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和未婚夫的死对头HE了》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这点,请夫人放心。”青璇望着面前与她血脉相连的妇人,沉默着应下此事。
周氏这才露出了一点松快的笑,心口一块大石落下,便张口问起旁的:“今日究竟发生了什么?马车上的人又是谁?”她心中有太多的疑窦无法厘清,只能寄希望于面前方才救了谢芫的青璇。
她在门口便察觉那辆马车不对劲,回来报信的嬷嬷说马车上的歹徒被青璇捆成了粽子,压在车厢下,被几个小厮拖出来时已是奄奄一息。
青璇也不隐瞒,当即将今日发生之事全盘告知周氏,见她脸上露出几分恨色,劝她:“夫人可宽心些,依我拙见,可顺藤摸瓜寻出背后指使之人。”
周氏也知道这个理,可为人母的碰到这种事,心中那道坎难免是要花些时候跨过去的,听了青璇的话只是展了一个有些难看的笑,伸出手在青璇白皙的手背上拍了拍,“好孩子,今日若非你仗义出手,芫儿…只怕难逃一劫。”
说到最后,她眼神微暗,分明在强忍怒意,她共生育两女一子,儿子少年老成,与她并不常交心,大女儿在晋阳流乱中被斩于剑下,小女儿便是她心中最大的慰藉。
也因此,她和丈夫对谢芫自然万千宠爱,如珠如宝地养大,可今日却险些因为疏忽——
周氏痛苦地闭上了眼。
她手上的热意透过肌肤传递给青璇,青璇心口划过一丝战栗,又想到那本古籍,正色道:“若夫人要追查此事,我倒有个法子。”
周氏诧异地望向她。
青璇望着远处幽蓝的天际,徐徐开口:“谢姑娘所中之毒,名唤春宵客。”
周氏听了这三个字,眼中划过一丝迷惘,隐隐觉得有几分熟悉,却又无法立时说上来。
“春宵客这味毒,我也只在一本古籍上见过,相传为先祖徽帝宠妃柳姬所制,中此毒者浑身燥热,一个时辰内若不得…”青璇顿了顿,也知晓此话并不好说,“云雨,便会毒发身亡,受烈焰焚身之苦。”
周氏听了这话,手中帕子猝然掉在地上,纤瘦的身子有些发颤,借着身旁嬷嬷的力才堪堪站住,见青璇止住了话头,又道:“姑娘不必理会我,接着说便是。”
青璇心中念着徐神医的那本手札,其中药理之繁多,是她从未见过的汪洋,“此毒我在民间从未见过。”
她疑心是皇室中人,可她无依无据,自不可贸然说出口,周氏心思通达,自然能理解她未尽之言。
“此事还请姑娘守口如瓶。”周氏自然想到了这一层,得到青璇肯定的答案,又对身旁嬷嬷低声耳语了几句,嬷嬷会意,转了个身往别处走去。
“姑娘可否在府上暂留几日?待芫儿身子好些,再行离开?”周氏打着商量。
今日谢芫名声和性命能全然保下,功尽在青璇之身,她说这番话有两层意思,一则,谢芫刚刚拔毒,身子虚弱,若是出了什么旁的病症想要传唤郎中,唯恐被人瞧出端倪,多生事端。
这二则,则是周氏对青璇仍有怀疑,能这般巧得在药铺遇上,芫儿的玉佩又这般巧地落下,分明是个弱女子,却从歹徒手中救下了芫儿,还能使一手生死人肉白骨的医术,周氏怎么想都觉得有几分不安。
青璇明白她的意思,也知晓周氏对自己尚存疑虑,可她却不便在将军府久留,且——
说不上心中什么滋味,若无意外,面前的周氏和屋中躺着的谢芫便是她血脉相连的母亲和胞妹,约莫近乡情怯,青璇不欲与这个从未谋面的谢府有过多的牵连。
即便血脉相近,可经年离乱,谢氏一族是高高在上的天子近臣,可她却是万人唾骂的江湖流寇,早已形同陌路。
“每隔三日,我会入府为谢姑娘疗毒。”青璇想了个折中的法子,报与周氏。
周氏听了这话,也知道自己太过唐突,不论心中如何猜忌,面前的少女终究是救了女儿的恩人,也不再勉强,“那便麻烦姑娘了。”
这时方才派出的嬷嬷也去而复返,手捧一个长条形的小匣子:“这是我家夫人的一点心意,还请姑娘收下。”说着便把那物递了过来。
青璇是不想收的,可看着周氏殷切的目光,知道若是自己不收定然会叫她不安,于是抿唇接过,“多谢夫人赐物。”
怀中的那只匣子沉甸甸的,不用深想便知装了多少金银细软,青璇看着周氏唇畔强装的笑意,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敲了敲,闷的疼。
“姑娘,殿下有请。”青璇正出神,便被翠屏的一嗓子喊了回来。
这些时日相处下来,她也渐渐摸透了这个小丫鬟的性子,机灵、深谙察言观色之道,且颇爱打听闲事,与谁都能说上两句。
青璇应了一声,将那些七零八散的思绪驱逐出脑海,有些奇怪许渊为何在此时寻她,于是随口问翠屏:“你可知许…宁王找我所为何事?”
翠屏有些受宠若惊,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位主子竟会主动找她说话,“婢子也不清楚,不过…今日好像有贵客来府上拜访。”
这是她听采买的嬷嬷说的,她来府中一月不到,已和宁王府的帮佣们混了个十成十的脸熟,因此各种小道消息也总是能听上一嘴。
青璇点了点头,浑不在乎地朝前厅走去,待见到厅中二人时,整个人却全然僵住。
谢元义见青璇入屋,带着打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仿佛在确认什么。
许渊心下也有几分怪异,今日他依制上完早朝,回府路上却一路被谢元义骑马尾随,他起初还有些奇怪,毕竟宁王府和将军府并不顺路,这位谢将军没必要刻意绕远。
但在谢元义的马同他的车架一道停在宁王府前时,他便十分诧异了:“不知谢将军有何贵干?”
谢元义虽是武夫,却并不豪野粗犷,相反,光看脸反是个文弱书生的样子,朝许渊拱了拱手:“不知可否向宁王殿下讨杯茶喝?”
话说到这份上了,再拒绝未免有些下人面子,许渊只得将谢元义迎进府中,奉为上宾。
至于谢元义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恐怕只有他自己清楚。
许渊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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