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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第 23 章

小说:

拯救偏执佞臣失败了

作者:

不减雪

分类:

穿越架空

《拯救偏执佞臣失败了》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公主姿态放松,抬眸看着他,微微凑近,几乎要吻上他的唇,却又停住。

“你以为,这是谁的马车,你如今又在何处?”

“车上何人?”马车缓缓停下,有人在外喝问。

“是殿下。扶容答道。”

有人停在车帘外,“职责所在,殿下,失礼。”

傅迟晏松开手,公主攀住他的头颅,将人压下。

侍卫掀开车帘。

殿下眼眸不悦,微微向他睨来。

她脚边跪着一个衣衫不整的郎君,头颅被公主素手按着,依偎在她膝上。

侍卫连忙将车帘放下,“放行。”

马车穿过西明门,驶入宫道。

公主踩着他的胸膛,一脚将他踢开。

傅迟晏仰躺在车底,抬手遮面。

忽然间,他听到珠玉滚动的声音。

有一颗圆润的南珠,从座椅深绿的垂布下,晃悠悠地滚出来。

他抬手掀开布帘,看到一个熟悉的麻袋。

绑口处行将松散,堪堪维系着。傅迟晏正要抬手系紧,马车却忽而一颠簸。

系绳绷断,袋口大开,价值连城的南珠哗啦一声悉数滚出,海潮一般,漫过车底。

郎君如玉,衣衫不整地倒伏在含光蕴华的珠海中。

公主抬手撑颌,俯身饶有兴致地欣赏他。

莹润珍珠钻入膝下,藏进腰窝,见缝插针地侵占着他的立身之地。

傅迟晏欲站起,公主却抬手掷出一物,不偏不倚地砸中他的前肩。

他抬手抓住那物什,见那是一瓶伤药。

“自己换药。”公主瞳眸微转,督他腹上的伤痕一眼。

傅迟晏抓着伤药,背倚车壁,默不作声地叹一口气。

“殿下如何知晓,我引扶容出宫,是有意借车藏珠。”

公主轻笑一声。

她了解这个人,连皮带骨,命门和七寸。

“傅大人可是没有听清。”公主握着茶杯,噙笑道,“我让你换药。”

“可否……”傅迟晏沉默一会儿,微微蹙眉。

公主一抬腕,将杯中茶水泼出。

傅迟晏微微侧身,躲过那迎面泼来的茶水。清茶泼在灰绿车帘上,浸出一片深色,淅淅沥沥,滴滴答答。

公主见他躲开,眸含愠怒。

她提起茶壶,倾身抬腕。

天青釉色的茶壶,悬在傅迟晏的头顶。

“傅大人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殿下,适可而止。”傅迟晏抬眸对上她的目光。

“看来我有必要提醒一下傅大人。”公主扯唇微笑,眉染戾色,手腕一翻。

淡绿的茶水连成一线,浇在傅迟晏的头顶。

又顺着他的额面发梢,蜿蜒流下,悬在下巴上,没入衣领中。

“你不过是我的一条狗。”公主漠然道。

傅迟晏挂着满面茶水,自下而上,抬眸瞪视她。

公主将茶壶倾倒得更甚,傅迟晏猝然发难,一把折下她的手腕,狠狠一拽,将作壁上观的公主拽入密淌的莹珠中。

茶壶沿着他的脊背滚落,傅迟晏俯身,折起公主的腕子,将她压在身下。

她背倚滑腻的珍珠,又被他死死制住,却只是轻轻一挑眉。

傅迟晏盯着她的唇,忽然一口咬上去。

公主手心一痛。

在最后关头,他拉过她的手腕,压住她的唇。

一张口,狠狠咬上她拇指下的软肉。

傅迟晏尝到血腥味,松开牙关,舌尖舔过她的伤口。

“公主养过我这样的狗吗?”他红唇染血,喘息着盯住身下人。

“性子烈了些。”公主自在如常,风轻云淡,抬手用指腹重重地擦过他的双唇,在他颊边擦出一道口脂斜飞般的红痕。

“得慢慢教训才是。”

两人目光相接,傅迟晏面目狰狞,眸中凶戾,逼视着身下的公主。

公主的眼眸却深邃广袤,如无边暗海,平静漠然,宛若能包容万物,吞噬日月。

珠玉撞壁,暗潮涌动,马车忽而停下。

“殿下。”扶容在车外轻声道。

傅迟晏垂下眼眸,起身让开。

公主微微抬手,素手悬停于空中,傅迟晏会意,抬手握住,将人拉起。

公主掀帘出去,被扶容引下车。

傅迟晏独自坐在马车中,透过飘扬的车帘,看到她头也不回入殿的背影。

他解开胸口的绷带,拿过一旁的伤药,挖出药膏,涂抹在自己的伤痕上。

不一会儿,扶容送来干净的绷带和一身新衣。

“殿下歇下了。”扶容在车帘外道,“公主说,满车南珠,郎君看着处置便是。有其他事,尽管吩咐奴婢。”

傅迟晏缠裹好伤口,披衣系带,道了声,“有劳。”

……

慈宁殿中,人头攒动。

殿内放着三口大箱。几个匠人围在箱子周围,研究其上精妙的锁环。

褚氏郎君在一旁转了三圈,不耐烦道:“如何,到底行不行?”

匠人额上冒汗,神情游移,其中一人道:“娘娘,这种锁环似是……前朝御用之物。”

“若想开锁,还需三把不同的钥匙才行啊。”

褚太后眉染烦躁,她督褚二郎一眼,“你们截获箱子时,就没寻过这锁环的下落。”

褚二郎支吾两声。

“哀家问你话呢。”褚太后睨他一眼,不轻不重,却让他手心发汗。

“我、我……”他四下环顾,说不出话来。

“常邵阳呢?”褚太后一双凤眼似将他剜了个透彻,“灰鸢卫与你带的人共同追剿,怎么不见他人。”

褚二郎心道,那阉人一副迎风咳血的模样,死在半路了也说不定。

“侄儿不知。”褚二郎道,“侄儿拿到箱子,就一路风尘仆仆地赶回,想要早日献给姑母。”

“那阉……常首座,许是路上耽搁了……”褚二郎含糊其辞。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嘶哑的咳声。

小内侍入殿禀报,“娘娘,常内侍回来了。”

“让他进来。”褚太后道。

面色苍白的常邵阳形销骨立,抬步进来,“娘娘恕罪,奴婢来迟了。”

“这箱子,你可有办法打开?”褚太后问。

常邵阳躬身跪拜,双手奉上一锦盒,“奴婢幸不辱命,拼死寻得密钥,请太后娘娘亲启。”

褚二郎在他身边皮笑肉不笑,咬牙切齿低声道:“好你个阉狗,难怪箱子让得那么痛快,原来在这儿阴我呢。”

常邵阳并不理会他,只看着太后道:“灰鸢卫攻下匪寨后,贼人四处流窜,多亏有褚氏郎君代为看管这三口大箱,灰鸢卫才能心无旁骛地追捕贼人,获得此钥。”

褚二郎张了张嘴,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半晌,挤出一句,“为姑母分忧。”

“郎君忧娘娘之所忧,令人感佩。”常邵阳阴阳怪气地道,“天还未亮,鸢使未归,就携箱奔出十余里,昼夜不停,令人感佩。”

有个匠人忍俊不禁,见没人笑,连忙掐自己一把,摆出一副严肃沉凝的表情。

褚太后从座上下来,拿起常邵阳双手奉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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