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和到贺家时,那头热热闹闹的,喜庆的跟过了年一般。
生得双生龙凤胎这样的稀罕事,十里八乡间也少得一见,听得贺家出了这般欢喜事情,如何有不来凑一凑热闹看个稀奇的。
康和见两个小婴孩儿教包在柔软的襁褓里头,十分软乎,因着是双生子,两个都不大重,倒是比小福出生时还要轻些,更是就比不得大福了。
面容上,且还小,倒看不多出甚么像与不像。
在康和瞧来,初生的孩子大抵都生得像,只说是重量上有些区别。
“当真乖巧,瞧这模样儿,一个动,另一个也动,一双甚是可爱。”
贺小秋先些时候在范景过来时已经醒了,他微有些虚弱,可面上喜悦的红光却盖不住,笑同康和说道:
“将才且还跟大景说,原先不晓得怀的双生,孩子的用具都准备的只一样,这厢一来却是俩,可还得忙着手脚再备一份出来。”
“冲着这双生胎,这样大的欢喜事情,便是再麻烦些备四份出来也教人心里头生不出烦恼来。”
康和把俩孩子都给抱了抱,一只手抱上一个也都容易,他面容上见得慈爱,打是前后生养了两个小崽子以后,他对这般小孩子也格外的多了些怜惜与喜爱。
这是在以前年轻未曾当爹时所不曾有的。
怎么看怎么都觉好,范景在一头,眼睛也落在两个孩子身上,他眸子里亦是可见得的轻松和喜悦,拾起了桌儿上的蜜饯丢进了口里。
康和问:“名儿可取了?”
张石力乐呵呵的上前接了个小崽抱着,说道:“还没咧,爹说待着两三岁了再取大名,现在唤得是大宝,二宝。”
康和倒是听说些民间话,说是孩子大名不可取得太早了,只怕孩子给养不大,待着至了两三岁时,孩子康健大了,再取大名也不怕教压住。
原先他们家两个崽倒是没做这些讲究,原也是生下时就健康。
贺家的是鲜有的一对双胞胎,谨慎讲究些倒也是寻常事。
“大名儿确也不肖着急,左右孩童小时,家门里头打转悠,用不得介绍大名。”
“俩孩儿谁大些,谁小些?”
“恰是姐姐与弟弟。”
康和笑呵呵说道:“百日宴的时候可得好生热闹的办一场。”
在贺家耍了大半晌,贺家留康和范景吃了个早夜饭,吃罢了,两口子才驾着车子还回家去。
至家时
天已黑了连小福崽都睡去了倒是陈三芳还在等着两人家来她且还等着问贺家的孩儿如何。
闻说是一对龙凤胎又惊又高兴直拍大腿:“咋恁能干呐!俺可得包俩大红包得空也去沾沾喜气儿~”
她碎碎念叨道:“俺明朝要把这喜事儿说与你们大伯娘听听也教她听桩稀罕。”
康和忍不得笑:“可别再教大伯娘上火了前阵儿遇着湘秀她且还说大伯娘前去看了小外孙一股脑儿的念叨着没孙子家去时嘴上都长了泡。”
陈三芳笑哈哈道:“俺不也是去瞧瞧她嘴好了没嘛。”
范景听着两人闲说了几句没与他们搭腔自就要回屋去了。
康和见状也没跟陈三芳紧着话说撵着也回了屋子。
两人倒是俭省并着一桶热水在净屋洗了出来屋时吹了烛火一道儿躺在了榻上。
“贺哥儿与张大哥如今也是熬出头来了如今有了孩子人生又多了一重指望与盼头夫夫俩齐心将孩子抚养长大也不失是一桩圆满事。
这日子当真要寻可靠的人过。”
康和心里头还想着白日里见着的双胞胎还有张石力乐得跟个傻子一般就觉好笑又觉日子好是有滋味。
范景自也替小秋跟张石力高兴他一日心情都不差许便是情绪高涨
这厢熄了灯上了床这人一张嘴却还在紧着白日的事情叭叭儿的说他且都没心思去听。
便是嗯了一声回应他得话。
康和见范景淡淡的忍不得捏了他的腰一下酸他道:“光只晓得嗯人夫夫和顺得子眼瞅日子有滋有味。你与我是老夫老妻了睡在一处便是都没旁的话说了?”
范景睁开眼皮在朦朦的月光下瞅了身侧的人一眼半隐在暗色中的面庞倒更现得鼻梁高挺侧脸瘦削。
他道:“总是话这样多嘴都说干了。”
“你早说你嘴干不就是了。”
康和一下坐起了身来欲去给他倒水吃。
范景见状却拉住了他将人拽了回来。
“究竟是吃不……”
康和的话没吐完这厢却教人给堵住发不得声了。
他躺在床榻上受着身上的人掠夺这么些年了两人不知亲了千百回范景似乎也学不会这事一般。
凡由他主动来的总有些青涩笨拙感可偏偏又
最击人心,康和尤其受用。
范景压着康和,亲了好一会儿,直觉嘴皮子有些发麻,方才松开过了口气。
他的手却还在康和的衣襟里头。
“倒觉你身形更结实了些。
康和哼笑起来,倒是他今朝不解风情了,他把范景拉到自己跟前,道:“怎的,今儿见着别人家的双生胎羡上了?
说着,就又去亲范景的嘴。
“别家的固然好,再好却也不如自家的。
范景迎合着康和,问他:“你是不是不痛快使那东西?
康和晓得范景说的是避孕用的羊肠衣,打小福出生后,他便从外头去买了这物回来。
他私心不想再教范景受生育的罪过,可两人年轻力壮的,又不能不行事了,且不说不行,就是减少也频率也够呛,不能教范景吃药伤身,自只用这了。
小小的物件儿,价格却不菲,他俩私用上可也花费了不少。
只那东西使着,自是不如不使得好。
这事情是相互的,他有感觉,范景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康和也疑过,比之现代的,是不是要差上许多,可他以前毕竟没用过,也没得对比。
“跟你干这档子事,哪有不痛快的。
康和亲了亲范景的耳朵,他说这话,虽滑头,却也真心。
范景闻言,心中微愉,复与他又折腾了起来。
过了些日子,入了冬,天气渐冷。
范景与康和收拾了些厚衣裳与大福送到了骆家去。
天儿冷,大福日里头写字,一双手都给冻得僵红了,范景见了心疼,做了两幅兔绒手套教他戴。
珍儿也与他做了暖手炉,让他上学时拿来用,徐夫子言读书需得是要有坚定意志,冬月里便不曾在课室里头设炭炉。
小孩子又久在里头静静的坐着,难免僵冷,不比在外头跑动时暖和。
只大福却不爱使这些,说是揣着手炉就容易生懒惰的心性儿,戴手套呢,握着笔杆子又隔了一层,不易写好字。
家里见他春来暑往都这样用功,欣慰却又觉心疼。
两人在骆家耍了些时辰,回至铺子上,将才吃了口热汤,包三哥戴着个毛茸茸的护耳哈着气也进了来。
“听说你们隔壁的张兄弟与贺哥儿生了一对双生子,可好生的福气!
康和与包三哥倒了一碗热汤,道:“可不是,置百日宴的时候还说请你也过去吃杯酒咧。
包三哥搓了搓冷手道:“那俺可要去好生吃杯酒沾沾喜气。”
说罢又问了康和新铺子的事情甚么时候开张。
菜铺那头修缮倒是完工了只弄地窖要废些事情先头找的钻凿地窖的老师傅不得空时间给排到了这月上来时下方才动工还得要些时候。
包三哥道:“开业的事情总也是急不得倒也不争那十天半月的时间弄妥当才是要紧。”
罢了他言:“俺那表妹夫月底上过生日唤了俺来请他们也去吃酒。”
康和问:“可是整寿?”
“倒不是那样的热闹日子只是寻常生日请了些亲戚朋友乐一乐。年下了天气冷少能出门去耍乐俺们这城里不就爱宴请吃酒麽。”
“你得不得空?若是那日得空就去耍一趟呗。”
康和答应了下来人家来请没有不去的道理就是真有事情忙人去不得也要准备一份礼。
至了日子康和教范景与他一道去范景却不肯城里头的席面儿讲究大男子与哥儿女子还要分席坐。
他认不得许家的人席上的人也不识他又不是那般热络的性子届时冷板凳坐着他去与人说话为难人来与他说话也不好受反教主人家不欢喜。
康和知他这般倒也没勉强本是想着礼也送了两口子一道去吃酒菜也划得来麽。
既不自在确也不必。
他还是寻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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