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完了乔安，放下手机后方以宁忍不住哈哈大笑了几声。
叮～
宴子：我这边已经跟海澜娱乐谈妥了，你那边怎么样了？
玉夫人：ok。下午约了人。
宴子：行。
虽然还没谈拢，不过这事大概率成了。
手指动了动，最后还是没有打出这句话。方以宁嘴角微勾，难得大发善心地想：算了，还是给他们单身狗少喂点狗粮吧。
……
下午2点50，茶悦咖啡馆。
“叮铃铃——”
门口风铃一阵响动，打破了安静的氛围。
既不是中午吃饭的时候，也不是下午悠闲和下午茶的时间，咖啡馆的生意开始冷清下来，坐在前台的小姑娘正无聊地刷着手机，突然听到指节敲击柜台的声音，立刻坐正身子把手机放到一边，条件反射性地露出职业性微笑：“先生，请问您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
来人一身普通的衬衫加牛仔裤，头上戴着棒球帽，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小半张脸，嘴里戴着口罩，遮住了剩下的大半张脸。
一个奇奇怪怪的男人。坐在前台的小姑娘心里嘀咕道。
“一间包厢。”男人特地压低了声音，声音闷在口罩里，传出来有些失真。
小姑娘脆生生应道，手上飞快地操作电脑：“好的先生，包厢A-16，您是想在这里点单还是直接在包厢里点单？”
“包厢里。”
“好的先生，这是您的磁卡，请往里直走，第八间包厢就是，祝您用餐愉快。”
“等等，”男子问：“待会儿我还有一个朋友会过来。”
“先生不用担心。”小姑娘眨眨眼，立刻明白他话的意思，微笑着解释：“包厢里面可以直接打开，而且外面有个按铃里面会听到的。如果您的朋友找不到包厢在哪里可以来前台咨询我。”
秉持着服务员顾客至上的原则，微笑着目送那个打扮得奇奇怪怪的男子朝里走去，一边慢吞吞地想着这个声音怎么听起来有些耳熟？但是到底在哪里听过呢……又想不起来。
算了，小姑娘晃了晃脑袋，可能只是她的错觉吧。
温华直到走进包厢内才把棒球帽和口罩脱下，坐在位子上低头发了一条短信。
安安的老婆：我到了。
说起来这名字还是看到方以宁的昵称后的启发。
玉夫人：五分钟后到。
温华扫码给自己点了杯拿铁和巧克力布朗尼，五分钟后，拿铁和方以宁一起送到。
“喏，你的咖啡和布朗尼。”方以宁把盘子放在桌上。
“没服务员吗？”
“我让她走了。”方以宁大大咧咧地坐下：“我这不是凑巧，人家服务员也很忙的。”
温华没再计较，淡淡一笑：“好久不见。”
方以宁语出惊人：“好久不见嫂子。”
温华：“……”
方以宁笑得有点贱，故意问他：“我应该没叫错吧？嫂子？”
不过温华是谁？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他很快就镇定下来，脸色不变，好像之前那个欺瞒合作伙伴的人不是他一样：“这么说来也不错。本来没告诉弟妹也是出于在商言商的考虑，所以这次谈合同温某还是希望弟妹不用看在这层关系的份上多照顾我。”
方以宁震惊了，这是多厚的脸皮能说出这话啊！他明明是想借此嘲讽温华隐瞒同性恋人却被反将了一军。
若是乔安在场听完怕是要感慨一声论脸皮厚度方大爷是棋逢对手了。
方以宁气极反笑，唇角一勾，道：“嫂子说的是，那我们还是在商言商好了。”
温华嘴角一僵，他还以为方以宁会为了面子打掉牙和血吞呢，没想到居然如此不要脸地顺着他话的意思往下说。
方以宁笑眯眯地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过去，顺口问了句：“嫂子的经纪人许先生呢？我还以为他会和你一起过来呢。”
温华不动声色地接过：“他手下管着不止我一个人，忙着呢，就没让他过来了。嫂子这个称呼不适合在公众场合叫，温先生又显得我俩生分了，倒不如直接叫我阿华，我叫你以宁如何？”
方以宁从善如流地改口：“阿华。”
“我看完这份文件还需要不少时间，以宁要不点些咖啡、糕点之类的垫垫肚子？这家店的蛋糕还挺好吃的。”
“你仔细看，不用管我。”
方以宁点了杯卡布奇诺和提拉米苏，这家店的服务效率很高，很快就做好送到了。
方以宁闲着无聊刷会儿手机，他有点想念顾怀玉了，想发短信给男朋友又怕打扰到他，最后在那纠结半天，突然温华出声，他手一抖发了一串乱码过去。
阿宁：拍地酱餐旅職娛彈貓
“以宁。”
方以宁嗖地放下手机。
温华迅速签好字，站起来朝他伸出手：“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方以宁回握：“还有件事我需要问一下你的意思，跳槽后你的经纪人……”
温华回应地飞快：“不换。”
他停顿了一下，解释道：“许行跟了我好几年，我习惯了，而且再过一个月他的经纪人约就到期了，到时候会和我一起跳槽过来，所以暂时没有换经纪人的打算。”
方以宁“嗯”了一声：“那随你。我这边已经收购好了海澜娱乐，等你那边解约后我们再签合同。发布会打算暂定什么时候？”
“下周五吧。”这是温华深思熟虑后定下的日子：“刚好我的新戏拍完了，还能给《双生》造造势。”
“双生？”对于日子方以宁没什么意见：“你的新戏吗？什么时候上映？到时候如果阿玉有空我就和阿玉一起去看。”
“档期还没定下来，可能会放在暑期档吧。”温华笑道：“如果你们要看，我到时候给你们电影票。”
“行啊，如果有时间的话一定看。”方以宁爽朗一笑。
“那我先走了。”温华带好口罩戴上棒球帽，礼貌性地朝方以宁点了点头，指着不停响的手机无奈地说道：“待会儿还要回剧场拍戏，催着呢。”
“再见。”方以宁开玩笑道：“你先走，我等你走后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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