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国中开学前的假期。
12岁的我们长高了不少,有一米六,也就还行吧,至少不再是小短腿了。悠仁还去做了几场义工,什么派传单,义卖,居然还有清洁街道!在那之前傻小子还想方设法的把我也拉上,我用上咒力‘拒绝’,不动如山,‘拒绝’的我他没拉的动。他还是傻傻的自个儿跑去当义工了。
比起义工,我还不如到孔时雨那里接几单外快。
上学无聊透顶的我,偶尔会联系上孔时雨接外快,我也没有再用那个【两面宿傩】的面具了,随便一个普通面具凑数,每次都换一个面具,伪造身份和存款账户也经常换新的,反正私下接外快挣的钱不愁花,就是不好在家人面前花的太张狂而已,省得又要费脑子堆叠借口。要是爷爷问起东西的来路,我都推脱说是我帮助过伏黑甚尔,是伏黑甚尔给的谢礼,反正这事情悠仁也有参与。(禅院‘捉小孩’一事)
加上我只接拔除诅咒的委托,想必五条悟那个家伙也乐得我这个‘野生’术师独自接外快以减轻咒术界的工作量。毕竟只是拔除诅咒,不是人畜不分,不爽就杀的诅咒师。
爷爷的身体每况愈下,已经不能像以往那样高强度工作了,但是在有不算太少的积蓄下,他还是坚持时常外出挣钱,偶尔逗留在家里休息,一股只要不是动弹不得,就根本停不下来的气势。
12岁的弟弟悠仁总是劝爷爷多在家里休息,可惜顽固的爷爷不听劝。悠仁认为都是钱问题,于是另辟蹊径,决定去打假期工挣钱帮爷爷分担压力。
我表示爷爷只是自己闲不下来而已,但是悠仁不相信这个说辞:“爷爷也想休息,他不愿说而已,但是我都知道!”
......你能知道什么?你能知道有种病叫‘多动症’,又有种命叫‘牛命’吗?都是闲下来就浑身不舒服的家伙,我猜爷爷是后者。
但是这种奇怪的人生认知我就不告诉悠仁了,让他自己阅历,自己体会吧。
于是乎,
“宿傩~”悠仁瞪大着闪亮的眼睛,拖拽在新沙发上用手机看电影的我的双臂,还拔掉我的耳机:“走吧!去打工!这次可没有你说的白费力气,是挣钱!地方我已经选好了,你绝对会喜欢的!”
...为什么打工还会喜欢?有这么神奇的地方吗?
快要被拖拽下沙发的我疑惑放下手机:“什么地方?”
悠仁眼看有戏,停下了拖拽,满面笑容的半蹲下来面向我说:“没多远的一家新开业的烘焙餐饮店,装修可好看了。”
“......” 这是哪门子的喜欢?
我把手机重新拿起来,挡住面前悠仁的脸,戴上耳机,继续看电影。
悠仁撇了撇嘴,脑袋绕过手机拱进我和手机间的‘缝隙’,又拔掉了我的一只耳机:“不要再看手机了,眼睛会坏掉的。” 一副 ‘看我!看我!’的卖力展现自身不存在的魅力。
你管我?好大的口气!直往我脸上喷!
我看着就要贴在我脸上的小鬼,挨太近反而使我的眼睛无法聚焦了,我顺势给了他一个头槌:“坏掉是不可能的。”
悠仁嗷一声拉开距离,叫嚣着说:“到那个时候,我要嘲笑你戴眼镜,把你的眼镜藏起来,你就像个盲人一样乱窜!”
...弟弟的脑子总是这么富有想象力,还没发生的事情他都计划好要怎么做了。不过可惜他的计划在实施前就会‘流产’。
我支起手机,躺在沙发上看,瞄了一眼某个把眼睛眯成一条缝,卖力表演‘盲人摸象’的弟弟:“你可真会想,但那是绝不可能的,挖掉治好又是一双新的眼睛。”
“啊?”悠仁懵住了:“什么挖掉?什么治好?”
悠仁突然提高了音量:“挖掉自己的眼睛!!?”再次用看到了一个新世界的眼神看我。
我:“......”。
我微笑的说:“不是治根治本,疗期又迅速吗?你的眼睛坏掉的话,不妨也交给我帮你修复完好。”有「反转术式」,不用白不用。
悠仁严肃的走过来,抢走了我的手机,看了看在播放的电影:“《饥饿站台》?”
被夺走手机的我开始犹豫要不要继续看,因为这部电影除了饿极了但没得到食物的人,会杀掉狱友充饥保命的血腥部分还不错外,在食物方面真是越来越叫人反胃。好好的高级餐点被糟蹋成垃圾一样,上层的囚犯的口水、脚汗、排泄物都可能往上面洒,关键是下层人为了不饿死还得吃下去。
于是我没夺回手机,而且期待的等待着正在观看的小鬼的反应,把另一个耳机塞进他耳朵里。
过了一分钟后,悠仁扭曲了脸庞:“卧槽!这吃的什么?好脏!”
又过了几分钟后,悠仁激动了:“卧槽!!生吃死人肉?还长蛆了都!呕——” 悠仁差点把手机甩走,我接住手机开始探讨电影:“为什么人性的扭曲会迫害在美食上?”
悠仁欲言又止:“......为什么宿傩关注的点我都没能领会到......不该说杀人吃人才是最该关注的东西吗...”说着又郑重的夺去我的手机,把手机举高:“别看这种东西!你都学坏了!居然还说出把自己的眼睛挖走这种事情,果然是这种电影看多了!”
我:“......”,是这样的吗?
我想了想这种类型的,不管是电影还是游戏我已经看过很多了,上辈子也是。克苏鲁的怪异也不乏血腥恐怖题材。
所以这辈子在我看到真实的流血时才感到美妙吗?
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悠仁你说的很有道理!”
悠仁见我同意了他的想法,一副‘浪子回头金不换’的感动模样,捉起我的手臂:“所以说要体验轻松愉快的环境,去那家烘培餐饮店就很好,店长说会把新研发的甜品给我们试吃,我闻着那个味道就觉得很好吃!”
我经过电影恶心的食物的洗礼,感到悠仁所说的美食一定可以挽救我受创的心灵,于是我也感动的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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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
一时冲动都是鬼迷心窍,我怎么就突然冲动的答应了弟弟这个(小)鬼呢?
冲动使我一时忘却弟弟说的可不是来享受美食,而是来为美食打工...
店长看见我俩,眼睛一亮,笑呵呵的马上安排我们入职和简单培训。
我死鱼眼的和弟弟在店的员工室换上员工工作服。
店里装修精致,暖色灯光,配乐优雅,还每一桌都搭配上桌游等小设施供客人娱乐,给人一种在追求快速的时代下,闲下来好好品尝优质慢生活的闲趣。食品的卖相也很好,咸甜冷热的食品都有,价格中等。新鲜出炉的食品飘香溢满整个规模不小的店内。
但是现在能闻不能吃。
虽然餐厅是优雅慢节奏的格调,,这个格调我挺喜欢,适合睡觉,但是客人们并不是这个格调。
为什么呢?
因为新店开业仪式在昨天举行过了,但是今天店里的隆重和热闹氛围只增不减,客人络绎不绝,座位经常满座,有时候还有客人愿意在靠近门口处排位等候。来客最多的是各式一看就知道家庭挺富裕的在读学生。
所以人多加上小屁孩学生们的活跃,毁掉了店里的格调。
悠仁欢乐忙碌的给客人们写菜单,写菜单时在夸张的模仿某些节目的表演,逗乐客人们。
我死鱼眼的机械的给客人送餐兼写菜单。
我路过某一桌,被叫住加单,
我努力想象自己是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面无表情,沉默机械的给他们写单。
但是某些客人不合作:“小哥哥再给我们表演一下‘那个’行吗?” 滑腻的娇嗔。
我扫了他们一眼,是一群穿便装的年轻女孩,估计是附近的学生。
我面无表情的指着悠仁的方向,表示表演的那个在那里。
她们看着认错了人,也不见得不好意思,有一个夸张的张开嘴巴,但用手挡住,轻声尖叫:“是两兄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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