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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虎蹲炮（特鸣谢书友2019…4406的4张月票！）
午膳后，柴宗训来到贤贵妃第五朝露的会宁殿中，坐在椅子中一边喝茶一边思考火器的事。
第五朝露在贴身宫女围绕下，正陪着皇二子柴济域在殿中一同玩耍。
柴济域今年已近六岁，长得一表人材，相貌像他母妃，清秀端丽，而眼鼻像是柴宗训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柴宗训心中沉吟起来：
要是弄出火枪来，依现在的生产工艺水平，枪体、枪管密闭性都达不到要求，即使勉强造出火绳枪、燧发枪来，射程至多也超不过二百米，威力还远不如神臂弓。
不如弄威力巨大的火炮。
击发式或红夷大炮以现在的工艺难以造出，不过可以想法造出专门克制辽军板甲的近距离火炮来。
柴宗训正沉思的时候，柴济域跑到他身边来，伸小手握住了他的手，道：
“父皇，您在想什么？儿臣怎么觉得您不太开心呢？”
柴宗训心中微觉诧异，只觉这个儿子非常聪慧。
柴宗训伸手将柴济域抱到了自己腿上坐着，笑道：
“域儿竟然发现了父皇不太开心，洞察力当真惊人，不愧是朕的好儿子。
域儿，这些天都跟夫子们学了些什么知识？”
柴济域小脸上带着骄傲神色地道：
“王夫子教的孩儿《论语》、《大学》，丁夫子教的孩儿风筝的原理和马车运行原理。
孩儿想早点学习神臂弓的原理。”
王夫子就是御书房里，专门教导诸位皇子、公主的吏部侍郎王旦。
在柴宗训旨意下，无论皇子或公主，皆一样从三岁开始接受夫子们的启蒙教育。
丁夫子则是“皇家科学院”的院长丁鲁班，专门教授皇子和公主们生产技艺之学。
而商业之学，则由柴宗训自己亲自抽空给皇子、公主们上课传授。
柴宗训当即和儿子聊了一阵物理方面的话题，直到未时柴济域前去皇宫“学堂”御书房上今天的功课。
第五朝露亲自端了一杯热茶来，微笑道：
“陛下，域儿打扰您考虑社稷大事了。”
柴宗训笑道：
“一点也没打扰，爱妃太谦了。域儿聪慧异常，龙行虎步，长大了必是社稷之材。”
柴宗训话刚说完，想起了前世戚家军戚继光所创的虎蹲炮来。
为了便于射击，把炮摆成一个固定的姿势，很像猛虎蹲坐的样子，故得名。
虎蹲炮威力不大，是以曲射为主的火炮，适于在山岳、森林和水田等有碍大炮机动性的战斗地域。是戚继光军中最常用的火器，这种轻便的火炮炮管薄，射程不远（500米），适用于山地作战，机动灵活，由于前装，可以大仰角发射和大量装备基层部队。
适合发射铁片、铁藜棘等散弹，一炮出去如巨网兜空，正是骑军的克星。
当天晚上，柴宗训在第五朝露的温柔服侍下快活入眠。
几天后的二月初一午后，柴宗训在皇极殿召来“皇家科学院”院长丁鲁班商议。
见礼后，柴宗训将制造虎蹲炮的设想与丁鲁班详细说了。
丁鲁班听罢，沉思了半晌，道：
“回禀陛下，以臣等所知的火药技艺，要造出陛下所说的这种虎蹲炮，只需浇筑出炮身来到是不难，只是臣认为要以铁片、铁藜棘之类破辽国板甲，因其厚重，恐怕不易。
待臣回到科学院中与同僚商议研究出最佳的发射材料后，再上禀陛下。”
早在周朝时期，中国人就已经掌握了用火来作战的技巧。《周官》里就记载了火射、枉矢之类的武器。《孙子兵法》里说：“凡火攻有五：一曰火人，二曰火积，三曰火辎，四曰火库，五曰火队。”
古人将这种武器的作战原理称为“以机发石”——将石头放在发射器上，然后打出去。在《武经总要》中，“炮”仍写作“砲”，直到火药逐渐代替石头，成为子弹之后，石字旁才变成了火字旁。
关于石砲的记载，最早见于《范蠡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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