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断把这小子干倒,绝不能让他出去通风报信,免得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可解决了这小子后,新问题摆在梁红英和曹月红二人面前——他们该怎么出去?大摇大摆拉着曹月红出去,显然行不通。梁红英自己进得来也出得去,但加上曹月红,就得另想办法。
她瞧见有个窗口,透过窗子向下望去,这间房子在楼的侧面,不正对大院,下边有片空地,堆放着许多货物。再往下看,有一辆布篷大卡车停在下方。梁红英灵机一动,想着干脆破窗而出,从这里跳下去。
可回头一考虑曹月红,她本身恐高,自己跳没问题,曹月红敢跳吗?梁红英小声对她说:“咱们只能从这里跳下去了,你能不能行?”
曹月红向下看了一眼,捂着嘴说:“我可不行,你这是要我的命啊,跳下去那不摔死吗?”
她无奈地摇头:“没问题,直接跳到卡车的布棚子上,没多高,摔不死。”
曹月红还是不敢,梁红英气得说:“小姐,你到底跳不跳?你要是不跳,咱们也是死路一条,跳下去还有点希望。”紧接着又说,“我先跳,你在后边跟着。”
但她又一想,这不行,自己先跳,曹月红肯定始终不敢,那可就麻烦了。于是决定先让曹月红往下跳,硬推着她推开窗户,爬上窗台。曹月红吓得腿直哆嗦,梁红英没办法,也上了窗台,抱住她,用手捂住她的嘴,然后一跃身,两个人同时跳了下去。
“砰”的一声,正好落在布篷车上。由于下面是布棚子,两人的重量压上去,“嗤啦”一声,破了个大口子,二人又同时掉到车厢内部。好在只是中间破了个口子,从外边看不出什么痕迹。
进到车厢里,就看到几十个箱子,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梁红英用手扳了扳,挺沉。她担心有人还会往车上装货物,就想抓紧机会下车,另找地方逃出去。
撩开后车帘向外一看,好家伙,又过来十几个日本士兵,正指挥搬运工装车。同样的箱子,被一箱一箱地往另一辆卡车上装。梁红英一看,这下不去了。怎么办?想了想,先不管,二人找了个旮旯,先躲起来,万一被发现就拼了。她心里也存着份侥幸,要是被发现,就假装是搬运工跳下去。
正这么想着,突然车动了一下,梁红英顿觉不妙,难道车要开走?果然,发动机响了,车开始呜呜启动。
这一下子,梁红英既高兴又担心。高兴的是能离开这里,担心的是霍云龙还在那里等着。那几个傻小子要是不知道灵活变通一直等下去,也是个麻烦事。同时,半路上有没有机会跳下车,也让她很忧虑。
带着这两种顾虑,汽车缓缓驶出了楼前的大院。与此同时,她听到后面好像还有汽车跟着。她心想,这就更不好办了,要是跳车,后面的司机就会发现,这真让梁红英犯难了。
汽车一路疾驰,梁红英的心却愈发紧绷,心结像乱麻般越系越紧。她满心疑惑,完全不知道这车将把他们带往何处。突然,梁红英的目光落在身旁的箱子上,一个念头在她脑海里炸开:这箱子里到底装着什么东西?
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试探着绿色的盖板。想打开它,却发现没有撬棍,徒手根本掰不开。思索片刻,她掏出**。将****缝隙,沿着缝隙用力一划,接着试着推了推盖板。出乎意料的是,盖板竟轻易地被推开了。梁红英又惊又喜。
盖板下盖着一张油纸,她急切地扯开油纸,眼前的景象让她倒吸一口凉气——里面密密麻麻地摆放着一排排**。张**曾给她讲过这东西的用途,尽管是第一次见到实物,但对照着张**的描述,她一眼就认了出来。刚看到这些**时,梁红英着实吓了一跳,心想这东西在车上实在太危险了。她又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箱子,外观都一模一样,猜测这一车恐怕装的全是**。
就在这时,一个新奇的想法涌上她的心头。既然碰上了这么好的东西,怎么能错过?
旁边的曹月红小声问道:“英子,这是什么东西啊?”梁红英赶紧压低声音说:“别喊,小心前面听到!这是**,砰一下就能**!”这话把曹月红吓得一哆嗦,忙不迭地把身子缩到角落里。
她把箱盖重新盖好,心里琢磨着:要不拿出一个**,拉开引信往后边日本鬼子的车上一扔,就能把它炸上天。可再一想,又觉得不能这么莽撞。还是得先找机会下车,把曹月红平安救回去,之后再想办法弄几箱**回去。到时候张**大哥肯定会高兴坏了,他们部队正缺这东西呢。
汽车载着她们不知行驶了多远,一路上日本兵叽里呱啦地说着日语,梁红英一句也听不懂。终于,车子缓缓停了下来。她透过缝隙向外张望,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只见这里到处都是站岗的日本兵,一座城楼上还高高挂着一面日本军旗。这些都是张**大哥曾给她普及过的知识,梁红英心里一沉:莫非到了日本军营?
随后,车子被放行,开进了军营内部。里面的面积很大,汽车行驶了好一会儿,才进入一个仓库停下,和另一辆车并排停着。接着,又传来几个日本人叽叽呱呱的说话声,随着他们的声音渐行渐远,库房里渐渐安静了下来。
梁红英心中暗忖,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她急忙低声对曹月红说:“曹小姐,悄悄跟着我,咱们出去,看能不能离开这儿。”两人小心翼翼,一前一后缓缓从车上下来。梁红英在前,曹月红在后。
她们发现库房的大门已经关上了,不过门上留有缝隙,透过缝隙向外望去,外面正是一座练兵场,好多士兵正在训练,挺着刺刀捅稻草人,可气的是稻草人穿的都是,一件件补丁落补丁的老百姓衣服。梁红英气得一跺脚,真恨不得掏出弹弓,把他们的脑袋打开花。
这情形,想出去显然是不可能了。她心里一凉,暗自懊恼,早知道还不如留在斧头帮那边,起码更容易脱身,这下可怎么混出去呢?
就在发愁之际,她瞧见库房的一个角落里立着一架梯子,梯子上方有个盖板。梁红英心想,这或许是通向楼上的,楼上又是什么地方呢?她转头对曹月红说:“我上去看看,你在这儿等我。”曹月红小声说:“我也跟着,留下我胆儿小。”梁红英无奈,只好点头,两人一同向梯子走去。
她爬到了梯子顶端,抬手推了推上方的盖板。出乎意料地,盖板很轻易就被推动了。她心里一紧,担心上面有人,便只是轻轻掀开一条缝,上面很安静,没人。随后,她回头向曹月红看了一眼,确认没有异常后,才慢慢把缝隙开大,直到开口足以容纳一人通过,才小心翼翼的爬了上去。
原来,上面是个储物间。里头存放的东西让人浮想联翩,架子上摆满了青铜器、瓷器等古董,还有许多字画。木架旁边,摆着一张桌子,桌上放着**、**和几把擦得锃亮的**,显然,屋子主人对枪极为喜爱,常来摆弄。
储物间有扇门,对面是一扇典型西洋式造型的窗户。梁红英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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