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飘香楼，乘马车抵达港口，用了将近一个时辰。
“慕兄，你确定要一路上一直都带着面具吗？”陆小凤犹豫了许久，忍不住问道。
虽然已经习惯了叶柯现在的脸，但想到这幅模样，并非是真实的，他就觉得有些奇怪。
“睡觉的时候会摘下来的。”朝陆小凤笑了笑，叶柯轻声回应。
“慕兄的意思是，天一亮又要戴上？”陆小凤思索了一阵，又道:“慕兄，你该不会是做错过什么事情，所以害怕被人认出来吧？”
“这倒没有。”看到有船舶朝他们靠近，叶柯走近了几分，“陆兄，乘船到江南，大概需要几个时辰？”
陆小凤抿了抿唇，“我看天色都快黑了，睡一觉，明天吃顿早饭就到了。”
“几位乘船吗？”把船停靠在岸边，船主放下木板，朝下面喊了一声。
“乘！”陆小凤说着，朝叶柯和宫九使了一个眼神，三人一起走了上去。
听到船主让先交银子后上船，陆小凤大大方方掏出钱囊，替身后的两人一起付了。见叶柯从他掏银子起，就一直在看他，陆小凤忍不住笑了一下，“怎么了？”
“如果感觉不好意思，慕兄日后可以让我看一下，你究竟长什么模样。”笑着拍了拍叶柯的肩膀，陆小凤不再多言。
见陆小凤走进船主安排好的船房，叶柯轻叹了一口气。
“哥哥，你以后真的要给他看你长什么模样？”倚靠在船壁，宫九垂眸看着身旁的人。
“这不是什么大事。”他的画像已经流进衙门，估计用不了多久，其他地方也都清楚白驼山庄庄主并没有死。
他不介意以真容见人，但这么做，会带来很多麻烦。
“不先交钱，不能上船！”
听到一侧有争吵声，叶柯转身看了过去。
“我有酒有肉，拿这些东西换，你说怎么样啊？”约七十岁的老者，拿出绑在腰上的酒壶，递到船主手中，“行行好吧。”
船主皱了皱眉，他本想拒绝，但船上的人并不算多。想到空位置还多，便接过酒壶，同意了，“那你睡最里面的偏房。”
老者也不生气，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的人，看到叶柯的眼睛时，明显愣了一下。
“你怎么还站在这儿？别耽误我招其他客人啊！”船主见老者愣在原地不动弹，忍不住有些着急。
老者闻声回过神，感觉后背被人狠狠推了一下，他忍不住皱了一下眉。趁着船主招呼下一个客人，老者憋着一口气，推了回去。
把这些收入眼底，叶柯本以为这不过是普通的推回去。但看到船主很快躺在地上，口吐鲜血而死，不由愣了一下。
正准备上船的人，一见船上死了人，纷纷吓跑了。看到逃跑的那些人模样狼狈，老者忍不住撇了撇嘴。
老者收起放下去的木梯后，扒开了船主的衣裳。看到船主身上有五指掌印，叶柯忍不住皱了一下眉。
“那个人会用毒，阿九，你一会一定要小心一些。”低声提醒后，叶柯侧过身挡在了宫九面前。
看到叶柯的反应，老者有些不高兴。他让船上其他船员现在就开始使船后，朝叶柯一边走，一边开口，“我瞧你这双眼睛很好看，若是容貌再换换，就美极了。”
“我看你眼睛也不错，要不要我帮你挖下来给你看看？”叶柯轻声笑了一下，回应道。
“你知道我是谁吗？”老者抬起手，又落下。他只觉还没有享用过，就杀了眼前的人，太过可惜。
“嗯？”看出眼前的人现在不打算对他们动手，叶柯轻抿了一下唇，“你不过是个刚杀完人的……疯子？”
“你可知道玄冥二老？我是鹤笔翁的师兄，鹿杖客。”想到他把师弟的酒壶换给了船主，鹿杖客折回去，从船主手中夺走酒壶后，把人从船上踢了下去。
“你说我是疯子？”鹿杖客大笑了一阵，想到他晚上要做的事情，又点了一下头，“我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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