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利亚姆的屁股从音箱上离开,搂着塞里尔的脖子走到Tony旁边。
“Rkid在哪?”
“他刚离开。”
“他在搞什么玩意儿?”利亚姆问。
“不知道。”Tony与Guigs一同耸肩。
“他就是个混蛋,他的脑子被大麻搞坏了。”利亚姆对着塞里尔继续说,“我哥他天天窝在公寓抽大麻,他就是世界上最傻逼的人。”
“昨晚与我待在一起的时候你也在抽大麻。”看着利亚姆傻乎乎的模样,塞里尔笑出声。
“Haha! ”利亚姆干笑,表情有些尴尬。他的朋友们也在旁边嘲笑他,这让利亚姆挂不住脸,他将手拍得啪啪响,出声道。
“让我们动起来吧,诺尔不在这儿我们也能做好。”
他首先来到话筒旁,摆出起唱的姿势,勾着脖子向成员们招手。
这让其余三位成员只能依他,他们回到各自的走位上。而房间里唯一的女孩,塞里尔坐在椅子上撑着下巴望着利亚姆,带着期待的眼神,等待接下来的演出。
好笑的是,没有诺尔的存在,但他写的歌依然有存在感,话筒旁的男孩正唱着他写的歌。
利亚姆好似感知到这些,他在唱歌期间用尽全力的吼叫,在唱完所有的歌词后他甩起手臂将架子上的话筒打落。下一刻他蹲在地上抱着脑袋,一副磕大了的样子,被汗浸湿的刘海看起来黏糊糊的,样子很狼狈。
没有给人反应时间,他又突然站起来走动,像个神经质一样在台上绕了半圈又重新回到话筒架旁。
塞里尔刚认识这位男孩,对男孩情绪的突然爆发有些发愣,并害怕男孩跳起来殴打在场所有人的脑袋。她不清楚男孩发生了什么,但她有个猜想,这与刚刚离开的诺尔有关,这位男孩的兄弟。
利亚姆的情绪很突然的爆发又很突兀的消失,维持着一种平衡排练继续进行,只不过所有人的情绪都不是很高涨,都不在状态,演的曲子有一种平静的死感,但仍然继续。
而另一边的诺尔,他很有危机意识远离了排练室的情绪风暴,坐在一家曼切斯特有名的Aostrio酒吧喝着马提尼。
每当有女孩靠近搭讪时,他就会举起左手给她们展示无名指上戴的戒指。虽然他们三兄弟都有同款,但别人可不知道这是亲情的象征,女孩会认为他结婚或者订婚了。
Fuck it, 这戒指真是个挡桃花的神器,他的女友露易丝会很高兴见到这些,不过她现在不能当面看到,因为她在伯明翰工作,诺尔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
诺尔喜欢待在酒吧里,身前走过许多年轻的男女,你仿佛能看见他们的激情与萌动。你的感官被躁动的舞曲无限放大,举着一只手跟着音乐摇晃顺带缓慢的晃动脚步,诺尔享受这些。
当然,喜欢泡吧的人通常很能喝酒。比如说诺尔自己,他从十岁就开始接触酒精,如果不是他妈妈限制他喝酒时间,他能喝上好几天。
高浓度酒精已经喝了几杯,拿在手上的啤酒杯已经无限被续上,他不记得喝了多少升,只记得上了无数次厕所,趴在马桶上吐了几次。
“我他妈应该找个人接我。”诺尔甩着神志不清的脑袋,缓慢走向吧台,不知道为什么,他克制不住想到利亚姆,这个惹人恨的小混蛋。
“我可以打电话吗?”他眯着迷蒙的眼睛询问。
酒保将电话推上前,礼貌说,“请用。”
诺尔从口袋掏出电话簿,这东西很迷你适合随身携带,他此时很庆幸这东西还在口袋。
诺尔拿起电话按下号码,在电话接通后将其贴到耳边。
“Hey哥们,你看见Rkid吗?”
没有得到“yes”回答,诺尔再次拨打第二个号码,同样的问题,“你看到Rkid吗? ”
这位朋友也不知道,诺尔几乎打完电话簿上的所有电话,这让他脑袋要爆炸了,按号码的手指变得躁动,他打算进行最后的尝试。
“你看见Rkid了么?……对,我在Aostrio酒吧,让他来找我……好,谢了哥们。”
向朋友传达完讯息,诺尔松了一口气,他把电话放回推到酒保手边。
“谢了,mate. ”他望着酒保指着电话,“我需要付电话账单吗?”
对方被逗笑,“Sir, 这是免费的,和我们一样都是为了服务。”他风趣的说。
“Haha, 这很棒,原谅我,我的脑子有些不清晰。”诺尔头疼的按压太阳穴,干巴巴的笑。
“需要为你叫车吗?”
“不用,我家兄弟会来接我,谢谢你的好意。”
诺尔垂眸喝完杯底的啤酒,告别酒保来到门口蹲着。他困顿的倚在门旁,无聊的抽着烟。凌晨的晚上,路上只有稀疏车辆,车经过扬起轻风,将诺尔嘴边的烟雾吹散,散往黑暗中。
诺尔在风中观察烟雾的行进路径,看入神时刻,利亚姆的身影逆着烟雾闯入他的视野。
男孩穿着格子开衫,里面套着一件白色衬衫,他插着裤兜半蹲在诺尔的眼前。
男孩背对着灯光,在下方人的视线中,这人就如天使一样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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