排第一位,我不想有任何事情分心,所以谈恋爱这一项内容不在我的计划之内。"
金玉看着金木眼神有一瞬间的暗淡,"抱歉,如果之前是我给了你错觉,我向你道歉。"
"如果你觉得我拒绝了你会对你不自在,我们的合约可以终止,毕竟金刚现在已经不在赛馆内,条约无法对你造成约束。"
金木摇摇头,戴上了眼镜:"我什么都没说你就要赶我走,你不会以为我要表白吧!"
金玉瞪大了眼睛。
难道你不是这个意思?可明明......
"我今天想谈的是丁术。"金木靠向椅背,金色眼眸波澜不惊,"是他喜欢你,我可没说过我喜欢你。"
"我看,"他唇角微勾,"自恋的人是你才对吧。"
金玉被这颠倒黑白的本事气笑了:"谁自恋了?你说话拐弯抹角,谁知道你要说什么?"
"不知道你是否看见丁术今天的眼神?"金木压低声音,"说不定他今晚还会梦见你呢......"
到底是谁看她眼神不对劲啊,这充满了醋意的语气让金玉忍俊不禁:"丁医生人很好,哪像你...整天假正经。"
"说正经的,不要和这种人打交道?"金木轻笑,慢悠悠地道,"上个月见他时他还有未婚妻,这个月就分手,这种朝三暮四的人..."他上下打量金玉,"以你的条件,我看着还凑活,不该找这种人。"
这家伙该不会真把丁医生当假想情敌了吧!金玉一边想一边又不受控制地看向金木。
这放肆的目光让金玉浑身不自在,但她不肯示弱:"我妈说我长得好看好吧!至于你..."她故意学着金木的样子打量回去,"我觉得你也很不错,想必他也可能喜欢你?"
金木笑意更深:"对了,他那么迟钝,被人控制这么久才发现。而你..."他点了点太阳穴,"你的小脑袋这么聪明,他怕是喜欢得不得了吧。"
"我本来就聪明。"金玉挑眉,"这也要怪我?"
她没说的是,丁术醒来时那个眼神确实古怪。
金木笑意消失,语气冰冷道:"我身为教练,想提醒你一句,如果被我发现你私底下和某个男人恋爱,纵欲过度荒废了训练,我觉得你还是早点回家比较好。"
这人还没完没了了!
她佯怒,瞪着他道:"我向来洁身自好,倒是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记得结账。"
金玉故作镇定地走出了羊肉馆,然后在拐角的那一刻长舒了一口气。
金玉不是不明白,金木对她的好她都看在眼里。他比任何人都懂她,连拒绝都给她留足了体面——既给了台阶下,又保全了彼此的颜面。
她无法否认金木对她有很强的吸引力,却也给不了他想要的承诺。
小白说得对,这段感情确实会影响她刚刚起步的事业。但更深层的原因是,金玉还不想进入一段新的感情。
想必金木也看透了这点,才默契地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
成年人的世界就是这样,许多事都隔着一层朦胧的纱,心照不宣。
若金木真的表白,她势必不能再留他当教练。可要找到比他更合适的教练谈何容易?这些日子来,金木付出的早已远超一个普通教练的职责。
越是感激,金玉就越不能利用这份感情,更不能让他留在他身边,心甘情愿的享受他的付出。
她轻叹一声,正要翻找小白发来的教练资料,手机突然震动。
金木的短信来得恰到好处:"合约取消的事情我只当没听到,希望我们的合约能顺利完成。"
他总是这样,把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连退路都为她铺好。
可有时候,对方太通透反而让人无所适从。
金玉摩挲着手机屏幕,路灯的光晕在上面投下摇曳的阴影。她不是不想迈出那一步,而是不敢——高强度训练下,她根本无暇经营一段认真的感情。
更何况,前男友的指责犹在耳边:"在你心里,我连队友都不如!""最后悔的就是和你谈恋爱!"
她确实亏欠了那段感情。但职业运动员的生活就是如此,训练和比赛永远排在首位。
朋友总说她的事业是拿感情换的。确实,时间和精力就这么多,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正因珍惜金木的付出,她才更不能草率承诺。
以他的条件,何必在她这一棵树上吊死?感情又岂是金钱能衡量的?
他愿意等,可她拿什么回报这份真心?
与其给人无谓的希望,不如趁早划清界限。
指尖在屏幕上悬了许久,金玉终于拨通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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