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双夫折娇(重生) 应扶余

14.第十四章

小说:

双夫折娇(重生)

作者:

应扶余

分类:

穿越架空

《双夫折娇(重生)》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他疾步如风,带来早桂的幽香,一粒未开的花苞在他肩头将落未落。

黑袍红带,轻快矫捷得像一只花豹。

沈之衍满怀欣喜,他回来得如此快,且这一回一点也不难熬,一想到能见到那个人的妻子,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快活。

他想,皎皎又一个人在做什么呢?

是在看书、绣花,还是在练他画的那些功夫?

……但他还没来得及将辛辛苦苦的画稿交给她,沈之衍那个小气的家伙,想来也不会有这等好心,一定用什么借口骗过去了。

他要那个人的妻子求一求他,就像她为他擦脸擦手时那样,再用蜜糖一样的声音从他这里换取好处,他才肯再熬一个通宵。

然后享受她新的夸赞与欢喜。

迎接花豹的是一声女人尖叫。

……以及屏风后面,如昙花一现般的躯体,如明珠一般光润,转瞬被一张轻薄的绸胡乱裹住,只露出一截纤细腿腕。

他如遭雷击,定定立在原地。

原来人的目力好也是一种困惑,朦朦胧胧,他还窥见两点浅浅的红……以及一条怪模样的女裤。

长安城中的流行当真格外与众不同。

姜珮被突然出现的他吓了一跳,以为沈之衍在偷听,但她问九畹的事情怎么也不能算得上是说他坏话,恼怒道:“我在沐浴……郎君进来时怎么也不叫人通禀一声?”

只他自己还好,若是他带友人回府做客呢?

他若要冷待她,便请另扫一间屋舍供他起居,要和她维持表面情谊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就不能在该有分寸的时候守礼吗?

不守礼……这三个字她默念出来,倏然心头鼓擂,一阵强过一阵。

沈之衍……他怎么能同这三个字联系在一起!

她攥紧了被角,这是她唯一可以遮蔽身体的东西。

沈之衍却没想那么多,也想不了那么多。

他的血似逆向而行,顺着她发间茉莉的香气,沿着弧度合宜的曲线,落入沉寂之地,激起一层层浪来。

这不应该的,他早起呕吐,知道沈之衍又服过药了。

九畹去取夫人要换的衣裳,但大公子就像被魇住了一般定在原地,夫人不肯当着他的面更衣。

沈之衍不能回答,他似是奔走得太快,还在歇气,一呼一吸都十分沉重,清晰可闻。

活该。

他僵直地转过身去,口吻生硬:“你出去。”

这话是对九畹说的,她不敢不听主公的话,对姜珮歉意一礼,担忧地退下了。

姜珮悻悻拿开被子,她默默起身,以最快的速度拨弄繁复的裙裳。

然而在九畹将门关上的一瞬,那个避过身去的沈之衍又转了过来。

不仅如此,他还走进了屏风里侧!

她惊骇万分,只能一手提着还未系好的裙,一手死死捂住心口。

面前的他像是看呆了,怔怔看向她那因手掌不住收拢而若隐若现的痕。

皎皎的手这样小吗,他只握过几次,记得她十指纤长,绵软得不可思议。

“沈、之、衍!”

姜珮从没见过如此不加掩饰的他,就那样直勾勾地看着她,想要把人撕碎一般。

叫人想起梦里的情景,他隔着那一层薄薄的绸,或深或浅,啮至她腰腹时好奇地顿住,缓而绵长地呼吸……他像是个孩子,对哪里的风景感兴趣,就要停下来歇歇,好生观赏玩耍一番。

他如梦初醒,见她含泪羞愤,疑惑道:“哭什么?”

姜珮难以置信,一个昨晚才在她面前杀过人的男子满眼是欲地站在她面前,连衣服都不许人穿齐整,一定要她笑脸相迎吗?

不过,有心栽花花不开,她无心弄柳倒有意外的惊喜……

姜珮浅叹一声,如今看来,也未必是什么惊喜了。

他有些委屈似的:“不能给我看?”

为什么要穿,一会儿又要脱,她不嫌麻烦吗?

她是也不曾给沈之衍看过吗,还是单单不给他看?

要是前者倒没什么,他不是不能接受,要是后者……

姜珮点了点,她低声请求:“郎君,转过身去。”

他不甘心:“之前……”

沈之衍的药失效,他本来是有些窃喜的,立刻骄傲地展示给她看,但皎皎很不高兴。

是她更喜欢宦官一样的男人?

他胡思乱想,却从千条万缕的思绪中找到一条对他更为有利的证据。

沈之衍既然甘心如此,想来对女郎不会产生兴趣,皎皎和那个人相处不多,根本没有瞧出来他们的区别,他不该多问的。

他转过身去:“之前我答应给你画的图纸,你还想要吗?”

姜珮低头将里衣穿好,才有心思品他话里的意思:“郎君想拿来送给别人?”

她不肯由着他打量玩弄,他就要把赠给她的东西收回去,这是什么道理?

他当真是沈之衍吗?

“我何时说想送给旁人了?”

沈之衍听着披帛划过衫袖的声音,耳力太好,于他而言亦是一种折磨。

“不送给旁人,郎君为何还要这样问我?”

她越发生疑,打量他的背影,柔情蜜意道:“就是你说要送,那我也不肯依,画得那样好,我是要收起来传给后世的,哪里舍得给别人?”

沈之衍竟然给了她……他心下莫名生出一点喜意,不想再与那个人计较,骄矜道:“皎皎高兴,那我要收些好处。”

虽然他明显感觉到姜珮已经穿戴整齐,但她不叫转身,他也只好强硬地去捉她的手,到她该到的地方去。

沈之衍的书房多是些经史子集,他没有瞧过什么册子,含蓄问道:“皎皎,你是明白的,对吗?”

竟又叫她皎皎,他明明说过不喜欢这个称呼。

他做这一切十分自然,不像是耻于谈及此事的新婚夫妻,更像是邀她做一场有趣的游戏。

姜珮的手指一烫,惊吓得半蜷起来,故作无知矜持:“我不知。”背后冷汗涔涔而下。

沈之衍如果只是反复无常,她还可以忍受,可倘若被她唤作夫君的,本来就是两个人呢?

她所熟悉的沈之衍,喜静慎独,于女色上极淡,光风霁月,待人接物随分从时,即便知道那不过是隐在傲慢后的一分宽容,可又不能说出什么错来。

而试图与她欢愉、亲近的沈之衍则透露着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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