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程的计程车上，夏油杰疲惫地靠在窗边小憩。
“小灰，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五条悟看着窗外的景色向小灰问出了最想问出的问题。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们是玩伴吧？”
“是哟。”
祂灰色的眼眸中倒映出城市的璀璨灯火。
“你...是咒灵吗？”
祂摇了摇头，“我是神明哦，货真价实的神明。”祂语气轻快陈述着一件事实。
“从未听说过这个世上存在着真正的神明，倒是知道有些自人们向神明祈祷而诞生的咒灵。”
“我不是咒灵。”
祂这么说着。
“那么我换个问题问好了。”
五条悟将目光移向祂。
“你的子民是人类还是咒灵。”
五条悟紧张地盯着祂，出于私心他希望是前者。
他不希望与祂为敌。
夏油杰的耳朵略微动了动，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眯着。
“都是哦。”
“诶？”
“无论是人类还是咒灵，都是我的子民哦。”
五条悟和夏油杰都有些呆愣，这是他们从未设想到的回答。
“真是的，小灰这不是等于什么都没说嘛。”
五条悟轻轻抚摸着祂的头，他似乎很喜欢祂头发的质感。
“诶？我说的是真的哦。”
祂虽然不懂五条悟那句话的意思，但祂从五条悟的动作中察觉到了。
“你也不是什么都一窍不通嘛。”
“悟，你是把我当成小孩子了吗？”
祂有些不开心，堂堂神明被自己的子民当做孩子简直有失神格。
五条悟抚摸祂的手略微顿住。
“好像在不知不觉间你也不再称呼我为人类了呢。”
“嗯，因为漏瑚和小陀艮认为名字很重要。”
“诶...不认识，是你朋友吗？”
“不是哦，是子民。”
“那我呢？”
“是子民。”
“哈！什么嘛！是这样啊。”
五条悟突然笑了，笑的很开心。
是不是咒灵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能确定在他面前的祂完全是个孩子嘛。
更何况，祂是自己童年唯一的玩伴啊。
“喂！悟你吵到我睡觉了。”
夏油杰在合适的时机睁开双眼，看似有些不满。
五条悟挂着笑与之对视。
那一瞬间夏油杰就知道了五条悟的决定。
“没什么吧，反正待会你也不能睡。”
“待会绝对要狠狠揍你一顿。”
“在小灰面前说什么呢，好可怕！”
祂被他们夹在中间，但是并不觉得吵闹。
真好啊，大家都很开心。
在这一刻五条悟和夏油杰的身上有什么东西与祂紧紧地连接在了一起。
又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祂感觉身体暖暖的，好像坠入了一团十分柔软的棉花上。
祂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子民们，如果可以祂希望能多享受会这种感觉。
计程车行驶了一段时间，最终停到了它的目的地。
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
“小灰要怎么办？”
夏油杰牵着祂的手不知道五条悟要怎么带小灰进去。
“没想过。”
五条悟直言。
“我说你啊...”
夏油杰似乎早就料到了这种情况。
“不用为我烦恼，我有可以去的地方。”
祂抬头看着有些不正经的两名子民。
“你要去哪？”
夏油杰有些不放心，尽管祂强的可怕但心智也就几岁的孩童，遇到心术不正的人可是很危险的。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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