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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没事了,不用怕...

小说:

竟是吾妻

作者:

张不一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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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意婉悲悯地叹了口气:“此人是路过这里时突然被砸死的么?瞧这尸身的腐烂情况,怕是已经被掩埋在这里多日了,他的家里人一定急死了。”

说完之后,邱意婉又抬起了头,万般怅然地看向了山体高处:“这一场雨还不知道要夺去多少人的性命。”

岁洱也叹了口气,又无错地摸了摸耳朵:“现在该怎么办?先把他挖出来?但感觉不太好挖呀,要把压在上面的石头和土堆全部挪开才行。”

岁崇道:“努力试试吧,既然遇到了,就别再让他暴尸荒野。”

邱意婉十分赞同岁崇的话,立即将手伸进了海纳袋里,从里面翻出了两把铁锹。

岁洱都惊呆了:“你那袋子里怎么什么都装的有?”

邱意婉唇角一牵,志得意满:“我的袋子比你的大呗,装的东西当然比你的多。”

岁洱的眉毛和唇角瞬间就不高兴地耷拉了下来,却依旧不甘示弱:“你的袋子也就大,傻大,没我的精致好看,我的上面还缀了三颗又漂亮又稀罕的血珍珠呢!”

这下不高兴的那一方瞬间就变成了邱意婉。

这本是一对母子袋,还是世间罕见的收纳袋,岁崇当初得此宝物后,本是应该高兴的,却因该把这件宝贝送给谁而犯了大愁。送给邱意婉吧,岁洱肯定要闹翻天;送给岁洱吧,邱意婉那边又没法儿交代。最后为了能够把一碗水端平,狼王干脆把母子袋拆开送出去了,大的那个给了邱意婉,小的那个补上了三颗血珍珠,送给了岁洱。哪知最后的结局还是不尽人意,俩人还是都不满意。

岁洱觉得邱意婉的袋子比她的大,邱意婉觉得岁洱的袋子比她的好看,两人时常会因此唇枪舌战。

但最后倒霉的永远是岁崇,即便他现在失忆了——

邱意婉和岁洱皆是愤愤不平,同时回头,同时委屈埋怨地瞪了岁崇一眼。

岁崇:“……”

岁崇不明就里,却又莫名其妙地不敢多言,开始顾左右而言他:“我来挖吧。”说着便朝着邱意婉走了过去,将岁岁交给她的同时,接过了她手中的铁锹,转而就将其中一把铁锹递给了岁洱,“给,挖。”

言简意赅两个字,丝毫没把岁洱当外人。

岁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没好气地接过了

铁锹开始和她哥一起挖起了压在尸体上面的小山包。

好人当到底送佛送到西兄妹俩决定干脆直接将这条路给修通于是便跳到了高高的小土山顶端一锹一锹地往旁侧的悬崖外抛。

黄泥土伴随着石块一同跌落进了湍急的河流中。

兄妹俩一刻不停地铲了将近一个时辰浑身上下皆被雨水打了个湿透终于将挡在路中央的那座土山给清理干净了仅留下了一小堆石土做坟堆用。

那具尸体的全相也彻底暴露在了众人眼前确实是被重物砸死的整个上半身几乎已经变成了一滩烂泥。

邱意婉一手打着伞一手抱着孩子也腾不出第三只手去帮忙

岁崇点头蹲在了那具尸体旁边最终在看起来像是脖子的位置发现了一串沾满了血泥的项链。

是一串很简约的项链黑色编绳上穿着三颗小圆石头左边那颗蓝色的石头上刻着“爹爹”二字中间那颗粉色的石头上刻着“妞妞”右边那颗黄色的石头上刻着“娘亲”。

所有的字体皆是歪歪扭扭一看便知是出自垂髫小儿之手。

岁崇长长地叹了口气握着项链从地上站了起来:“一家三口女儿可能也就四五岁大刚识字的年纪。”

邱意婉悲哀道:“真是可怜她们母女了。”这种感觉她真是能够感同身受。

岁崇和岁洱一同将这个男人埋在了路边用木板简单地在坟前立了个碑将那串项链牢牢地系在了碑上以便他的家眷日后来寻。

给亡者鞠了三个躬后一家四口继续启程上路。

岁崇和岁洱的头发衣服全湿透了邱意婉担心他们俩着凉就问俩人要不要先换身衣服?结果兄妹俩却都摇了摇头。

岁崇的理由是:“不确定前面还有什么先这么走着吧。”他手里还拎着那把沾满了泥污的铁锹太脏了没法儿重新放回海纳袋中。

岁洱的手里也拎着铁锹即便淋着雨也依旧是活蹦乱跳:“我们狼族本就生在北境严寒之地才不怕风雨!”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岁洱的话风忽然一转抬起左手摸了摸自己的红发“这染发膏还真挺厉害的下这么大雨都没掉色

邱意婉忍俊不禁,忽然间,她握在左手中的那柄伞被岁崇接去了:“我来吧。他浑身湿透,又沾满了泥土,不敢靠她太近,担心会蹭湿蹭脏她干净的衣服,却又担心雨会淋到她和孩子,打伞的那只胳膊几乎伸了个笔直,将她们母子俩尽数挡在了伞下,自己却全然暴露在了雨幕中。

邱意婉抱孩子的那只手臂确实有些酸了,立即将岁岁换到了另外一只手中,又朝着岁崇无奈一笑:“郎君为何自己不进到伞底下?

岁崇神不改色,言简意赅:“伞不够大。

邱意婉红唇一瘪,满目伤心:“看来郎君是嫌弃人家胖,占地方了?

岁崇:“当然不是!

邱意婉:“那郎君为何不愿与我同执一把伞?

岁崇无计可施,只好靠她近了一些,却依旧有半个身子淋在雨里。

邱意婉也没再强迫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心道:这都多久了?什么时候才能够主动和人家亲近亲近呀?女人都是需要呵护的!

又继续前进了一个多时辰,一家四口终于抵达了位于半山腰处的石雕村。

可能是因为天气不好,所以石雕村的现状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繁华,村口空空荡荡,人烟稀少;村前的地面上落满了凌乱的枝叶,显然已多日无人打扫,甚至连来往的车痕和脚印都没有。

目之所及之处的唯一活人,就是那位坐在村口大树下的老人。

老人头戴蓑帽,没穿簑衣,一动不动地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手中却又打着一把大伞,伞底的空间容纳两个人都绰绰有余。

更奇怪的是,老人的蓑帽前竟然还垂挡着一面薄薄的白纱,更令人看不清他的真容。

配合着灰暗的天色,这一切看起来都有些诡异阴森。

空气还阴凉凉的。

岁洱摸了摸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的后脖子:“我、我怎么没听到他呼吸啊?他不会、是一尊石雕吧?

邱意婉和岁崇也都有些拿不准主意。没有明显呼吸声,却又散发着活人的气息。

正在这时,那位老人忽然僵硬地扭动了脖子,将被遮挡在白纱后方的视线投向了他们一家四口,嗓音低沉又粗哑,像是十几年没说过话似的:“你们怎么来的?

一句无波

无澜没有情绪的话听不太出语气也看不清楚表情所以不确定他到底是在诧异还是在平常询问。

岁洱回了句:“下着这么大的雨我们还能坐马车么?肯定是自己走过来的呀!”

老人又问:“路不是断了么?”依旧是听不出语气和情绪的低沉粗哑声。

岁洱举起了手中的铁锹:“断了的地方我们跳过堵了的地方我们挖通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们前进的脚步!”

四喜偶尔还挺有眼色立即自岁崇的肩头展翅高飞在阴沉沉的天空中发出了一声嘹亮的长鸣以示决心。

老人:“……”

邱意婉先瞧了岁崇一眼岁崇不动声色地点了一下头。邱意婉了然:应当是活人只是有一些奇怪。

邱意婉朝着那位老者微微一笑:“我们一家人是要往北赶路却逢阴雨连绵不得不绕行此地天色又已晚不知晓村中可否有借宿之地?”

其实也才刚到酉时但坏天气却加快了天黑的速度不过须臾之间天色便又暗沉了几分邱意婉彻底看不清了老者的身影只觉得树下坐着的那一团黑影像极了一尊冰冷的石雕。

纱帘后老者漆黑的眼珠缓慢转动着死寂阴沉的目光在四人身上来回扫视一圈满意却僵硬地勾了一下唇角然后缓缓起身举着伞从石头上站了起来一边步履蹒跚地往村里走着一边对他们说:“我是村长

一家四口跟在村长身后走进了石雕村。

村内房屋鳞次栉比道路规划极其整齐有序不仅有良田美池学堂医馆还有众多商铺、客栈酒肆、寺庙祠堂其规模确实不输一座小城镇。

但这里的气氛却依旧没有想象中热闹繁华。

此时此刻不论是哪条街道都是空无一人。学堂寺庙皆放了假大门紧闭。医馆商铺客栈酒肆也无一家开门营业。雨珠接连不断地打在漆黑湿滑的空街道上发出噼里啪啦的清冷声响更衬托的整个村子内部死寂至极没有丝毫人气。

不过这也好解释暴雨连天的没几个人愿意出门淋雨。山中气温又低冷还是躺在家中更舒适。

跟在村长身后七拐八拐一家四口来到了一处寻常人家的篱笆院前村长站在院门口朝着里面吆喝了一声:

“李红,出来!”

小院内伫立着三间平房,仅有位于正面的那间主屋亮着烛灯,其余两间屋子皆是黑漆漆的。

然而却许久都没有人从那间亮着灯的屋子里面走出来。

村长又不厌其烦地连着喊了好几声,一声比一声声音大,却不是洪亮的音色,而是等比例放大了数倍的粗糙嘶哑声,像是用巨木在撞击一口破钟。

每一声都令人的耳膜难以忍受。

岁岁的两道小眉毛都要拧到一起去了,甚至还伸出了小手,把自己的小耳朵捂上了,但捂了脸颊旁边的人耳朵却捂不了头顶上的狼耳朵,于是又赶紧抬起手去捂狼耳朵,人耳朵却又管不了了,给孩子弄的手忙脚乱的。

同时察觉到这一幕的邱意婉和岁崇皆是忍俊不禁。

不知在村长喊了多少声后,正屋的屋门终于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了一位身材高壮、穿青色布衣的女人。大家却看不到她的长相,因为她的脑袋上也戴着一顶垂了白纱帘的蓑笠,手中还执着一把巨大的油纸伞。

岁洱忍不住在心里腹诽了句:不就下了点雨么?你们村子里的人至于都把自己遮挡的这么严实?

从正屋门口到院门口的距离并不远,李红却走了许久,她的腿脚似乎有些不好,走起路来不怎么流畅,一摇一晃,像是刚刚学会走路似的。

待到李红走出了篱笆院,村长不疾不徐地向她交代了一番话语,无非是村里来客了,无处可去只好暂住她家,让她照顾好安置好等云云。

交代完之后,村长就步履蹒跚地离开了这里。

李红往旁边侧了侧,将院门口的位置腾让了出来,客气地示意他们一家三口先进。

邱意婉的目光不经意地从李红的领口处扫了一下,然后朝着李红温和一笑:“叨扰大姐了。”

李红回复说:“没事的。”既不热情也不冷漠,和村长说话的语调一样无悲无喜听不出情绪。

李红领着一家人去了位于东侧的偏房。

偏房较为简陋,正中央摆了一张桌子,两边靠墙的位置各摆放了一大一小两张木床。床头各有一张矮柜,柜面上都摆放着石雕小人。正对着大门的窗台上也摆着几个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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