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栗醒来时,指尖下意识探向身侧,床单冰凉平整,连一丝褶皱都没有,仿佛从未有人躺过,他蜷缩着又往被窝里钻了钻,忽然想到什么,一个激灵彻底清醒。
“黑丝绒盒子!”
昨天霍昭并没有给他黑丝绒盒!所以礼物呢?哪里去了?
难不成是给白景澄的?
阮栗紧紧地抿着自己的唇瓣,心脏像是被湿衣服紧紧包裹,沉闷至极,他快速地收拾自己,从头到脚都精致得不行,临出发前还给自己喷了几下香水。
他手里提着饭盒,鼻子上架着一副大框墨镜,遮挡了快半个脸,镜片后那双漂亮的眼睛此刻淬着冰,最坏的结果不就是白景澄带着霍昭的礼物,在他面前炫耀么。
呵,敢在他面前装,他就敢当着霍昭的面把人打进医院。
车上的气氛格外压抑,李叔战战兢兢地将人送到公司。
今天他来的比较早,才十一点多一点点,这个时候他们公司还没下班,以往他都是中午十二点才到的,提前来也是想要突击检查。
而这边楼上的霍昭正在听助理汇报工作,已经接近尾声,他抿了一口咖啡,抬手看了看时间,“胸针拿过来了吗?”
助理点头停顿了下,“开会前让白助理下去拿了,我现在让白助理送过来。”
霍昭手指轻叩桌面,“嗯,十一点五十前放在我的桌子上。”
“好的霍总。”
助理的话刚落下,就听到外面一阵嘈杂的声音。
阮栗来到总裁办时没有直接进去,先站在门口扫视了一周,果然在角落里的一个工位看到了白景澄。
他的心脏还是没忍住狠狠地跳了一下,紧接着就是一种无力感与疲惫感,已经明确给霍昭表达了他对白景澄的不喜欢,而霍昭还是让白景澄顺利入职并做他的助理,公司这么多岗位就没有合适的?非得是助理?
他想要的是什么呢?只不过是霍昭的偏爱,而霍昭给他的回应却是一次又一次的落空。
阮栗收回眼神,在路过白景澄的工位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黑丝绒盒,他停下了脚步,心中的某块角落彻底坍塌,看向白景澄,嘴角的笑僵硬无比,“是新来的助理吗?之前好像没见过呢。”
白景澄坐在工位前,连翻文件的手指都透着股书卷气,与阮栗那种带着攻击性的漂亮截然不同。
“阮…少爷,您好,我是白景澄,新来的助理。”白景澄抬眸看向阮栗,眼睛一亮,像是僵硬的机器上了发条,“您可以叫我白助理。”
“叫白助理多疏离呀,喊你…景澄吧。”阮栗把手里的饭盒随手递给了平时接待他的员工,眼睛弯弯,笑着走向了白景澄,目光最终落向黑色的丝绒盒,“景澄,你也是来体验生活的吗?我有一个你的同款诶。”
“可、可以的。”白景澄格外惊喜,他顺着目光看向桌面的盒子,“这个是霍总让我去车上拿的,应该是送给您的。”
阮栗故作惊喜,五官灵动,一举一动都吸引着白景澄的注意力,他纤细的手指轻巧地拿着盒子,对着白景澄眨了一只眼,“那我先走啦,等会阿昭哥哥该等急了。”
白景澄看着阮栗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还是旁边的同事喊了他一声,打趣他,“看呆了?我们小先生确实漂亮,一点都不像Beta。”
“Beta怎么了?”白景澄收回目光,又变成了一潭死水的样子,森森然地看着同事。
同事摸了摸自己的胳膊,一头雾水,“啊,Beta没怎么啊。”
阮栗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他带着东西直接推开了门,直径坐到了霍昭对面的转椅上,抛动着手中的盒子。
房间里面只有他们两个,霍昭掀开眼眸看了一眼阮栗,嗅到他身上一股陌生的味道,皱了皱眉,他还没来得及问,就先听到了阮栗的质问。
“为什么白景澄还在?”阮栗“啪嗒”地一声把盒子拍到了桌子上,“我都说了不喜欢他,你不知道吗?”
霍昭眉心皱得更深,他看着桌子上的盒子,语气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白景澄他是凭实力进的,我没有权利让他走。”
“你没有权利?”阮栗被气笑了,“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或者安排其他的职位也可以啊,非得是助理?来恶心我?”
“阮栗,这是职场,不是过家家。”霍昭不喜欢工作上夹带私人感情,“我已经不止一次给你强调了我和白景澄之前没有任何关系。”
“那这个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是我主动问,是不是这个礼物你就送给他了?”阮栗特别讨厌霍昭这副铁面无私的样子,“你对自己助理可真大方呢。”
霍昭的信息素止不住地外溢,周身的气压一低再低,“你怎么知道我出差回来带了这个。”
阮栗:“……”
完蛋惹。
“我就是知道了。”阮栗就像一个被戳破的气球,原本的气势全都落了下来,“你怎么解释?”
霍昭眼神冰冷,对于阮栗可能在他身边安插眼线这件事无法接受,已经触碰了他的底线,“我不需要给你任何解释,我们法律上没有任何关系。”
“霍昭!”
阮栗拿起盒子砸进了他的怀里,不可思议道:“你太过分了!”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砰——”
他摔门离去,来到了公司的洗手间,恰逢中午吃饭时间,人并不多,却撞见了正在洗手的白景澄。
阮栗不复刚才的温柔,冷冷地看着白景澄,抬手抓着他的衣领,低声威胁,“离霍昭远点,不然我有的是方法让你后悔。”
“我可以,但是霍总同意吗?”白景澄眼眸低垂,眼睫遮挡了其中的情绪。
阮栗拽着白景澄,将他拽进了隔间,用力将他贯在墙上,抽出一只手轻轻地拍打白景澄的侧脸,“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做就可以,懂吗?”
白景澄动了动侧脸,向着阮栗手指的方向轻微用力,不像是阮栗在威胁他,倒像是他主动蹭着阮栗的手指,“抱歉,我、我真的和霍总没有关系,您放心,就算我和霍总的匹配度很高,但是我们之间是清白的。”
“而且戒指的事情,是霍总送…”
“你怎么知道里面是戒指?你打开看了?”阮栗听到“匹配度”三个字,这完全踩中了他的雷区,心中顿时怒了起来,他拽着白景澄衣服的手更加用力,眼眸落在了被衣领紧紧勒着的腺体上。
“嘶——”
他的手指刚放到白景澄的腺体上,就听到吸气声,阮栗并没有因为白景澄的痛苦就收手,反而手指更加用力。
“我不管你什么目的,但是你最好给我老实点。”阮栗附身在白景澄的耳边低语,“否则……你不是最在意和他的匹配度么,如果腺体没有了呢?”
是橙花香。
肿胀的腺体被粗暴的衣领狠狠碾压,又被扑面而来的香气轻轻安抚,欲望起起伏伏,像是在坐过山车,白景澄眼眸低垂,遮住眼底的痴迷。
还不够,刺激还不够。
他想要的更多。
白景澄缓缓抬眸,眼圈发红,衣服已经被阮栗拽地皱皱巴巴,锁骨也被蹭地红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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