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去送请贴的人很快回来,说荣安侯今日并未外出,已经收下请帖,定会赴约。
逸王在书房中坐了半晌才回到后院准备更换外出的衣裳,孟氏见天气如此恶劣丈夫还要外出,嘱咐道:“王爷要去哪里?这样大的雨,出行可要当心。”
逸王说不碍事,想了想道:“你得闲去库房里挑些好的物件当作聘礼,越贵重越好,墨白年岁不小了,不消多久便要为他说亲事了。”
孟氏呆呆的应了,看着逸王离去的背影,当下便决定执行,于是出了屋子,带上人直奔库房。
都说继母不好当,她偷闲了这么些年,现在终于要担起责任来了。
另一边,逸王乘车很快来到约定的地点。
一柱香后,荣安侯来了,二人聊了许久,逸王带着一身轻松离去,只留下满腹心事的荣安侯。
看着窗外的大雨,荣安侯难得烦闷,一路心事沉重的回到了家。
程夫人正在卧室的窗前裁制新衣,见到愁眉不展的丈夫,还没来得及问,就听他吩咐屋中的侍女全都退出去。
“怎么了?”
程夫人忽然有些不妙的预感,下一刻,就听丈夫说:“颐儿和永宁伯府的婚事,退了吧。”
程夫人听了险些要跳起来,蹙眉道:“退了?为何?究竟发生了何事?”
是那个逸王在从中作梗吗?
荣安侯如实相告:“逸王殿下,希望我们两家退婚。”
程夫人更加困惑:“他为何这般强人所难?”
脾气一上来,说话就也冲:“他让退就退啊。”
说完看着荣安侯,四目相对,程夫人忽然反应过来,按照丈夫的性情,只怕是自家有什么短处在人家手上。
荣安侯长叹一声,只得向程夫人吐露实情,说起自己头先那段婚姻,那时他奉皇命驻守边境,遇到了一心仪的女子,便自作主张同人家成了亲,而那女子便是卫颐的生母,难产而亡。
程夫人听起这个到是神色平静:“你说这些我隐约都听过,所以这和咱们家同永宁伯府的婚事有什么干系?”
荣安侯看向她,低声道:“颐儿的生母,其实是北疆国的公主。”
程夫人又惊得站起身来,这下可谓是满面惊恐,她很快明白其中的厉害,当年北疆屡犯边境,朝廷花费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才将其剿灭,对北疆可谓是深恶痛绝,若是被人知道侯爷和西凉王室的后代育有子嗣,必然会起大乱。
荣安侯见妻子神色恐惧,正要出言安慰,却听她问:“逸王是如何得知此事的?他有证据吗?”
言下之意,还可以抵赖。
荣安侯摇头叹息:“逸王早些年在外游山历水,曾见过颐儿的生母,颐儿与他生母长相酷似,逸王早先见他时,便已知晓,如今他既然敢说出来,必然是有几分把握的,夫人,此事传出去的代价,我们………赌不起啊。”
程夫人心中沮丧:“逸王到底所图为何?”
荣安侯:“不论为何,咱们与永宁伯府这门亲事是结不了了,逸王已经立字为证,只要咱们两家退婚,他是决计不会将此事泄露出去,即便日后事发,他也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程夫人想到儿子,又想到好姐妹沈夫人,顿觉头疼,哭泣道:“怎么办,颐儿可是真心喜欢兰英的。”
荣安侯岂能不知,儿子连那孩子失踪,名声有瑕都能不在乎,如今逼迫他退婚,该是有多难受。
此刻卫颐正在书房作画,听到爹娘派人来叫,一无所知的去了,当听到他们一致决定要退掉和兰英的婚事,卫颐惊得连眨眼都忘记了,神情满是不解和不愿:“为何?不是说好了来年春天就成亲的吗?”
程夫人看一眼丈夫,只得将前因后果,个中厉害讲给儿子听。
卫颐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有这样的身世,更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红着眼睛质问:“逸王为何如此歹毒,非要拆散我们?”
程夫人看着孩子,欲言又止,适才她静下心来,也想了很多,永宁伯府和荣安侯府结亲,碍不着任何人,逸王早不拦,晚不拦,偏偏在长子归家时跑上门来闹这么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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