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双夫折娇(重生) 应扶余

2. 第二章

小说:

双夫折娇(重生)

作者:

应扶余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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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娘子是喜欢在下这柄剑?”

沈之衍解下腰间宝剑,正欲放到一侧,见姜珮一双眼睛直直望着,忍不住开口问询。

姜珮听了这话下意识摇头否认,她心有余悸,侧过身不愿再看,低声道:“妾胆子小,见不得饮过血的兵刃,一时吓到了。”

这柄剑若只是饮过正元帝的血也就罢了,但如果这削铁如泥的宝剑差一点割断她的喉咙,那就十分可怖了。

她道:“听闻郎君曾手刃过许多山匪,今日一窥宝剑,果然不同凡响,不见利锋,先闻其声。”

沈之衍闻言轻笑,见姜珮着实害怕,便不多言,屈指叩铃:“既是姜娘子有意体恤,便点几盏来,不必拘束。”

周跃应声而入,望见主公示意,黝黑的面上闪露一丝讶然,然而并未问出口,还是恭恭敬敬取过架上宝剑,向姜珮称谢。

少了唬人的兵刃,姜珮才转过头来扫了一眼摆设,沈之衍那些的古怪规矩果然不是称帝后才添的新毛病。

案几上放着四色点心果干,大约是这里最受女郎欢迎的几类甜食,她面前还有一盏茶楼现烹的盐茶汤,而篆刻“沈”字的茶鍑里正咕嘟着滚水。

她有心勾引他时,曾贿赂过几个茶房婢女,知他夏日极少用冰,只饮热茶,冬天却反其道而行之,衣着单薄,以冷水沃浴。

尽管做好了准备,可她踏入那大变模样的“温泉”时还是冷得发颤,好在那近乎灼人的暖源触手可及,她厚着脸皮贴上去,动上片刻便不冷了。

幸亏沈之衍只喜欢这般折磨自己,并不强求旁人一并如此,平日里她作为嫔妃应有的夏冰冬炭比起从前只多不少,只是侍寝时稍有些不适。

但平心而论,也有别样的滋味。

沈之衍无心与她谈情说爱,见姜珮执盏在手,温声道:“姜娘子既然不喜沙场武夫,何必一定要嫁我?”

他从前与姜珮并无过多交集,若不是皇后向母亲提起这个闹着一心要嫁与他的侄女,他甚至不知何时惹上这个麻烦。

姜珮不自然地轻咳一声,借杯中雾气遮掩神情,自己暗中倾慕沈之衍,甚至绝食明志这件事,她也是定了亲之后才知道的。

那不过是姜皇后编造出来的理由,好叫她那位敏感的姑父少些疑心,可当着沈之衍的面,她却不能不圆回来。

“沈郎年少英武,聪慧非常,仰慕者何其之多,我自然……也是心悦的。”

她于雾气中抬眼,颊边都熏蒸出一抹红,却又极快地低眉下去,咬唇不语。

这过于亲昵的称呼教沈之衍击茶的动作一顿,等姜珮饮尽一杯,他将注入茶汤的杯碗递与姜珮,徐徐道:“承蒙姜娘子错爱,京中佳婿如云,沈某一介布衣,担不得这份情谊。”

一介布衣?姜珮猛地抬头,正撞见他探究神色。

沈之衍对姜珮这样的反应并不意外,轻叹道:“自从祖父病重,父亲已然归乡侍奉,前日家中来书信,令我速速归家,今日已将辞呈交付上官,不日便奉母返乡。”

姜珮平复了一下心内波涛,她上一世对沈之衍并不关心,他也不曾同她提起此事,只是后来偶然听过正元帝说过一句,河东节度使新丧,但太原距长安不近,传回消息已经不知隔了多少时日。

原来竟是这样快……可正元帝难道会肯?

不过如今天子势微,河东节度使病沉难起,姜珮也拿不准正元帝是作如何想。

她目露担忧,下意识地抚动茶盏,似是没有听懂他话中之义:“那郎君今日邀我是要商讨婚期……提前之事?”

不待沈之衍开口,姜珮便自顾自道:“姑母也嘱托过阿爹阿娘,要早日商定婚期,可家里原想着哪怕一切从简,总也得再等一月才能安排妥当,若是府中确有要事,阿爹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

她言辞切切,满是倾慕,像是真心实意为他不安,反而惹得沈之衍诧异,他顿了顿,道:“这般婚仪实在太过委屈承恩公府,便是承恩公肯屈就,但若有万一,岂不耽误姑娘青春?”

长房虽然能继承几乎全部的家业,但按照律法沈之衍作为长孙也要服丧三年,姜珮不是不晓得这一桩,她虽做了决断,可离家千里,又要嫁这样一个夫君,她还是有些怕的。

沈之衍轻击茶汤,平淡得不像是在谈论自己的婚事:“太原乃兵家必争之地,常年战乱,不比长安繁华,坊间亦有些关于在下的传言,想必姜娘子也听说过。”

坊间流言……姜珮听到这里险些忍不住气笑,沈家大公子邂逅民女的故事她确实也听说过,甚至还亲眼见过,他与那个姓卫的姑娘分明是情投意合,沈之衍自己都未曾否认,哪里就是流言了?

可她择婿不过是为了终身有靠,最看重权势荣华,什么卫姑娘陈姑娘,既然他不曾迎娶过门,那便是有缘无分的姑娘。

沈之衍瞧她神色凝重,知她不过是叶公好龙的寻常女子,平和道:“皇后久居内廷,未必知晓这些民间私事,若是姜娘子改了主意,不妨由家父上表请罪,陈清原委,便是退亲也不伤姜娘子颜面……”

他话音未落,姜珮手下一松,盏中茶水尽数泼洒,溅到她衣裙之上,瓷盏顺着裙摆滚落到地上,叮叮咚咚闹出一阵响,引得青萝叩门,低声焦急问询。

但姜珮却恍若未闻,她急切起身向前,握住沈之衍手臂,还没开口眼泪便先滚了下来,污了那一层薄薄的脂粉。

“我不过是年轻不懂事,吃两口醋罢了,又不曾上门刁难过她,只想要郎君一句软话罢了,谁知竟惹出郎君这许多怨恨来,连退亲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

她的手指纤长白皙,全然不顾被热茶染出的一片红,固执捉住他袍袖,哀哀哭诉:“我连脸面都不要,先求了姑母赐婚,今日又满心欢喜来见你,郎君便这样讨厌我,只要瞧见我面露难色,便要打退婚的主意?”

姜珮这番话声音不低,叩门声一时都停了。

沈之衍不喜与女子过多纠缠,极轻地蹙了一下眉:“我与姜娘子今日才有缘相识,何谈厌恶?”

姜珮破涕为笑,又恐妆容滑稽惹人耻笑,松开了握着他的手,遮住自己眼泪冲刷过的粉痕,仰头道:“那郎君觉得我丑陋?”

沈之衍微抿了唇,她虽哭花了脸,也称得上是个美人。

但这张脸上楚楚可怜的神情,与当日那个盛气凌人的美人简直判若两人,那时的她,目光里可有如今的恋慕不甘?

“自然不会。”

他的目光长久落在她身上,姜珮知晓大多数男子都吃这一套,免不了得寸进尺:“是姜家门第不显,惹得长辈不喜,觉得我不配做沈家妇?”

沈之衍闻言打量了她一眼:“承恩公府宠遇正隆,是沈家高攀。”

姜珮想了想,略去他那桩风流韵事不谈,柔声道:“那我倒不知,郎君为何要拒婚?”

沈之衍取了一瓢温水,抬高寸许,缓缓倒在她伤处:“哪怕娘子知我并非佳偶,也一定要嫁?”

她爱用香膏滋养肌肤,水液落在盂内,都蕴含了一汪茉莉的香。

姜珮轻快地点了点头,略有些往日的骄矜意味:“我既然相中郎君的相貌才情,已经做到这种地步,怎会反悔?”

夏日裙衫轻薄,跪坐时还好些,一旦站起身,那洇湿的纱罗便紧紧贴在她肌肤上,勾勒出她柔软纤长的小腿,只要有心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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