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抓了不少普通百姓作为人质,叫嚣着命县令即刻打开城门,否则便要当众把这些百姓杀了祭旗。
只见那贼首抓着一个哭泣不止的孩童眼神凶恶地走到了城门之前。
身后,那被押着跌倒在地的孩童母亲不住的痛苦哀嚎:“不要啊,放过他吧!”
那满脸横肉的贼首充耳不闻,提起长刀横在那小儿的脖颈之上:“若是再不开城门,我等就要把这些你们县中人的骨肉至亲剖心挖肝,就从他开始!”
说着,他便要一刀砍下这小儿的头颅。
城内,程老县令透过城门缝隙看着门外气势汹汹的叛军恶贼们,皱纹密布的脸上满是痛心不忍,却又无可奈何。若是贸然打开城门,别说他们手中的人质,这骅县上下,怕是都会惨遭毒手啊。
但,程老县令看着门外数不清的凶恶叛军,瞳孔紧缩,心中剧烈颤抖。这年久失修的城门,怕也抵挡不了这群逆贼多久啊。更何况这些叛贼之所以今日强攻他们骅县,怕是想借着圣上西巡之机埋伏行刺,万不能让他们如愿啊。
眼见那贼首的刀就要落下,那孩童母亲凄厉的声音不住的传入程老县令的耳中:“不要啊!求求你放过他!放过他!”
门内的程老县令颤抖着闭上双眼,泪流满面,不忍再看。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寒光闪过,只见那贼首的眉心突然多出一道血洞,手中长刀瞬间掉落在地,那小孩也挣扎着摔落在地上,他转身跑向后方不住哭嚎的女子:“呜呜!娘!!”
那满脸横肉的贼首瞪着双眼维持着面上凶恶残忍的表情浑身僵硬向后倒去,砰地一声倒在地上,已是死不瞑目。
“将军!”
“是谁!”
他后方的那些叛军顿时一惊,有些躁动地喊道,城门内程老县令也睁开双眼透过门缝看着,激动不已,难道是援军来了?
却见此时,一抹月白色的身影从城墙上翩然落下,皎洁月色,道道火光,滚滚黑烟,交相映照之下,衬得来人容颜越发清冷出尘,正是寸心。
“哪来的小女娘?”
“想死大爷我就成全你!”
“将她宰了祭旗为将军报仇!”
眼见贼首已死,副将忙出列安抚统领一众叛军,见面前只是一个柔弱小女娘,一众叛军顿时高举火把手持凶器就朝着寸心步步围来,选择性忽略了这小女娘从那么高的城门落下却是毫发无损的怪异情况。
那些个负责看押人质的叛军也在副将的指挥之下手起刀落就要把那些作为人质的百姓宰了。
见状寸心抬脚一跺,饱含内力的气劲顿时以寸心为圆心扩散出去,将面前的一众叛军震得人仰马翻,难以动弹。
寸心飞身而上,衣袂翩飞间已是帮那群无辜百姓解开了束缚,见状那些百姓强忍惧意连滚带爬四肢并用往寸心身后的城门方向而去。
“开门啊,放我们进去呀!”
“大人,救救我们吧,我们不想死啊。”
“娃他爹,快开门放我们进去啊。”
“儿啊。”
只见那些百姓有的在城门外瑟瑟发抖抱团取暖,有的却是已经忍不住上前拍打城门想让县令放他们进去。
城内的众人听着城门外的亲人呼喊声牙关紧咬泪流不止,却是无人敢上前打开那城门,骅县兵力衰弱,如何能抵抗那来势汹汹的叛军?
开了城门,不单门外的亲人,门内的亲人百姓,怕也都难逃毒手。况且,若果真被这群叛军抢占了骅县来日伺机行刺了陛下,定会使江山动荡。
见城门仍是迟迟未开,有的人面露绝望悲泣不止瘫倒在地,有的却是难掩怨恨破口大骂,只觉得如今已是难得放他们进去的机会,县令他们竟是如此冷血要眼睁睁看他们**。
当然,大多数百姓却是淳朴善良的,虽是怕得发抖却也不想因着他们让那些叛军借机进县烧杀抢掠,只闭眼抱着亲人无奈等待命运的审判。
寸心未再理会那城门百姓间的众生百态,以气为刃,眨眼间熄灭了那些叛军手中的火把,又是一道气劲下去,震得那些叛军和城门外百姓一同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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