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在一个游戏里救下你很喜欢的四个npc需要几步?
答:打开冰箱门,把npc拿出来,关上电冰箱。
……开玩笑的。
书房的灯还没关,光浅浅铺开一层撒到外面来,这个时代少见的暖黄色。
三木丈还在和不知道深埋了几个世纪的纸质资料做搏斗,北藤阳擦着头发出来时顺便勾起一份看了眼,炸弹。
是上上上上个世纪留下来的遗物。小狗知道五个朋友里会死四个的态度意外平静,没有扯碎点什么发泄情绪,只是无言的去而复返。
资料是不知道从哪颗星星上刨出来的东西,既然两个朋友都死在炸弹里那就学会把炸弹拆掉,三木丈自成一派的逻辑。
“头发,水滴到纸上面了哦。”
北藤阳捞起那缕滑下的发丝勾到耳后:“你打算这样一直看到萩原研二出事的那个时间点?”
“差不多,要救研二,阵平,班长……景光那边好像有点复杂,我得换张卡——这什么超高的死亡率啊!
而且不说游戏的事,这几天我也有工作要做。”
“难得。”
“本来做不做都无所谓的工作,被你这么评价还真是不爽啊,难道是嫉妒了?真不坦率啊,你自己那边怎么样?”
“没有工作。所以艾格诺格那边要有所行动了。”无视了嫉妒的话题。
“玩物丧志哦——”
“唯独不想被你这么说。”
“好,好~”
把一想笑就抿起嘴唇的幼驯染摁在旁边坐下,三木丈站起身接过了北藤阳的毛巾。
柔软的织物一点点拭去黑发间的水汽,三木丈打了个哈欠,无意识用指尖绕绕北藤阳的发丝,把话悠悠接下去。
“说起来,艾格诺格和我一张脸吧,你打算怎么解释?”
“就说我是你爸。”
“北藤阳你大爷。”三木丈笑着骂他,“世界上有那么多可以长得像的关系,你就非得是我爸?”
“不是我想。”坐着的人为自己辩解,声音也带着一种带着困意的轻。
“三秒钟说你的理由,你头发还在我手上。”
三木丈威胁性的戳戳北藤阳,“我倒数咯,三,二,一——”
“我这个身份是个疯狂科学家,兼杀手,兼实验体。”
“……好复杂。但勉强有点道理,有多疯,一到十哪个档。”
“十一手动档,我的意思是你爸。”
“……虽然我爸必须是疯狂科学家这个结论是在用结果论述答案,但你说服我了。”三木丈点点头,放松了手里的人质……发质。
“但不能是我爸,我下一张卡抽到了不良少年……没有年近四十的不良少年,换一个。”
“我可以是你叔,小叔叔。
复制人对那个世界的科技来说太超前了,用那个设定的话限制很多——话说回来,你年龄上又得和我一样大?”
“小叔叔可以,批准了——我比你小个四岁左右?不能更多了,‘三木丈和北藤阳必须活下去一起长大,’这不是你当年说过的话吗。”
“这句话不是用在这上面……算了。”北藤阳叹了口气,头发差不多擦干后三木丈轻轻松开了手,靠在椅背上笑着看他。
“什么时候进去?明早你负责做早饭,别想赖给智脑。”
“……等你吃完早饭。”北藤阳从椅子上站起,看着三木丈以惊人的速度重新把自己埋进资料里,随口说晚安。
“那晚安?”
“晚安。”黑发的青年往卧室的方向走去。路过舷窗时,窗外的宇宙睁大双眼,陨石带安静盘旋,光年外的边陲,此处依旧黑暗无边。
“早点睡。”
北藤阳顿了顿,加上这句话。三木丈没抬头,冲他的方向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暖黄色的光明亮着,像那里有一轮小型的太阳。
……
直到第二天北藤阳躺进全息舱,或者说连接世界的通道,才听见舱门外边三木丈哐哐拿资料凿玻璃。
“北藤阳你大爷,你明明能是我哥,就非得比我高一辈占便宜吗——!”
—
伏特加在敲门。
木质的黑色的门,老旧又沉静,和酒店的风格息息相关,和里面的东西格格不入,很结实,挨不住琴酒的一脚就会变成木屑散落天际。
咚咚咚,咚咚咚。
伏特加在敲门。
琴酒的原话是让他直接踹开门,但琴酒敢这么干,伏特加不敢,所以伏特加在敲门。
所以伏特加是伏特加。
北藤阳对着镜子做口型。
镜子里的男人很年轻,年轻但又不失力量感的身躯,棕发,头发微长,搭在肩上。
很讨喜的长相,再加上略微下垂的棕色眼睛,如果精神奕奕的带着笑意看人,想必眸中会像装满星星一样美丽——但在黑眼圈和周身气质的衬托下,这双眼睛阴冷又厌世,黑洞盘旋着吞噬星空和所有光亮。
简单来说,就像刚刚吃了三个小孩一样和蔼可亲。
很熟悉的脸。
三木丈的脸。
但因为周身的气场不同,带给人天差地别的感受。
出于对自己好友的最后尊重,和对某种意义上身体的绝对洁癖,北藤阳捏这张脸的时候改变了发型。
现在那头棕发不翘也不蓬松,不像小动物的毛发,辫子也不像小狗的尾巴,棕发顺滑阴冷的垂在身后,像蛰伏的蛇,会随时咬上人的脚踝。
虽然只是情急之下用了这张脸……但结合自己当时抽到的身份卡,没想到最后表现起来,某种意义上真的要扮演三木丈他爸啊。
好麻烦……想到那个男人,异世界的旅人一阵从灵魂深处泛上来的反胃。
所以现在北藤阳,或者说艾格诺格,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用不太北藤阳,但很艾格诺格的语气叹了口气。
唉。
—
唉。
他忧郁,比他更忧郁的是伏特加。
都是代号成员,但天然辈分仿佛就要比其他人低一头,好像作用就是开车,和他所爱的驾驶座一刻也不能分割。
出场贯穿了整个名侦探柯南从头到薛定谔的尾巴,专职司机根本不敢一脚踢开这扇琴酒一脚就能踹开的门。
就算对象是艾格诺格也一样。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组织著名的艾格诺格不知道被在日本发生的什么事牵连,被琴酒拖进惩戒室两天。
boss的命令是别弄死了,不成人形的一团血肉被拖出来时,还能对他们笑着说hi才是最可怕的。
可能是连琴酒,boss,包括朗姆也被这人类小强一样的精神震撼了,于是最后那一垃圾也没被扔进垃圾堆,花了个大把时间养成人形以后又上了一线。
艾格诺格的行动任务被全部取消,折辱似的把人扔给个小丫头片子做副手——伏特加到底也没搞清楚艾格诺格到底是行动组还是科研部的。
“嗯……你看上去对我的事情很感兴趣?”
像毒蛇似的一张脸凑近他伏特加才发现门不知道啥时候开了,更糟的是自己顺嘴把想法说出来了。
浅棕色的眼睛,在阳光下泛着浅浅的金色,被盯上的人却遍体发寒。
能把人生吞的美杜莎。伏特加连声说没有没有,真的没有。一边想着完蛋这人又要犯病,一边在心里不受控制的默念三二一——
“在我看来无论是实际操刀者还是助手,还是作为科学的垫脚石的诸多牺牲者们都是一样的,只是为了靠近科学,真理,人类进化的根源而努力的存在——”
他开始了,伏特加痛苦的想。
这个三二一是贝尔摩德教他们数的,基本上只要见到预兆,数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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