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几位嫌疑人过了一遍宋文和陆司语出了包间的门。宋文道:“这几个人应该有人在说谎,这个气氛,真是不太像是死了恩师的。”
陆司语在旁边点了点头:“我觉得可以排除自杀。”
如果这真是一场正常的师生团聚,张冬梅没有在饭店自杀的理由。
无论是所有人都没有拍照片,还是大家小心翼翼的回答都让他觉得有点怪怪的,可是具体哪些是谎言
那几个人好像每个人都有心事,话里藏了东西。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陆司语觉得这几个人之间的关系也不是那么的好,互相之间的动作语气有些距离感。可如果他们的关系不好,为什么要来一起吃这顿饭呢?
陆司语低下头去沉思着,他也上过初中那是整整三年,一千多天每一天都会发生一些事……就算是现在已经长大成人,有些事情还是留在了记忆里。
初中是特殊的三年,相对于小学生来说,他们已经长大了可是相对于高中来说,初中生又还是小孩子。他们站在了孩子和少年的边缘躲开了父母的羽翼。他们开始青春期的发育初潮,变声逐渐性成熟懵懵懂懂的开始独立面对这个社会面对这个世界。
老师无疑是带着他们的人在这段时间扮演了重要的角色。
三年的经历会给人的一生烙上无法磨灭的印记。
那扇打开的教室门从窗口吹进来的风每天定时响起来的铃声嘈杂的操场一本本的课本考不完的试写不完的作业小卖铺的零食藏在课桌下的手机互相传递的小纸条课外书漫漫的放学路。
现在合上双眼似乎还可以听到背诵课文的声音还有眼保健操的音乐。
共处一间教室朝夕相处的三年十年前的师与生不是这三言两语就可以说清楚的。
一顿隔了十年的饭诸多的回忆诸多的感慨这么轻描淡写的描述这本身就是不正常的。
那些人是在压抑着什么隐藏着什么……
陆司语可以感觉他们的眼前似是平静的湖水可是下面却是波涛暗涌。
想了想宋文又让张子齐把刚才的那位店长叫了过来:“刚才这间包间吃饭的时候有些什么异常吗?”
店长道:“钱少是我们店子里面的常客经常带朋友过来吃饭这一桌也是他定的早就定好了用餐标准蛋糕是他们自己带过来
的,后来菜很快上完,钱少叮嘱我们说他们同学好久没见,吃饭聊天不想被我们打扰,就把门从里面锁上了。大概是锁了半个多小时,后来又打开,让我们上了茶水。
半个多小时,足够做很多事情了。
宋文听到这个话心里有了些推断:“那半个小时,里面有什么异常的动静没?
店长摇摇头:“我们这里的包间隔音很好,一旦锁上了门,里面说什么外面根本听不到。反正那半个多小时,没有人出去。
“那随后你们进去呢?有发现什么不同没?
店长和包间的服务员都摇了摇头。
服务员想了想又道:“好像就吃完了东西,分了蛋糕,那时候这顿饭就结束了,有人出去上厕所什么的,两个女生陪着老师一起去了,老师好像还挺激动的,喝了不少酒。钱少也去了趟洗手间,出来就说手机丢了,找了半天的手机也没有找到,然后又要买单,就叫我们拿读卡机,刷的信用卡。再接下来就听到说有人掉下去了。那时候乱糟糟的,我们也没留意当时谁在天台上。就看着这些人都陆续跑下去了。
看来那钱少刚才说的话并没有撒谎,他的手机的确是丢了。
宋文和店长在这里聊着,陆司语则是去看了看走廊里的环境,这家饭店装饰成了所谓的新古风,地面上铺设了防滑的仿汉白玉地砖,墙壁上大量地运用了玻璃,木头,还有各种的干花,整个风格既现代又复古。
包间出来,往前再走几步,就是天台,通往天台的,是一扇小门,门上有锁,大概是下班的时候会锁上,白天的时候就开着。
陆司语走到了包间靠近天台那扇小门的角落,忽然发现了什么,指了指墙上一个不起眼的摄像头问店长:“那里有个摄像头,能不能拍到有什么人上了天台?
店长看了看道:“这个摄像头照的是后侧的门,我们的管理室和财务室其实是在五楼,怕有人进入,才安置了这个摄像头。从这个角度,根本看不到有没有人出入天台。
陆司语若有所思地低下头,宋文道:“回头这些摄像资料能给我们看看么?虽然这个摄像头看不到天台的那个方向,但是也可能照到了点其他的什么。
店主道:“那我们导出一下,各位还有什么要求,我们一定配合。
宋文指了指旁边的一间包间:“麻烦把里面收拾出来,现在路上堵着,我们就在这间里面问问他们。
就算是不能完全破案,能够排除点嫌疑也好。
店长点头答应了下来,起身去准备。
陆司语和宋文走了几步来到了外面的天台上,这里的空气一下子比里面清新了不少。
这是一处两百来平的天台,上面布置了一些简单的桌椅,夜风微凉,轻轻吹着,不久之前,张冬梅就是从这里掉下去的。
此时,从天台向外面望去,天空已经全黑了,各种的招牌亮起,照亮了整个城市。不远处的几座百层大厦上,投影着各种的爱国标语。
大街上,到处都是欢乐的人潮。所有人都在等待不久之后的礼花表演。
天台的护栏是中式雕花的,像是弧形的花瓣,矮一些的地方一米一左右,高一点的地方有一米四。那是老木料刷了保养的精油,有一些木头的味道。陆司语走过去晃了晃,可能有一段时间了,护栏有些不稳。
然后陆司语又比了一下,如果张冬梅那时候是站在护栏最矮处,对面站着凶手,没有防备的话,凶手不费多少力气,就可以把醉酒的她推下去。几个人里面,最为瘦弱的是那位小老师谭姗,就算是她,也是成年人,用些力气也是可行的。
陆司语扶着护栏,往下望了望街上的人流,比对了一下血迹的位置。随后他又蹲下身,仔仔细细地在那附近的护栏上看了一遍,没有什么划痕,木头的栏杆难以留下指纹,铺了地砖的地面上也没有什么痕迹。既没有留下脚印也没有留下擦痕。
宋文取了张冬梅的包过来,里里外外地翻了一遍,都是一些钥匙,纸巾,散粉一类的常用物品,张冬梅的手机还在,设有密码,破译不开。
宋文在护栏边低头思考了片刻,问陆司语道:“你觉得,那钱江的手机,应该是什么型号的?”
陆司语想了一下:“苹果刚出的新机,和他的耳机配套的,他不差钱,应该是最高配。”刚才钱江指了一下自己的耳机,那是这个月刚发的新款,应该是配套一起买的,全球限量,只有他这样的才能最先拿到。
宋文点头道:“我觉得也是。”
陆司语看了看宋文问:“你准备找找钱江的手机吗?”
宋文道:“助人为乐呗,死马当着活马医,说不定那手机上有点什么信息呢。”说着话,他就拿出手机,打了市局里反扒大队赵队长的电话。
不多时,宋文挂了手机,对陆司语道:“情况是反馈上去了,不过估计希望渺茫,赵头说,上次烟花表演,他们接警丢了300多部的手机,这还是很多人懒得报警没有提供信息的情况下,顾局下令说让他们这次
不要超过上次丢失的数量。今年到现在,已经丢了50多部了。
陆司语低头道:“还有250的名额……
宋文又道:“你猜去年那300部最后找回来了多少?
陆司语盲猜:“30?
宋文摇摇头:“18部。所以赵头说让我们找找其他的线索,别报太多的希望。按照去年的比率算,能够追回的希望很小,宋文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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