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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第十四章

小说:

从被夺舍开始

作者:

微我尘出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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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山春色,绿水逶迤。

九宁府的后山,一簇桃花无声飘落,纷扬若雪,飘摇入池,荡开一圈清波。

后山是个好地方,氤氲清绕重重山峦,空气鲜甜,往下看,松桧苍翠,直入云天。

云遮封顶,日转山腰①,小雨初霁,满山春和景明,芳草葳蕤。

云海翻涌旁是一处断崖,一群衣着各异的人聚集在此,四下寻找着。

“真进不去?”

“不能吧?再试一次,这有啥难破的?”

“你行你来,真当这东西是你家的了?”

三两名弟子吵起来,满脸不爽,险些动手,一个清丽的声音制止他们,众人回头,正是蒙着左脸的顾词。

不远处就是剑冢,乍一看与寻常的孤坟石堆没什么不同,可真当人一走近,瞬间就被巨大的风力弹飞出去。

不,说是风力,更像是自石堆里透露出来的灵力,散发着肉眼可见的淡蓝色。

就像狂浪中的巨鱼受了惊,长啸而出,只一个瞬间就将人甩得鲜血横飞。

顾词惊愕:“怎么还是这样?”

身后的人群也不与她文质彬彬,直接说:“进不去就是进不去呗,实在不行,我们用火把它烧开。”

这时有人说:“找系统啊,系统应该能办到吧?”

在场的人都是穿越者,自穿过来基本顺风顺水,遇到最大的毛病也只是攻略对象不太配合,又或是身边的土著们在背后嘀咕。

看着一群什么也不懂的土著勤勤恳恳修炼,大家私下没少笑话,看他们也不知道剧情,照旧顶着个炮灰头脑上前送死,心里也生出一股优越的快/感。

原来压人一头的感觉这么爽!

今天却遇到个大麻烦,藏着终极宝器的剑冢打不开了。

书里也没这剧情啊?!

一群人什么花招都用上了,有用笨蛋人设来碰运气的,有用恶毒女配人设硬踹的,也有拿了龙傲天剧本杀进去的。

全都无济于事,还险些丢了半条命。

顾词若有所思,看着剑冢,这时一道轻微的剑声提醒了她,恍然大悟:“只有断玉剑才能打开剑冢,我看原书就是这么写的,如果没有断玉剑,就要有很高的法力。”

一名少年问:“断玉剑在哪?”

“……”顾词不说话了,闭上眼,又回忆起那夜被狠狠甩出的狼狈姿态,雨水似乎又飘到了脸上。

她的半边脸破了,伤口很深,擦了三月的药仍不见好,就是那个佚狐干的好事。

她这些日夜难以寐寤,一合眼就是那夜可怖丢人的场景,想来想去,奇怪的是,她在原书里根本没见过这个角色,就连台词里也没有。

她是过目不忘的人,根本不可能会忘记任何一个角色。

自从穿进来,所有的走向都在掌控之中,挤掉原主,取得信任,接近裴秋白,没有一件事做不成。

除了初接近裴秋白的那一年,那时他还是个偏执阴戾的疯子,面对她的家主身份丝毫不怵。

她耐心接近,他回以鄙薄一笑,勾着唇打翻她送的糕点果子,凉薄离开,留她一个人默默捡起那些已经不能吃的食物。

她在众目睽睽之下缠着他,叫他阿白,少女甜甜糯糯,谁料刚好撞上裴秋白走火入魔,一掌把她打飞。

她倒在床上呕血,头痛欲裂,也有过恨死他的时刻,恨不能把他撕烂,系统却告诉她,没有阻碍的爱不是爱。

万物无情,唯有爱是不变的神话,她之所以会碰到裴秋白,就是因为不懂得真正的爱。

慢慢的,顾词相信了,她太年轻了,她不懂得爱人,于是她一点点去感化裴秋白。

铁树能开花,不过是时候未到。

裴秋白出手杀人,她说这是病娇,裴秋白掐住她的脖子,不让她接近别的男人,她幸福又痴迷。

慢慢的,她懂得爱了,庆幸的是,裴秋白也爱上她了。

她时常会想起那个被她挤下去的扶织,出于愧疚,偶尔会给她吃好一点,没想到扶织那么刚烈,居然会逃出来,还把她玩得好的几个穿越伙伴杀了。

那天晚上的风雪太大,她看见扶织提刀杀人,眼神狠厉,下手又快又准,眼里带着真正上位者的果断。

甚至没等那几个人喊出声,就被一刀抹了脖子,来人长发披散,衣袂沾血,暗夜飞雪中,她在扶织身上看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那是真正得到过权力的,浸泡在实权中成长起来的人。

要不是何熄拦着,她可能真的会上来斩下自己的脑袋。

一种烈火灼身的恐惧从心底烧起来。

这个女人,这种感觉都太陌生了。

她什么也不畏惧,就连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系统和上帝视角,都变得渺小可笑起来。

权力,狠厉,果断,杀伐。

在她的印象中,这些词都与女人没有关系,可是她却能带着他们杀入宾客满堂中。

与恐惧同时烧起来的,还有抑制不住的嫉妒。

并非出于两女争一男的低级嫉妒,而是一种经历关关劫难后终得飞升,却终于成为了她的手下败将的复杂。

那一刻,所有的所有,好像全都颠倒过来了,她才是可笑又恶毒的垫脚石。

她拼命呼叫着系统,可系统只是说让她在攻略对象面前注意形象,不然会扣分,她的任务就白做了。

刀锋劈来的一瞬息,她甚至已经想好了,跪下赎罪,把所有占据的一切还给她。

幸好何熄伤了她,她眼睁睁看着扶织的泪水涌上眼眶,顾词又慢慢恢复了优越安心。

上天还是眷顾她的。

从那夜起,她下定了决心,要把扶织抹杀掉,除了忌惮她会会来抢走自己的位置,还担心裴秋白也会被她吸引。

强烈的不安令人恐慌,她再次杀回来的夜里,顾词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以摧枯拉朽之势崩塌了。

她溃不成军,绝望过后,一种更复杂的情绪生了出来,她想要跟随扶织,那样的女人眼中只有权力,说一不二,说不定,能更好的帮助她。

一个念头背着几乎无所不知的系统种下。

可惜扶织不会理她,虽然那夜扶织没和她说半句话,但是傻子也猜得出来,面对一个毁掉自己人生的人,只会想弄死对方。

尤其是扶织身边还有个狐狸。

其实她本也想顺带攻略这只狐狸,那夜过后,才发现完全行不通。

他像是那种,听见她说“我爱你爱到死”后,真的会让她跳崖证明的神经病!

周遭的人见她发蒙,喊了好几声,顾词终于反应过来,定下心神,最终说:“我去找阿白,他的灵根好,一定有办法打开。”

众人都忘了还有裴秋白,此话一出,长松一口气:“你早说嘛!”

小院里,裴秋白被锁了灵脉,只剩一条微弱到几乎废掉的灵脉。

少年上身裸/露,半躺榻上,榻边的痰盂中都是血污,一手撑上床沿,与此同时,昏暗无光的屋里透进一线光源。

所有的摆设忽而渡上光芒,顾词的脸清晰又暗了,站在门框旁,怯怯说:“阿白,我给你带了药。”

她过来,药味和热气更浓,她今日穿着豆绿的小夹裙,数着可爱的小辫,一身打扮不像个家主,娇俏动人,将勺子放到唇边吹吹,递来:“你喝药,才会好。”

裴秋白的左脸被帐帘遮下的阴影挡住,骨相分外立体,少女端着药,凑近一步:“来,我喂你。”

原主把他的灵脉锁得严严实实,她不可能打开,门中也没有人能打开。

裴秋白阴戾地转过脸,她坐上床边,又吹了吹,这次的力度很轻,他侧过脸,依然感受得道一股淡淡的细风。

“阿白…………”

烫手的碗飞了出去,清脆的一声,四分五裂,顾词下意识要捡,身后那人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头磕在床架上,很痛,她叮嘤出声,少年手中加力,完全包裹住她纤细的手腕:

“告诉我,你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少年嗓音低沉,犹如刚从冰河中捞上来的寒铁,又带着占有欲,喉结微滚,像极了初见面时的那个疯子。

“我…………我…………”少女被他拽到榻上,细细白嫩的脚腕险些让他抓住,撑着手臂连连后退:“我是喜欢你呀…………”

裴秋白没过来,一手搭着靠背的床栏,半坐:“是吗?”他扯唇冷笑:“我怎么听说,你是为了完成什么任务?”

黑暗中,顾词脸色微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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