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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第 8 章

小说:

东宫摆烂日常

作者:

榶酥

分类:

穿越架空

不过眼下境况胥璜也顾不得上他心大不心大了,她再不走被雾影发现一切都白搭了。

“多谢。”

胥璜想起什么,起身前试探同他商量:“或者,你愿意再配合一次,被我挟持出去?”

她是可以直接离开,可若被人瞧见她从他马车里出去,说不准会牵连他。

然这人并不领情,或者说毫不在意:“不送。”

胥璜:“…好的吧。”

胥璜不做迟疑,找准时机便从窗口一跃而出,惊的随从大喊。

“谁?”

“有刺客!”

胥璜趁着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已经纵身冲出了重围,头也不回的跑进密林中,确认消失在他们视野中后,怕雾影向接亲队伍打探她的踪迹,又转往另一个方向逃去。

没了马,胥璜竭尽所能奔跑,有句话叫书到用时方恨少,她现在是深有体会。

她如今的内力过于浅薄,身体也远不如梦中灵活,一旦被发现,就绝无可能从雾影手中逃掉。

她只能尽可能拉远他们的距离。

胥璜不知道跑了多久才停下,扶着树狼狈的喘着粗气。

太累了,再跑下去没被雾影抓到,她得先累死。

但她也不敢歇息,只能稍微放慢脚步。

自从做了那个反反复复的梦后,她不知不觉增加了许多敏锐力。

当熟悉的气息从背后袭来时,胥璜又不得不加快脚步。

她失算了,早知如此该多带几个暗卫出来,怎么也能为她拖延些时间。

也不知道明鸷此时有没有脱身。

她不敢给他留记号,这样追下去,他们能不能会和都是未知。

突然,前方闯入一抹红,在满目绿色中极其显眼。

胥璜颇觉眼熟,定睛瞧去,瞥见了半边金色面具,她心中一怔,这不是前不久才见过的新郎么?

二人从两个方向来,逃亡路线却一致,对方很快就发现了她。

四目相对,一个迷茫,一个不解。

胥璜追上去率先开口:“你怎么在这?”

这与去皇城的路线相悖,他怎会一个人闯到这密林来?

新郎淡淡道:“逃命。”

胥璜又是一愣,忙道:“逃命?你被人追杀了?莫不是被我连累了?”

不应该吧,他大可同新娘子解释清楚,看那新娘子对他很是在意,便是生气,应不至于因此追杀他吧?

“不是。”

胥璜愧疚略减:“那就好。”

随后又问道:“那你逃什么命?”

新郎:“她与我提前拜堂。”

那女人见有女子从他马车里出来,说是怕他被劫走,不放心,非要与他提前拜堂。

真是疯了。

他只是搭个便车,没打算把自己搭出去。

“但这么说起来,确实是受你连累。”

胥璜:“……这又从何说起?”

“难不成新娘子要与你提前拜堂,是因为我见从你马车里出来?”

“可以这么说。”

胥璜心中甚觉古怪,听起来,新娘子似乎对他过于不放心了。

她怎么觉得这婚好像哪里不太对劲呢?

“那个……我就是好奇,你是自愿成婚的吗?”胥璜斟酌着试探开口。

“难说。”

胥璜:“…”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难说是个什么意思?

胥璜顿时被勾起了好奇心:“细说呢?”

新郎淡淡瞥了她一眼:“我觉得你比较危险,你离我远一点。”

胥璜:“…我也这么觉得,但前面就一条路。”

总不能叫她往回跑?

但很快她便发现,好像没什么区别,因为前方没路了。

两人双双停下脚步,盯着前方的断崖傻了眼。

几乎同时开口:“操。”

二人对视一眼,又轻飘飘挪开,再次默契的往前一步,探了探崖底高度。

“倒是摔不死。”

胥璜犹豫道:“不过,你有必要吗?”

被抓回去不过就是拜个堂,不至于如此拼命吧?

新郎眼睛朝她斜来:“你有必要吗?”

胥璜咬咬牙:“我被抓回去,大约会死觉得摔不死的话……”

新郎懒得与她多说:“跳。”

胥璜看着毫不犹豫跳下去的红影,忍不住咂舌,成个婚比命还重要?

胥璜没再多犹豫,跟着纵身一跃。

二人各凭本事在山崖寻找落脚点,一段一段往下落。

胥璜没料到坐马车都要在车壁垫软垫的人竟然有些身手,不过和她一样,有但不多。

一路磕磕碰碰,好歹是落到了崖底。

新郎喜服被划破了好几道口子,额角还被勾出了一条小条血印,胥璜的头发松散了,衣袖被划破,手腕也受了伤,二人脸上也都不知从哪儿沾染了些尘土。

总之,二人形容狼狈,谁也没好到哪里去。

二人视线一触即分,许久都没人开口,正在胥璜想要说什么时,新郎先道:

“你离我远些。”

胥璜将即将出口的关心咽了回去。

她知晓他是怕被她连累。

毕竟追他的人身手都相对弱些。

“行吧。”

胥璜四下看了眼,指了指东边:“我往那边走。”

新郎毫不犹豫的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二人背道而驰,分道扬镳。

黄昏落尽,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

胥璜虽在梦里经历诸多苦难,但在现实中她还从未孤身离开过皇城,更何谈陌生充满危险的密林。

不出意外,这林中必有野兽出没。

胥璜思索片刻,决定先寻个安全的地方将就一晚,否则到了夜里,还不知要面临怎样的危险。

胥璜运气不错,在天黑前找到了一处山洞,她小心翼翼掩盖好行踪,又将洞口布置了番,才放心的进入洞中。

这条山洞很长,且隐有滴水声,凉气扑面而来,胥璜不由打了个寒颤。

幸好明鸷给她的包袱里有火折子,今夜应不会太过难熬。

胥璜正打算寻个干爽的地方安顿下来,便有对面有动静传来,她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飞快侧身躲在石头后。

洞中一片漆黑,只隐约能瞧见人影,脚步声越来越近,胥璜屏气凝神,将内力聚于掌心。

她从脚步声中分辨出只有一人,若是雾影卫,她或许能试一试。

但她没想到,对方出手比她还快,感觉到掌风迎面而来,她下意识抬手去挡。

二人交过一招,衣袖交缠在一处,胥璜隐约瞧见红色。

一个猜想闪过心头:“新郎?”

对方一顿,缓缓撤了手。

胥璜便知她猜对了。

真真是巧合,这都能碰上。

“那边也有入口?”

想到什么,胥璜问道。

“嗯。”新郎随后反应过来胥璜在担忧什么,补充道:“封好了。”

胥璜闻言轻轻嗯了声。

“今夜要在这里将就一晚了,那边比较干爽。”

新郎立在原地没动。

胥璜以为他不愿过去,便先折身离开,却感觉到身后的人跟了过来。

胥璜这才后知后觉明白,原来,他方才是看不见她指的方向。

胥璜取出火折子点燃,稍微等了等他,带他到了地方,胥璜道:“你先在此处等等,我去看看附近有没有柴。”

原以为他不会回答,却没想他温柔应了句:“好。”

胥璜并不擅长做这种事,但洞中太过寒凉,若不生火,他们今夜怕是得被冻死在这儿。

所幸她很快便在石缝中寻到了干柴。

胥璜试了几次才将柴点燃。

火光照亮了山洞,胥璜一眼便看见那人靠着石壁坐着。

面具之外的半张脸在火光下轮廓分明,眼眸分明清澈,可却透着些慵懒。

似乎带着几分困倦。

这人,怎么好似总不够睡。

气氛沉默下来,胥璜寻找话题打破沉默,接着方才的话题道:“你方才的意思是,你并非自愿成婚吗?”

“顾栖风。”

胥璜顿了顿,才想起方才见他时,她唤了声‘新郎’,他愿意自报名姓,想来是真不喜欢这门婚事。

对方自保家门,作为回礼,她也应当告知自己名姓,正思索该用什么化名,突见夜色下有荧光一闪一闪,这山洞里竟有萤火虫。

胥璜轻声道:“我叫涂萤。”

爹爹姓涂,不过涂是大姓,她也不担心被他怀疑什么。

“顾郎君这桩婚事可有隐情?”

原本这是他的私事,她不该追着过问只是她总觉得事情有些诡异,作为胥月皇太女,理应弄清楚这其中是否有违律法。

顾栖风盯着她,清澈的眼眸亮了亮,才道:“我是被抢来的。”

胥璜神色一紧:“抢来的?”

她竟不知皇城附近竟还有这样的事。

“嗯。”

顾栖风道:“我本要去皇城省亲,途中与家仆走散,落难时,被那家女郎瞧中,为我解困但条件是要我嫁她为夫。”

“我本不愿,但奈何能力低微,抵抗不得。”

正好,他要去皇城见一个人。

那女郎承诺可让他一路不受颠簸,他便顺势应了。

能有舒适的马车坐,何必没苦硬吃。

胥璜越听脸色越难看。

三皇妹虽也惯爱美色,但却讲究你情我愿从未真的强迫过谁。

这已不是挟恩图报,是明目张胆的抢人了。

可惜现在她自身难保,无法为她主持公道,只能压下心中怒气,放轻声音道。

“你在皇城有何亲戚?”

有一宿敌。

顾栖风淡声道:“一知己。”

“原是如此。”

胥璜没再多问,想了想从包袱里取出一锭银子给他:“我看那行人中并无身手过人者,此去皇城不算太远,你只需躲开他们去城镇买匹马……”

胥璜顿了顿,又拿出一锭银子:“买辆马车吧。”

看他这样子也不像是能受那颠簸之苦的。

顾栖风眼眸又亮了几分,总算露出了见到胥璜后的第一个笑容,伸出手。

“多谢女郎。”

胥璜被这个笑容晃了眼。

纯澈,无暇,一看便是出身不凡,金堆玉砌养大的公子。

也不知是哪家公子落了难,要遭这样的罪,真真是可怜。

胥璜将银子放入他掌心,目光从那只骨骼分明的手上一扫而过。

同她一样,虽是习武,手心却没什么茧子,不过从目前来看,倒也符合他的性子。

说不准,他们还是同道中人。

“望你早日寻到你的知己,把酒言欢。”

顾栖风收好银子:“好。”

他确实很想快些寻到她,杀了她。

如此,才不枉费他折腾这一场。

只要她死了,他便可高枕无忧,此行才算是值得的。

火星子隔三差五的炸开,二人很久都没再言语,胥璜睡不着,见顾栖风也睁着眼,便再次开口道:“听你口音,不像皇城附近的人,怎会有知己在皇城。”

许是拿人手短,顾栖风话多了些。

“曾与她在另一方天地相识,引为知己,思之念之,特来此相寻。”

从出发那日,他每日所思所想便是希望她能自己撞到他的跟前,不必他千山万水前来寻她,最好,刚刚好撞在他的剑上。

眼下只望他打探的消息无误,此时此刻,她当真纨绔贪玩好哄骗。

胥璜很有些羡慕这种情意:“听起来倒很是美好,望你早日见到他,共续旧情。”

“嗯。”

顾栖风看了眼胥璜,许是觉得自己应当说些什么,便随口问道:“你呢,你被何人所追?”

胥璜面不改色,眼也不眨道:“不慎抢了一位贵人心爱的美人,被其追杀。”

顾栖风显然没想到是这样的答案,神情略显古怪。

胥璜想起什么,忙解释道:“与你不同,我只是与她正当合理的争抢了番,并没有强迫的意思,那美人选了她,我便离开了。”

“但……也因此得罪了贵人。”

“哦。”顾栖风。

“你准备往何处逃?”

胥璜:“她家权大势大,我一时半会儿不能回去,我打算往西边去,暂时躲避一段时日。”

顾栖风又轻轻嗯了声。

之后很久二人都没再开口。

但不知为何,明明在陌生的环境,胥璜却渐渐有了困意,不知不觉靠在石壁上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时,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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