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以为他真是个和尚不成。
所以他适才的贴心他的温柔体贴先让她喝了碗杏酥饮见她要和七皇子去游园还特地贴心地给了她一个袖炉来暖手。
所以他所做的这些不过是以拐弯抹角的方式来博取她的注意力?是想让她渐渐习惯他对她的照顾习惯他的好让她有一日再也离不开他么?
阮凝玉仔细想了想。
谢凌此前似乎也如出一辙地用过这招……
但她当时没想这么的深。
这般行事逻辑倒的确契合这个古板、寡淡又无趣的男人。
就连个中细节也很难让人一眼便看出来极其含蓄像一首千年的晦涩难懂的诗只等着有能懂他的人有朝一日能解读出它。
阮凝玉想她突然有一点能理解许清瑶。
怪不得许清瑶前世非谢凌不嫁多年来对他一往情深。
就好比自己一直觉得他仿若月栖高岭是一朵无人可摘的清冷之花可当她发现了他的隐秘心思知道自己能操控他的情绪后……
阮凝玉便觉得这种一点一点去瓦解男人筑起的高墙的感觉…还不赖。
她一直都没忘记谢凌身为兄长却袖手旁观为了维护家族礼法便任由着那几个嬷嬷对她验身剥夺了她的处子身。
阮凝玉又抚摸着手里的精致袖炉。
她在想这一世她是不是先许清瑶一步尝到了前世谢夫人才能享有的待遇?
前世之时谢凌也是这般对待许清瑶的吗?
阮凝玉垂下眼帘既如此的话她便要对许清瑶说一句对不住了。
“阮姐姐阮姐姐?”
慕容深正跟她说到兴头上一回头
少年一眼便看到了她手里的那个碍眼袖炉。
阮姐姐为什么要看它这么久?
难不成这个袖炉比他还吸引阮姐姐么?
慕容深垂眼如果他因为这个小小的原因就跟阮姐姐置气的话那便会显得自己小家子气了。
看样子……阮姐姐应该很喜欢这个袖炉才对要不然的话也不会盯着看这么久。
慕容深便开始在心里怨恨起谢凌来。
都怪谢凌将阮姐姐原本对他的注意力都吸引走了!
谢凌这竖子分明就是居心不良!
慕容深看着这个袖炉顿时有了危机感。
现在父皇疼爱他他宫里什么好东西没有?
慕容深
咬牙。
阮姐姐手里拿的,也应该是他送给她的袖炉才是!凭什么碰谢凌那个老男人的脏东西?
慕容深虎视眈眈地盯着这只袖炉,疯狂观察着它的形状、它的款式,牢牢铭记于心。
不就是个袖炉么?他定要做出个更好、更精致的袖炉来送给阮姐姐,不,要做十个!百个!到时候,谢凌那只定黯淡无光了下去!
听见他的声音,阮凝玉这才回神。
“嗯?”
慕容深见她始终抱着那个袖炉,爱不释手的样子,眸子有些暗,但面上却不露出分毫。
“阮姐姐,我有些冷。”他想把谢凌的袖炉给砸了!
这碍手碍脚的东西!
阮姐姐向来疼他疼得紧,此时瞧见他冻得瑟瑟发抖的模样,定会将袖炉让他拿在手上帮他暖暖手的,让他驱散寒冷。
慕容深目光偏执,有些等不及。他要砸了!砸烂!叫它抢走阮姐姐的目光!
听到他的话,阮凝玉转过头来,看他。
果真见他嘴唇被冻得发白。
慕容深内心欣喜,恨不得让谢凌的东西赶紧从阮姐姐的身上滚下来。
阮凝玉视线一跳,看向远处,“那里有个暖亭,里面烧着炉子,很温暖的,既然七皇子冷了,我们先过去里面坐一坐吧。”
慕容深白了脸。
阮凝玉不知他的用意,问:“怎么了?”
慕容深则紧紧盯着她手里的袖炉。
他掐紧掌心,又松开。
他不能强要,不然的话,阮姐姐就会觉得他不懂事了。
反正,来日方才。
这个袖炉,他迟早有一日会砸掉的。
慕容深在暗地里狠狠地瞪了这粉色袖炉一眼,而后便若无其事地收回余光。
因为七皇子是贵宾,于是他们到了亭子后,垂下了长长的锦帘,里头烧着好几个炉子,一时温暖如春。
期间还上了九曲红梅名茶、各类精致吃食。
慕容深坐下,试图分散注意力,不再看那只袖炉,不然他心情会暴虐。
“阮姐姐,那个三夫人,她是不是常常给你使绊子,欺负你?”
慕容深比较敏感,他从小就是在没根的奴才堆里摸爬滚打出来的,早已练就了对周遭恶意近乎本能的敏锐感知,他极容易闻出恶人、烂人的气息。
慕容深眸子一下便黑了下去。
不知死活的老东西,胆敢招惹他的阮姐姐?
他想为热乎乎出头,一想到在厅堂何洛梅那截保养
得娇嫩的脖颈,他便很想折断,掐死。
阮凝玉听了,却蹙眉。
他现在根基还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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