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遥听此着急上前迈了一步,怒目圆瞪地盯着眼前这个视生命如粪土的人双手紧握拳头欲言又止。
“我的姑奶奶哎,你个不孝之女,怎能背着爹干了这么蠢的事。”
叶首辅激动的直拍大腿。
他的爱女幼清有些不知所措:“爹,怎么啦。”
“快,快带司少卿去找那个江诗婉。”叶首辅此时也顾不得脸面了,只是边摇头边无奈地向她摆了摆手。
眼前这个姑娘虽然言行跋扈了点,但是还算是识趣见此情景也只好悻悻地带着司少卿前往那阴暗潮湿的牢房里。
待他见到牢房里昏迷的江诗婉,暗暗吃了一惊。
“你对她用了刑?”他看到昏死过去的她伤痕累累忍不住低声怒吼。
幼清见他这么在意眼前这个姑娘,翻了一个白眼。
“怎么?少卿大人你心疼了?”
她蛮不讲理扬起下巴斜眼看着他。
司遥冷哼一声并没有理会,而后急忙走上前去探了下她的鼻息又急忙横抱起她向牢房外走去。
天阴沉沉的,大块大块的乌云把天空压得极低,像塌下来的破墙。
迎面而来的秋风呼呼地吹着,掀起密集的落叶。
*
昏迷中的江诗婉已经躺在床上有两日了,新伤旧伤叠加在了一起,再加上
严刑拷打终于还是没有承受得住。
司遥暗暗自责没有照顾好她,平时公事繁忙都没有来得及查清她的案子,她就被折腾成这样。
评事张田和主簿王正见少卿愁眉不展的样子,两人也暗中面面相觑。
“待婉儿姑娘醒来,把这个案子提上日程上来。”司遥的言语甚是严肃。
“少卿那花满楼官伎一案就放下了?”张田忍不住看向了威严的他。
司遥慎重地点了点头:“叶首辅这案子再不结,婉儿姑娘还是会有危险。”
“可是婉儿姑娘说她破坏婚仪不仅仅因为心爱之人被抢泄愤。”主簿王正偷偷抬眸瞥了一眼他。
“就是,少卿。我看这婉儿姑娘真的是可怜,想必她没您想的那么不堪。”
评事张田也忍住这她打抱不平。
“你们啊,就是被美色蒙蔽了双眼。”司遥见跟随在自己身边多年的两个部下竟然同时背信弃义气得不轻。
两人听此急忙换了副脸陪笑着。
“你们先去把谢司珩叫来。”
“是”
司遥见两人离开而后悄然带门向清莲别院走去。
他找到主簿王正的记录,仔细阅览以防有遗漏。
经过手下调查,司遥发现她竟然没有户籍。
这就有点棘手了,她是怎么混进这京城的?
进城是需要获得官方认可,只有官员、士人、商人等才有资格。
其次还要支付一定的费用,另外进城后还需要登记身份再上报给官府。
这江诗婉不仅混进皇城,还堂而皇之地进入到戒备森严的内阁大臣之家。
此女不简单,这也是他首次见到她时而心存戒备的原因。
然后他的部下大多对人心存善意,缺少警惕心很容易被她的美色所吸引而放松戒备。
“回司大人,谢状元并未在府邸而是出现在那个有名的花满楼。”
评事张田气喘吁吁回来禀报。
“走”
司遥听后急忙站起来。
夜幕低垂,京城最热闹繁华的烟云巷华灯初上,最起眼的莫过于这花满楼了。
古色古香的奢华建筑,门口处三个龙飞凤舞烫金大字在红灯笼的衬托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进入大厅,里面热闹非凡。
音律声中,宾客们围坐在华丽的桌旁品茶谈笑,推杯换盏。
舞台上女子们长袖飘飘,似翩翩起舞的蝴蝶,让人目不暇接。
空气中刺鼻的香料味道令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来此地,红袖添香他是相当的抵触,如果不是为了工作他怎会来此。
对于他来说,来此消遣简直就是上刑。
司遥绕过舞伎纠缠直奔楼梯。
来到二层,欢声笑语不绝于耳,他面目严峻推开香客的门搜寻着谢司珩的身影。
“客官,小女陪您喝杯酒。”
推开里面最隐蔽的客房,这里相对来说比较僻静。
司遥听得此话悄悄地扒开门缝,只见坐在桌前略显犹豫的谢司珩正在思忖着要不要喝下那杯酒。
“想要玩,就不要畏手畏脚。”
司遥推开门严声厉色地盯着他。
谢司珩一转身见到他的身影立刻站起身来:“司少卿,您前来有何贵干?”
“想要询问一些关于江诗婉的事,看来谢状元目前并不方便。”
“方便,方便。”谢司珩见此急忙回道。
他见司少卿有正经事前来,于是向那名女子摆了摆手。
司遥见此坐到桌前,面无表情:“谢状元,今日真有雅兴怎敢前来此地寻花问柳?”
谢司珩苦笑一番:“为自己庆祝,明日就要去国子监报道。”
他边说边倒了一杯酒向司遥举杯示意。
“恭喜。”司遥向他点了点头。
“这么多年考取功名走到今日实在是难熬,这一路走来甚是艰辛。如今终于功成名就却无人庆贺只好来此消遣庆贺一番。”
谢司珩一杯黄酒下肚,忍不住话多了起来。
司遥静静地听他诉说着往事,时不时地劝一下酒。
“对于叶首辅一家来说去国子监任监丞也不是很了不起的事,甚至连府邸的下人都没对他说声恭喜。”谢司珩讲到此处尴尬地笑着。
“但是这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太过不容易。”
他的眼里含泪,忍不住眼圈泛红。
“如今入赘到叶府,不敢与婉儿相认属实是我太过卑鄙。我们已再无可能当时只能忍下心来。”
讲到此处他动情地抹了一下眼角的泪。
“那婉儿姑娘如今被您的新娘用刑昏死了过去,难道您就没有一丝担心?”
司遥见他如此辜负江诗婉忍不住为她鸣不平。
“我怎能不担心?但是。。。”他眼眶泛红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司遥嘴角上扬嘲讽地笑了声:“谢监丞,您有苦衷但有没有想过孤身一人的江诗婉日后如何生活?”
谢司珩摇了摇头:“是我对不起她。”
他激动地把眼前的酒一饮而尽。
“今日前来就是为了她的事,她破坏你的婚仪也算是情有可原。此案必须尽快完结,以免日后影响太大。”
谢司珩听此也赶紧点了点头。
“婉儿姑娘是个怎样的人?你可知她有杀父之仇?”
司遥终于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杀父之仇?是听她念叨过几次,但是没听她说过来龙去脉。”
他努力地回忆着两人之间的过往。
“后来她担心我考取功名分心便没再提起过。”
司遥又缓缓为他倒了杯酒,默默地听他回忆着往事。
“她与她的嬷嬷在她六岁那年前来桃花村相依为命。我们也是从那个时候相识。从小她乖巧懂事,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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