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睡前的那一通监听,余秋栀半夜左思右想不得安眠,翌日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床,白浔鹤这个时候不在酒店,提前去准备秀场的相关事宜。
余秋栀不知道他是存心没喊自己,还是喊了自己没听到,又或者他有急事先走了,反正睡到这个点,再怎么着急都没什么必要了。
她看了时间,心中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平静,十点半了,再来一个小时都可以直接吃午饭了。
她慢悠悠地洗漱收拾东西,看了眼窗外灼热的天气,给自己挑了件花花绿绿的沙滩裙,对着镜子将腰间的系带收紧,轻巧地编一个蝴蝶结。
余秋栀满意地点点头。
找白浔鹤问了地址,余秋栀直接下楼打车去了秀场举办厅,到地方的时候她手上还挂着一袋当地的特色小吃。
一进门,跟她想象中热火朝天的工作场景不同,十分冷清,只有高悸一个人,手中一摞堆得高高的箱子摇摇晃晃,挡住了他整个上半身。
余秋栀叼着自己的早午饭过去搭把手,将最顶上两个随时可能会掉下来的箱子挪到自己手上,对着满头大汗的高悸灿烂道:“嗨~”
高悸被吓了一大跳,猛地往后退一步,手上卸力,箱子噗通全掉在地上。
余秋栀闭眼,不忍直视,不敢细细感受。
只是默默缩回被箱子砸到的脚。
一边的高悸还在补刀:“没事吧,没砸到你吧?”
“没。”余秋栀咬牙切齿。
接着她又问:“安然呢?没跟你一起?”
“她……”高悸弯腰捡东西的手一顿,“她在里面的试衣间。”
余秋栀:“去试衣间干嘛?那不是模特才去的地方吗?”
“白总监说,这次秀场规模很大是一个机会,设计师可以挑选自己的代表作上场进行介绍。”高悸解释。
余秋栀点点头,蹲下身帮高悸整理摔到地上从箱子里跌落出来的物品,神色若有所思。
自己的代表作……
可她还只是个实习生,哪来的代表作?白浔鹤这次叫她来就是打酱油涨经验的?不管从哪个方向看,这次的秀跟她都没什么关系。
“你呢?”余秋栀忽然想起来,“你怎么没跟着周安然一起去,平时不是跟连体婴儿一样怎么掰扯都不想分开吗?吵架了?”
“怎么可能。”高悸摆摆手,将整理好的箱子重新抬起来,对着余秋栀掂了掂示意道,“试衣间那边太乱了,我整理一下,免得安然一会儿被绊倒。”
他让余秋栀把手上的箱子放上来:“给我吧,我刚好一次抬过去,省得还占用你的时间。”
余秋栀看了眼高悸涨红的脸和脖子上爆起的青筋,默默道:“没事,我刚好消消食。”
高悸避开余秋栀伸出来想帮忙的手:“你要是真想帮我,那边桌上有两杯奶茶。”说着,他往一边抬抬下巴示意:“请你一杯,剩下的一杯你帮我带去给安然呗。”
余秋栀顺着看过去,两杯还没开封的奶茶放在桌上,里面的奶盖在炎热的天气里已经有点融化。
她扭头看了眼高悸的神色,没多说:“行,那就提前谢谢你的奶茶了。”
余秋栀拎着两杯奶茶往里走,去到空旷的试衣间,成排成排的彩色服饰分门别类地挂在架子上,另一边的高抵至天花板的展示柜里,每一个格子里都是灿烂夺目的珠宝饰品。
这里来来往往的人倒是很多,有高挑的模特,也有公司里眼熟的设计部门的同事。
余秋栀饶了一圈,奶茶里的奶盖都化入奶茶内,她才在试衣隔间旁的镜子前找到周安然。
余秋栀把奶茶递给她:“你跟高悸吵架了?”
“你碰到他了?”周安然接过奶茶,抽出吸管插进去,洗了一口,身上的疲惫一扫而过,“他活该,你不知道他昨天跟我说了什么鬼话。”
“什么鬼话?”余秋栀也低头喝了口奶茶,皱了皱眉。
老外的口味总是那么奇特,哪怕是她这样嗜甜的人,也会觉得这杯奶茶过于甜腻。
周安然似是毫无所觉,抱着奶茶又喝了一大口:“他让我辞职,跟他结婚。”
“嗯……”余秋栀叼着吸管,不发表评价。
“他怎想的,我之前给他转发的那么多网络段子他全看狗肚子里去了,不知道现在的社会情况什么样吗?不知道现在的婆媳关系多么紧张吗?我好不容易近了M&L,他凭什么让我辞职?”周安然一张脸气愤得通红,言语间全是对高级的斥责。
“他是不是也想跟网上的那些下头男一样,把我当免费保姆。”周安然问余秋栀。
“嗯……你去问问他呢?”余秋栀不好插手别人的情感问题,提了个没什么大用的建议。
周安然闷头又喝了口奶茶,溜圆了眼瞪着余秋栀,算是看清楚她一张嘴搅浑水的态度。
“啧,这奶茶怎么这么甜。”周安然抿了抿自己口腔中残存的奶茶,忽然反应过来。
“原来你有味觉啊,看你喝到嘴巴里一点反应都没有。”余秋栀感叹。
“你买这么甜的奶茶干嘛?”
“不是我买的。”余秋栀回答,没有说更多。
周安然忽然沉默下去,忽然感觉手中的奶茶又冷又湿,好像把手冻僵了,她换了一只手。
余秋栀抽纸递给周安然,让她擦擦手上的水。
她换了个话题问:“白总监人呢?他今早出门没叫我。”
“我也不知道。”
“你挑好戴哪件作品上台了?”
“还没,每件我都很喜欢啊,手心手背都是肉,哪里能挑得出来。”周安然叹了口气。
“我记得白总监带过来的作品都是女款,他会穿戴自己的作品上台吗?”提到白浔鹤,余秋栀脑袋里面的思绪就扯不回来了。
周安然看了眼吸管,接着低头喝奶茶:“不知道,白总监的作品一般都有固定的模特,但是今天情况特殊,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什么特殊情况?”
“白总监的御用模特前段时间毁容了,好像就是去年这会儿的事。”
“御用模特?毁容?”余秋栀重复,又是原本游戏主线里没有的剧情。
“你不知道?”周安然扬眉看她,“我以为你跟白总监关系那么好,什么都知道。”
“啧。”这句话说得余秋栀即开心又不开心的,她撞了撞周安然,“详细讲讲。”
周安然刚跟高悸吵架,这会儿也没心思唠嗑,只让余秋栀自己上网百度。
那模特名叫钟思懿,年少成名,十六岁在白浔鹤的一场秀上因为稳定的台风和有力的台步一夜爆红,成为当时最有知名度的模特,在此之后,白浔鹤的每场秀上都有钟思懿的身影。
小姑娘红了十多年,一直到去年,一夜之间突然消失,只在微博上发布了一条退圈公告就不见人影。
余秋栀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倒是没在意钟思懿跟白浔鹤之间的紧密联系,她盯着手机上各家营销号的资讯,心中惊讶,这人的绯闻也太多了。
除了格莱美歌手、奥斯卡影帝、“最贵的维密男模特”之外,还有一堆艺术家企业家,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
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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