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凤临金阁
皇后的威胁固然惊心,但一则并不知那个“红萝”被抓之事是否属实,二则女官之事他蓄谋已久。
她如果偏要向前,手中怎可无剑?
至于皇后那边……
永安侯府中,净室里雾气氤氲。
拽下屏风上的干净衣袍,谢翎一面披上衣裳,一面听流火禀告情报。
“北庆入长安的途中,的确经过了西南一带,逗留了一阵。”
朔风不及流火心细,但也一一道来:“那边玄教声势浩大,打着‘人无贵贱,天下大同’的旗号,吸引了无数平民百姓自发入教,连朝廷也是束手无策。”
“故而仅凭这一点,也不能认定北庆与玄教勾结,意图不轨。”
西南一带实属偏远,朝廷鞭长莫及也是预料之中。
“陶野如何?”
“并无异样。”
“将陶野的弯刀送去驿馆,务必交到洛迦亲王手中。”
谢翎散发坐在窗下,衣襟松散中露出一节玉质的锁骨:“倘若这几日洛迦亲王来寻我,不必拦他。”
想起洛迦的蛊惑,玄教之事恐怕与这位洛迦亲王脱不了干系,又或者说,陶野这位庆人,恐怕才是洛迦来长安的真正目的。
吩咐完这件事,谢翎沉下眉眼,随手捏了支笔——
碍着承诺,顺帝虽然暂时应下女官一事,但也没说何时着人去办,他不妨写封奏章催一催。
但一抬手,就见食指指节上一圈咬痕,逐渐有淡去的踪迹。
他顿了顿:“去拿药。”
朔风也瞥见了那痕迹,不由诧异:“公子,这也用不着上药吧?”再迟一会都要愈合了。
“没让你拿金疮药。”
谢翎指尖摩挲着那细密的齿痕,“去拿一瓶蚀腐散。”
话音刚落,眼前就浮现那张昳丽秀美的面容,倔强苍白地仰望着他,口中却说着最刻薄的言辞。
谢七公子从不是个能忍气吞声的人,今夜他退了一步,势必要留着这个齿痕做印记,往后再向陆羡蝉一五一十地讨回来。
……
婚事没有进行下去,赵青漪很快被抬回了赵府,好在她并无大碍,甚至脸色十分红润。
只是宫里派人来旁敲侧击时,她便会当场应激一般惊恐发作,让内官不得不一次次地回秉:“齐王妃未愈。”
但婚事推迟一旦推迟,年尾才有吉日。
得知这个消息后,未来的齐王妃竟是惊恐好转了。
而另一边,大晋与北庆带来的使臣,进行了轮番的谈经辩道,骑射箭术上的轮番较量。
大晋的国力尚算得上昌盛,但于边境一带的兵力,却谈不上什么强大,尤其是永安侯退位后。
故在武试上,枢密院称得上是苦苦支撑,到了文试,翰林院憋了口大的,由谢七公子指派出了两名猛将——
吏部侍郎与曹御史,二人在宴上言辞犀利滔滔不绝,喷珠噀玉,气得对面庆人满脸通红。
当夜,洛迦亲王进了宫,许是被气得他直接切入了正题:和亲。
这本就是北庆使臣来长安的图谋,但令百官哗然的则是:洛迦指名道姓要见元公主。
……
凤仪宫内,灯火惶惶。
秦皇后正在听着宫人跪在地上的回禀:“洛迦昨日本是在翰林院听两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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