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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她们

小说:

这总裁文正经吗?

作者:

风究

分类:

现代言情

听到沈璃初和江归南的话,主席台下认真听讲的学生们顿时笑作一团。

纪鸢凑到白栀耳旁,开玩笑道:“用正经的态度念出羞耻的台词,好笑程度100%。把括号和括号里的字也念出来,好笑程度1000%。将‘括号里的字不需要念’吐槽出声,好笑程度10000%。”

幕后,校长看了看手机里,江氏集团继承人兼总裁江归南的照片,又看了看台上念台词男人的样子,满眼不可置信。

校长身边,瘦小男人直接震惊出声:“他这是……有什么把柄在那个女人手上吗?”

校长瞪了他一眼,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不可说,不可说。”

主席台上,沈璃初清了清嗓缓解尴尬:“咳咳,第一次开讲座,业务不太熟练,还请见谅。”话末,沈璃初朝台下做了一个wink。

或许是因为沈璃初营造的氛围太过松弛,形象又过于平易近人,台下一个社牛学生按捺不住高声道:“没事,原谅你了。”

话落,台下又是一阵笑声涌动。

沈璃初接过话道:“那感谢啦。咳咳,回到正题。现在,就由我来为大家分析一下这句话中的陷阱。”

“同学们,你们有没有发现:说这句话的人,悄悄将自己放在了一个上位者的位置上。一旦他取得了上位者的地位,建立了不平等的权力关系,就能通过打压、贬低等手段,让受害者产生自我怀疑、低自尊,甚至依赖。”

见台下有不少学生对此面露不解,沈璃初适时解释:“想象一下,一个你在心理上,认为对方地位比你高的人,不断否定你的各项能力,你真的不会对自己产生怀疑吗?”

“而他还会在此期间辅用‘你这么笨手笨脚的,只有我才会一次次包容你’之类的话,堪称打一棒给一个甜枣,而且他还特别坏啊,这个甜枣不仅不够甜,还被下了慢性毒。”

听到沈璃初的话,台下响起了星星点点的笑声,其余不少人听了这番话,则陷入了沉思。

纪鸢对沈璃初的话不以为意:“要是有人那么说我,本小姐绝对一巴掌扇过去,谁有时间听他在那逼逼赖赖说些我不爱听的话。”

纪鸢侧身对白栀吐槽道,但见白栀没有像往日一样附和她,或用那双澄净的眼眸安静又认真地看着她,纪鸢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的预感灵验了。

封锁回忆的箱盒被无名的钥匙打开,释放而出的记忆在脑海中兴风作浪。白栀眼中情绪翻涌,周身气压低沉,她斟酌着用词道:“鸢,我没有你那么强大的自信心,无法在他人多次给予负面评价的时候坚定自我,不去怀疑是否是自己的问题。”

纪鸢抓过白栀的手,手指从缝隙间滑入,与她十指相扣。

温热的触感将白栀从情绪漩涡中拉回,纪鸢进一步靠近,气息喷吐在她耳侧。

“栀栀你那么厉害,画画好、成绩好,人又温柔可靠、善解人意,是不是谁在我不在的时候说你坏话了?告诉我,我去揍他!”

白栀听此一怔,一股暖流自心口涌出,如春风化雪般流经四肢百骸,消融了那些自隐秘处涌出的恶念。

耳边是纪鸢一如既往,充满生机活力的声音:“不行,感觉你还是对自己的好没有足够清醒的认知。以后我要在每天在你耳边,说一百个不重样的优点。”

白栀闻言无奈一笑:“一百个,有那么多吗?”

见白栀恢复了往日模样,纪鸢在心中松了一口气,故作俏皮道:“哎呀,你还是太妄自菲薄了。而且就算你不相信自己,也要相信我啊,能做本小姐朋友的人,可都是万里,啊不,万里也不一定挑一的。”

纪鸢抬眼对上白栀的目光,露出了一个比阳光还要绚烂的笑容:

“所以,你一定要相信自己啊。”

“嗯。”白栀笑着,轻声应下。

此时,主席台上,江归南开始表演下一个案例。依旧带着视死如归的勇气,依旧带着坚定的信念,他开口念道:“该死的女人,只有在我面前你才能这么穿。”话还未念完,虽然脸上仍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江归南的耳朵却已红了大半。

话落,台下又是一阵笑声。

沈璃初笑眯眯道:“感谢助手的倾情演出,虽然这句话简短,但隐藏的陷阱可不少。同学们可以猜猜这句话里藏了什么陷阱。”

因着先前拉的好感度和幽默风趣的讲座形式,台下响应者云集:

“上位者语气。”

“制造孤立。”

“心理打压。”

……

“同学们说的很好。”沈璃初肯定道,“没错,这句话中,说话者仍将自己放在了上位者地位。但和第一句话不一样,这句话的语境显然表示PUA实施者和受害者已经认识一段时间了。而他仍然保持着这种语气,就是为了不断在对方脑海中加深:自己是上位者,而你是下位者这一概念。”

“初见是往对方脑中打下思想钢印,之后的每一句都在不断把思想钢印加重加深。当这一思想在受害者脑中足够深重后,即便受害者发现这一事实也难以脱身了。”

“不少聪明的同学已经发现了,这句话还藏着另一层意思——他想切断你与朋友、家人的联系。今天是某件衣服不许在别人面前穿,那明天、后天又是什么呢?‘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然后得一夕安寝。起视四境,而秦兵又至矣。’”

“这看似是避免争端的一小步让渡,却是他撕开防线,侵占权利的一大步。只要不违反法律道德规范,无论穿什么都是应有的权利,而这一权利谁都没有资格剥夺。”

台下,纪鸢认真听着沈璃初的话,努力将她说的的一字一句都记在心里。

白栀侧眸,视线轻落在纪鸢专注的侧颜上,心中像被掷入薄荷糖的碳酸饮料,细密的气泡翻涌而上,在胸腔里炸开清冽的甜。

台上,江归南在演示第三个案例时,已经能做到脸不红心不跳,情绪像死了一样安静。他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了,他现在是钮祜禄·江归南!

江归南麻木道:“女人,你在关心我?呵,我没事,只不过是有胃病、失眠、花粉过敏、PTSD、强迫症、幽闭恐惧症以及在腹部有一道刀疤、背后肋骨处有一道枪伤,罢了。”

这次听完江归南的话,台下学生的爆笑声中还夹杂着些许惊叹,还能听到几句类似“wc,生命力真顽强!”的吐槽。

连江归南自己都忍不住在心中吐槽:一个人居然能同时得那么多病,离神还有一段距离,但离人已经很远了。

看着江归南的表演,沈璃初手捂住嘴,脸颊通红,憋笑憋得很辛苦。等他演示完毕,沈璃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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