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气渐退秋风起,凉风习习入清秋。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在此生活了三月有余。
看着床上酣睡上官涟,了尘一双清冷的眼中似水柔情。
“怎么跟小猪崽似的。”了尘笑着,伸手轻抚她的眼角,惹的床上的人不快的邹了邹眉,在睡梦中小声嘟囔了两句。
收回手,了尘动作轻缓的掀开被子,窸窸窣窣的穿好衣服,又熬了药放在桌上,留了饭在锅里,才背着背篓离开了小屋。
家里的粮食油盐用的差不多了,他今日要去镇上采买一些回来了。
随着关门的吱呀声,床上的人睁开眼,眼中一片清明。
看了眼桌上热气腾腾的汤药,上官涟起身,面色凝重的端起碗,一口干了,而后迅速吃了颗蜜饯驱散口中药味。
呕——真难喝。
山风吹过,树影摇曳,地上光影交错,好似满地的碎银,枝头有不知名的鸟雀,声音婉转动听。
一个俊俏的小和尚走在山间小道上,嘴里还哼着不知道从那听来的小曲。
了尘今天买了只烧鸡,打算让上官涟也改善改善伙食。
由于他和尚的装扮,还被烧鸡店的店家和排队的路人用鄙夷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好一会,好在他脸皮厚。
想着事,忽然,他眼前飞过一只鸽子,直直的撞上了旁边的树,然后掉到地上晕死过去了。
了尘两眼放光,大步跑着过去捡起鸽子,生怕到嘴的鸭子,哦不,是鸽子飞了
清蒸,红烧,煲汤,想着都让人口水直流。
他拎着鸽子,脚下步子轻快。口中小曲的调都欢快气来,带着藏不住的雀跃,整个人屁颠屁颠地往回赶,连背影都透着股鲜活的劲儿。
上官涟躺在床上无聊的看着屋顶。
她从悬崖摔下来的时候,摔断了三根肋骨,赵凡和死老头那一掌也让她受了不小的内伤,近几日才刚能下地走动,却不宜过劳。
也不知是不是臭和尚医术不行,她现在还是使不上劲。
她倒也不觉得了尘会害她。
虽然臭和尚满口谎话、无耻下流、又喜欢装模作样不知抱了什么目的救她。
但总归是没有害她的心,不然又何必救她,直接任她淹死摔死就好。
熟悉的声音渐近,上官涟闭眼装睡。
了尘推门走进来,将晕死过去的鸽子丢到灶台上,而后去拿绳子。
今天买了烧鸡,这鸽子暂且先养着,过几天再吃也无妨。
就在他找绳子的时候,灶台上的鸽子醒了,挥着翅膀就到处乱飞。
因着上官涟伤不能见风,屋里的门窗都关着,只留几道透气的缝,根本出不去,鸽子就只能在屋里横冲直撞。
了尘见状连忙的去抓鸽子。
鸽子被惊吓到,飞的更快了,噗通一声撞到房梁,掉了下来,正好掉在了上官涟脸上。
上官涟被吵的装不下去,刚张嘴还没出声就吃了一嘴毛。
反应过来立马揪起鸽子丢到一边,扒拉着自己的舌头,这可把她恶心坏了。
“呸呸呸——”
“噗——”了尘见状不厚道的笑出了声,又在上官涟杀气腾腾的眼神下憋了回去。
“咳,来漱漱口。”了尘手握拳抵着唇轻咳一声,然后殷勤的端着茶水走到床边。
上官涟来来回回漱了十来遍,嘴都有些肿起来了,但一想起又犯恶心觉得嘴里有味。
了尘给她喂了颗蜜饯她才好受些。
上官涟面色不愉的看着地上的鸽子,眼中带着几分杀气。
“这只鸽子是怎么回事?”此等奇耻大辱,本座定要拔光这鸽子的毛,杀来吃肉才行。
“回来的时候见到这只傻鸟撞树上晕过去了,就捡了回来。”
了尘翻出绳子给鸽子腿绑上,却发现它爪子上绑了个小竹筒,里面还放了张小纸条。
上官涟嫌弃的看了眼鸽子,这么蠢的鸟,吃了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了尘打开竹筒,倒出里面的纸条,就见上面写着。
“君安。
与君多年未见,犹记得与君共事一程的时日。
今,事有变,宋氏有女逃出,在现江湖。
待到重阳日,邀君春风楼共饮,在谋其宝藏。
左下角还有一个他有些眼神的图案。
宝?宝藏?!!
了尘有些眼热,但不过片刻便打消了念头。
他可趟不起这趟浑水,就这上面所写的内容来看,这信应该是一个杀人夺宝的组织头领写给他一个同伙的。
而这纸上散发的墨香是歙州的徽墨,寻常人家可用不起的。
看得出这头领如今已经有了一番身份地位。
他一个没权没势力没有武功的平头百姓可惹不起。
上官涟见他半天没动静,便凑了过去。
待凑近看清纸条上的纸,瞳孔一震,伸出手就要去抢纸条。
反应过来又收回了伸出一半的手,装作无事发生。
了尘看完后,将纸条团了团丢到桌上便去收拾东西。
上官涟躺回床上,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太阳西斜,独留余晖。
小屋也点燃了油灯照明。
“吃饭了。”了尘喊了一声,便继续忙着收尾的工作。
上官涟回过神,套了件外衣从床上下来。
如今她已经可以下地,了尘便不在端饭菜到床边喂她吃了。
上官涟做在桌边,打开纸条看了看,装作不经意的问道:“相公,这是什么?哪里来的?”
了尘盛了两碗饭过来。
“一张写了宝藏的纸条,就今天捡到的傻鸟身上绑着的。”
上官涟闻言没有说话,眼神晦暗不明。
了尘将饭放在她面前,又从烧鸡上扯了个大鸡腿放到她碗里。
上官涟心不在焉的样子他看在眼里,邹着眉,一脸严肃的对她说:“你可不要惦记着去抢宝藏,你相公我虽然相貌出众,仪表堂堂,风度翩翩,但也只是个没有武功的平头百姓,抢不过那些江湖莽夫。”
上官涟闻言无语住了,在他的再三要求下,连连保证不会惦记那些财宝了。
了尘这才罢休。
他俩的命可是绑在一起的,钱重要,命更重要。
上官涟心不在焉的吃着鸡腿,想着纸条上的内容。
重阳,九月九,来得及。
等上官涟思索完,准备吃饭时,却傻眼了,桌上的菜已经被吃了一大半了,烧鸡就剩个屁股和架子了。
“相公!!!”上官涟捧着碗,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虽然你是个假和尚,但你怎么装都不装了,说好的患难夫妻呢,你怎么能吃独食。
至于了尘,他还在井然有条,行动迅速的夹着菜,之前是照顾她行动不便,现在坐在同一张桌上,他们各凭本事。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烧鸡面前娘子算什么,更何况他也好久没开荤了。
见他还在吃,不搭理自己,上官涟也赶紧加入了干饭行动,速度半点不比他慢,毕竟在慢点就都没了。
等两人吃完,桌上的盘子已经是空空如也了,就剩一堆吃的干干净净的骨头立在一边,当然了尘面前的骨堆更胜一筹。
上官涟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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