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往漫展之前，楚栖辞对着赵无极左看右看。
“既然去参加漫展，你不如就顺便玩一下cospaly（角色扮演）吧。”对这这张俊逸的脸，楚栖辞表示满意，“顺便还可以给我们的游戏宣传宣传。”
“我看行。”楚溪棠在一旁凑热闹。
“他还挺适合王亭也的。”萧望点头赞许。
“……”赵无极略略皱眉，“这种出卖美色的事情……”
楚栖辞：“有奖金。”
“好像也不是不行。”赵无极一秒变脸。“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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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三日，云顶区展会中心的庆典漫展如约举办。
“人好多啊……”赵无极一头白毛，脸上化着楚栖辞请来的专人所化的精致妆容，身上穿着的是昂贵的定制cos服，看上去俊美非凡，还挺有王亭也那味的。
他拿着双刀武器，本以为会成为漫展里的显眼包，还偷偷地躲在楚栖辞身后，没想到入口处的所有人都几乎是和他一样的特别打扮。
而且光是入口处就人山人海，长队绕着外边的围栏不知道排了几层。
各色各样的假发、夸张的服装和道具……一身常服的楚栖辞反而成为了特别的那个。
由于《玄谛》的爆火，放眼望去，几乎全都是来自《玄谛》的角色。顾惊霜、容施颖、云深、徐天琅……
楚栖辞倒是毫不意外。果然是不管什么时空的漫展，在一线城市里都会是这样的盛况。
她带着赵无极正准备走特殊通道，没想到被人拦住了。
“劳斯（老师）你好，你出的是王亭也吗？可以集个邮吗？”
来人对着扮演成王亭也的赵无极，期盼地问道。
“集、集邮？”赵无极有些疑惑。
“他的意思是要和你拍张合照。”楚栖辞翻译道。
“哦，噢。当然可以。”来人是一个略矮的黑框眼镜宅男，赵无极微微弯腰，成功和他合照一张。
“谢谢劳斯！”宅男鞠了一躬就退开了，还怪有礼貌的。而赵无极却突然发现，在离开的宅男身后，聚集起了一群人。
他们原本是排在宅男身后，此刻见他离开，立即有人上前期待地道，“劳斯可以集个邮吗？”
“……？”赵无极看着越来越多排队的人，“他们不会都是来找我合照的吧？”
不多时，赵无极身侧就围满了前来集邮合照的人，里三层外三层，让他好好体会到了一把当明星的感觉。
毕竟赵无极五官俊逸立体，妆容精美，服装道具精良，质量可以媲美官方请来的coser，“王亭也”的人气也不低，此刻被围着集邮并不奇怪。
他们并没有恶意，只是纯粹喜欢“王亭也”这个角色而已。
楚栖辞让他待会自己进去找玄谛展厅，就先行一步离开了。而本来在排队的两名背着《玄谛》游戏内角色徽章痛包的两名女生嘀咕起来。
“那边那个女生长的好像杀狗姐啊。”
“确实像，但是杀狗姐会有空来参加漫展吗？”
“但是今天据说有《玄谛》的官方展厅诶。”
“啊，说起展厅，待会集完这个王亭也我们就快点进去吧，我要抢定制周边……”
另一边，蔡文永也来到了漫展。
《机甲少女》也被漫展官方邀请了，不过它的展厅就比《玄谛》小得多。最让蔡文永崩溃的是，那么多来来往往的角色，除了展区内他们自己请的官方cos委托外，居然很少看到《机甲少女》内的角色……
如果说网上都是一群圈外人在玩游戏，漫展内的情况总能展示出一个二次元作品的影响力。
“容施颖，顾惊霜，嵩明，顾惊霜，凌昭昭，顾惊霜……”蔡文永张大嘴巴，“怎么全都是玄谛的角色啊！”
尤其是顾惊霜，简直是热门中的热门。
《玄谛》的展厅内，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他们官方请来的专业coser都有自己的展台，服化道都堪称顶级。顾惊霜的展台还有全息投影，将飘散的冰晶粒子以及长剑的特效全都展示出来，十分之壮观。
而《机甲少女》展厅里无人问津，装潢简陋。
蔡文永：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听说杀狗姐来了！”
“什么？在哪里？”
“就在《玄谛》的展厅！”
路过的欢呼让蔡文永愣了愣。只见人群更加拥挤着冲向《玄谛》展厅，而蔡文永也不由自主的凑上去。
只见展厅内，楚栖辞站在售卖周边的摊位后，被粉丝认出，向他们打着招呼。而保安则是尽职尽责地维持着秩序，不让场面更混乱。
“杀狗姐！下个游戏做什么呀？”
“杀狗姐，原来你也是二次元！”
“杀狗姐，我在网上看到的企业吉祥物小狗玩偶好可爱，能不能送我一个？”
“杀狗姐……”
玩家们非常热情。而楚栖辞也是有条不紊地回答。
“下个游戏啊，也是个游戏吧。”
“可以往‘断水公司’投简历，入职即送。”
……
明明都是大学生，杀狗姐为什么这么强？
蔡文永正惆怅着，兜里的手机震了震，一看居然是姚潜发来的信息。
“听说杀狗姐来参加展会中心的漫展了？”
蔡文永一边悲伤，一边打字回复。“是，我看到本人了。”
然后姚潜就没有回复了。蔡文永正奇怪呢，结果二十分钟后，姚潜居然亲自来了一趟。
他先是皱着眉在《机甲少女》的展厅逛了一圈，然后又注意到了漫展里几乎全是《玄谛》角色的盛况，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说实话，以《玄谛》的成绩，要是她姓姚，说不定下一个家主就是她了。”
姚潜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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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栖辞待在《玄谛》的展厅内，赵无极没等到，倒是等来了一个清俊的西装男。
金框眼镜，眼波流转间让楚栖辞想起了狐狸这种生物。
“你好，我是河底海公司的老板姚潜。”他故作歉意地上前，并向楚栖辞伸出了手，“我首先为我手下的员工在星博公然辱骂你道歉，这个员工已经被我辞退了。”
只见楚栖辞笑了笑，却没伸出手回握，“是吗？据我所知那可是《机甲少女》的主设计师，徐老板也舍得辞退？”
姚潜：“是有不懂事的员工拿了他的账号乱发。对于这件事，那位设计师也表示很抱歉。如果可以，能不能待会请你吃个便饭？”
“不了，我有约。”楚栖辞可不会相信这种一听就是敷衍话的谎言。她也没忘记《玄谛》公测在即所引发的谣言风波，后面没有推手存在她是不相信的，至于推手是谁嘛……阴险狡诈的对手，比如这个姚潜就很符合啊。“既然这样的话，就拿着这个账号给我道歉吧。”
姚潜嘴角抽了抽。
其实道歉可以，不过和把蔡文永的面子放在地上踩没什么两样了。
明明两人都有在骂，一人没吵过，还窝窝囊囊地道歉了，不用网友笑，他自己先笑了。
姚潜在楚栖辞这里碰了一鼻子灰，也没有气馁，伸出的手依然悬在半空，“好，一定回去落实。”
楚栖辞听他答应，还多看了他两眼。
——当然，主要看的是腮帮子。牙齿不会咬碎了吧？
她敷衍地将手贴上去。两人虚虚握了握，楚栖辞便听到姚潜说：“我姚潜是真心希望交你这个朋友，实际上，冰河互动乃是家族企业，若是我们两相合作……”
她说姚潜怎么这么能忍呢，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
“最近断水公司没有要合作的意向，不过届时一定将冰河互动考虑在内。”
不就是太极拳吗，楚栖辞也会打。拿冰河互动当敲门钻？看来这是已经将姚家视作囊中之物了——但就目前来说，这不就是妥妥的虚假诈骗吗？
两人虚假对笑。
姚潜前脚刚走，赵无极就从旁边钻了出来。
“这谁啊？”
“《机甲少女》的厂商老板姚潜。”
“笑得好假。不如赐名‘假面蟑螂’。”
“假面我能理解，但‘蟑螂’是怎么回事？”
赵无极转了转手中的两把双刀，正色道，“他穿的棕褐色西装，颜色很像。”
“……”楚栖辞认同了。“集邮的人很多？怎么来这么晚。”
“没集完。”赵无极老老实实道，“人越围越多，我就找借口跑了。”
楚栖辞指了指展厅那边排成长龙的周边小摊，“去吧，到那边去招揽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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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狗姐来到漫展现场的消息，当天晚上在网上也掀起了一阵风浪。
“什么？杀狗姐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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