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遨游在夜晚的城市上空,这段时间以来祂深深地明白了一个道理。
祂不是无所不能的,祂可以轻易地毁灭一切却不能去创造。
所以这段时间里祂开创了自己的术式,只拥有毁灭的神明选择了创造,祂想以一种生命的形式在世上留下痕迹。
正因为祂是神明所以世上没有属于祂的东西,正因为祂什么都没有所以祂才是虚无。
开创了自己的专属术式那算不算是有什么是属于祂自己的了呢?
这术式不属于这个世界,不被应允存在,可既然这样为什么要让祂诞生在这个世上呢?
祂的存在究竟有什么意义,或许生命本没有意义,就如同这世上的芸芸众生一样,可身为神明的祂算是生命吗?
众生或许想象不到,身为神明的祂也会有这样的烦恼,因为对众生而言祂就是赋予其他生命意义的存在。
所以哪怕这个术式再怎么不被世界接受、排斥祂也要用下去,这是祂在这个世上留下的痕迹,是祂作为生命活着的锚点。
只有这样才能感同身受,只有这样才算活着,只有这样才能理解生与死,才能理解其中的分量。
诅咒之神因为爱着子民将自身诅咒,世上的众多咒术从何而来?祂所创造的咒术为何不被世界所应允?
世界是否有着属于自己的意识?连神明所创的咒术都不被应允存在,那究竟咒术是怎样诞生的?
是不允许创造咒术,还是因为是神明所创的咒术才不被允许。
......
该回去看看了吧,都好久没见过漏瑚他们了。
上次见到还是在一年前,那个时候名为渡边彻的孩子虽然忘记了患上肺癌的记忆,但见到黒木矢尾这个有些同病相怜的孩子时还是产生了一种冥冥之中的共鸣,那共鸣所引发的律动让他义无反顾地跟着黒木矢尾一起去了中国。
那是连祂都没有料到的意外情况。
那个夜晚...
管家默默地跟在这个喝的酩酊大醉地人类身旁,他的体内可是那位存在。
那位存在的想法他不能理解但会无条件去支持。
所以他会忍耐,压抑住自己的本能用刀刃将人类一点点地切割开、一点点地开膛破肚地欲望。
他要做的是保护这个人类的安全,为了达成那位存在的目的,更是因为那位存在就在这个脆弱的人类体内,对这个人类出手就是对那位存在的大不敬,这是亵渎!
渡边彻摇摇晃晃地往前走,管家清楚地看见他双脚因为酒精不听使唤自己绊了自己。
在快要摔倒的那一刻管家轻轻抬手扶住了他。
真是个麻烦的家伙,嗯?那边的人类是?
管家看向不远处有一个少年正倒在路边,他身上有很浓郁地死气,周边围绕了很多病魔,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成型将这个少年彻底吞噬。
渡边彻摇摇晃晃地朝那个少年走去,管家面无表情地跟上去,他希望渡边彻不要多管闲事,也希望那些病魔不要不长眼冒犯到了那位存在。
渡边彻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眼神中最后一丝迷离也被他赶走。
跑到了少年身旁,“喂,你没事吧?有药吗?”渡边彻拘谨地俯身查看少年的情况不敢随意触碰到他。
少年好像还有一些意识艰难地摇了摇头,这让渡边彻略微安心了一些。
“我现在叫救护车!”
正当渡边彻焦急地掏出手机时,那个少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死死抓住了渡边彻的手腕。
管家稍微提起了点兴趣,在他看来这个人类哪怕是下一秒就死去也很正常。
“不要...不要叫救护车。”
渡边彻和管家都有些意外,渡边彻是不理解眼前的少年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还拒绝接受治疗,管家则是意外这个人类还能说话,他觉得这个人类挺有趣的,但也仅仅只有一丝。
这一丝兴趣完全是因为他现在要伴随在渡边彻体内的那位存在身边,而跟着渡边彻又太过无聊所以拿这个少年当做一种打发时间的小玩意。
“你在说什么傻话?”
渡边彻因为不理解甚至拔高了一些音量,但管家也不知道渡边彻是怎么想的,可能人类都是这样的吧,两人仅仅是对视了一会渡边彻就真的按照少年的意思没再去拿那个名叫手机的玩意。
“我缓缓就好...缓缓就好...”
少年松了手,轻轻地按压着太阳穴,似乎在缓解头痛。
几分钟后,少年从地面起身,他摇摇晃晃地差点再次摔倒,渡边彻扶住了他。
“你这是?”
“我要去机场。”
“现在?”
渡边彻看了眼那个叫手机的东西。
“还来得及...”少年的语气很轻像是稍微大声点都会让头痛更严重,“两点的航班,还来得及。”
“你现在这样的状态根本走不了吧?”
渡边彻看样子有些不能理解。
“走不了我也要去啊。”少年低头没出息地哭了出来,“必须要去啊...不然就再也去不了了啊。”
渡边彻呆愣地看了会少年,最后十分意义不明地向那个少年询问。
“哪个机场?”
管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渡边彻跟同事打了一通电话,最后好像是让那边的人类开车过来送他们去少年报出的目的地——羽田机场。
不,更准确的说他们想要去中国,去见一个什么“不得不去见的人”。
人类就是这样完全搞不明白,试图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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