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后,俩人还是选择共处一室,主要是方便讨议逃离法子,而这赵欲宁也不好说些什么。
上官玉顿了许久“这赵欲宁不对劲。”
“嗯。”楚宴离走到窗台处,朝下眺望“她已经带人马出客栈了。”
她循着视线望去“你觉得她会去哪?”
“比如?”佯装为难。
“比如去找完颜时嘉讨人。”她没讲完,“亦或者是去寻完颜时嘉做笔交易。”
“不重要。”
“那好,我们去叫醒顾知影吧。”
如果不出意料,会是第二种。
方才那几碗饭食,被赵家的人下了蒙汗药,顾知影不加防备中了重招,现已在地瘫成一坨。
上官玉拍了他几下“醒醒,醒醒,再不醒就把你给卖了。”
地下的人一个应激“嗯?”
顾知影突然站起挥霍几拳,又瘫倒在地,嘴里嘟囔着“再卖老子,老子非得弄死你不可。”
上官玉差点被他打倒,转过身,笑着对楚宴离说“楚将,青州军马产下的”马粪应当不少吧。不如就让这小子去当个马夫如何?”
楚宴离挤挤眉头“如你所愿。”
本该楚宴离背着顾知影,然后几人从窗口处逃脱,但此时门外想起了几道声音。
“哪来的浪子,快走,快走。”
“哎哟,几位行行好,我有急事找他们。”
碎银交杂的声音“窸窸窣窣。”
俩人相视一眼,决定先放下顾知影,佯装无事发生,借机观察这边动况。
不久,一位容貌清秀的浪子被放了进来。
“还好,都在睡着。”他松了口气。
在他关上房门那一瞬,瘫倒在地的上官玉握起鸠血,就给他下了个马威,“哪来的登徒浪子,竟敢欺瞒赵家护从。”
那人吓得哆嗦,口齿不清“女…侠饶命。”
她冷哼一声,收回鸠血退后三步“说吧,你来这,意欲何为?”
这时,楚宴离也从“扮演”中清醒过来。
“为何不直接杀了?”
吓得来人目瞪口呆,赶忙捂住脖子。
“不好收拾。”她转而紧盯那形色瘦削之人。
“还是姑娘心善。”那人缓了口气。
不至一刻,楚宴离目视于他。
他一个机灵,当即改口“呵呵,这位夫郎,人也心善。”
“别搁那拐弯抹角。”上官玉直言。
“好的,姑娘。”
随后,上官玉从他口中得知,他广姓,名济,从苗疆古域而来,托她办一件事。
可具体办何事,广济也不道明。
“望姑娘日后能够在京都相救一人。”
此人古怪,仿佛能透过这副身子,看到上官玉真身,从此得一预知。
渡娘,可识得此人?她暗暗叫唤。
但未得应允。
上官玉本欲应下,却被楚宴离拦下“且不论汝之言语是为真,但决不轻易应下。”
广济挠挠头“若在下能为几位解忧呢?”
“何忧?”她问。
“摆脱时嘉王子的搜捕。”
广济此言不妥,像是将香饽饽至于台上,让俩人不得不防卫起来。
她轻笑“啧,还是个有眼力见的。”
“姑娘过奖了。”
不知为何,楚宴离突然现身上官玉身侧,呵斥广济“若再不将你那恶心的蛊虫收回,我不介意让你在此尸首分离。”
果然,上官玉仔细去瞧,就能发觉蛊虫已爬至她的脚踝,此刻正欲钻肤而入。
此虫形状怪异,浑身泛紫。
她想甩掉,可这虫沾得紧,根本没法脱身。
广济咧嘴一笑“呵呵,夫郎当真好眼力,这都能被您给发现。”
他随即从袖里取出一块“面食”,用掌劲轻挥几下,不至一瞬,那蛊虫就直接拖离上官玉,飞到他手掌心上。
上官玉脸色阴沉,冷哼一声“好你个蛊虫,都爬到我身上来了。”
说罢,她抓起鸠血就想教训他。
广济连连拱手求饶“姑娘饶命!”
但上官玉并不打算轻饶,作势要往他身上刮几下“小子,你比顾小子还狡猾呐。”
他连转几圈,躲过上官玉的剑刃,急忙叫喊“我错了,我错了,求姑娘不杀!”
许是累了,上官玉没再追下去。
广济探口重气“时嘉王子将这流出城外的水道,都给封了,若你们还要带着这白脸,怕是逃不出这里。”
白脸?上官玉望向顾知影,不经意笑了“你有何招数助我们离开?”
觉得她轻信此人胡言,楚宴离扯了扯上官玉的衣角“此人言语,不可全信。”
“不用多说,我心里有数。”
俩人情趣打上,把广济给气笑了“夫郎多虑,只要对这时嘉王子下了情蛊,一切就可完事。”
“情蛊?”上官玉不明。
为何是情蛊?
她还未问出口,楚宴离就让广济离开此地,至于原因,他也没打算解释。
顾知影醒时,是在夜间。
赵家侍从还未离开,这赵欲宁也尚未从城主府回来,仿佛是风雨欲来前的平静。
因为是晚膳时辰,赵家人为了稳定他们,特意嘱咐了小厮将饭食端入屋内。
反而在瞧见赵家人后,顾知影惊呼一声“你,你,你们怎么还不离开此地?”
上官玉俩人相视一眼,楚宴离捂住顾知影嘴巴,带至远地,她则眉眼弯弯回应“这位刚醒,意识还太模糊,诸位勿怪。”
那赵家人并未刁难什么,又退出将房门合上。
见没了动静,楚宴离才将人松开。
顾知影如获新生“俩位大人,还在这歇脚呢?明知这赵欲宁目的不纯,还搁这等着完颜时嘉来抓人啊?”
他嘴不闲,抓起饭食就是吃“能得一份饱,做鬼也风流。”
上官玉轻笑“那是因为你没做过鬼。”
做鬼可不风流。
余光间,楚宴离在窃视。
又转而相向楚宴离“楚将,你待如何?”
“多虑。”
确认饭食无碍,他们二人也相继食用,同时,将方才广济的事同顾知影道说。
他一听要对完颜时嘉下蛊,连连拍桌叫急“你们这招,实在太险!一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
至于缘由,自是与完颜时嘉性子有关。
“完颜时嘉性子向来不定,暴戾更是常态,若被他知晓,亦或者被阿史那的王知晓,咱们几个怕是都别想活着走出蜀地。”
事已至此,几人只好静候佳音。
当晚,赵欲宁尚未回至客栈。
乃至于第二日,上官玉早早起身,观望客栈动静。楚宴离发觉她时,已经在一个时辰之后,她此刻正在楼下。
上官玉举起餐食,嘴角含笑“夫郎~快来。”
不知为何,广济喊得“夫郎”,楚宴离听着顺口,但这变成上官玉后,只觉变扭不已。
他冷着脸“别闹。”
楚宴离在上官玉对面落座,似是有意避嫌,但有人却不乐意。
她略过一半木桌,凑到他身侧后笑着问“夫郎为何不理会我?”
没回。
而后,上官玉肃声交待“听赵家侍从交谈,这赵欲宁被扣城主府,一时间不知生死。”
他挑眉“完颜时嘉有动作?”
“嗯,今儿早寻了遍。”
除此之外,上官玉也没瞧见广济身影。
半晌,赵家侍从终于有了动静,他们将近一半的人掠门而出,只余俩人候在客栈。
顾知影正巧,赶上这点。
他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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